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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心吧,我會讓衙役在外面守著,不會有事,去吧去吧。”
虞豐年打發走了周晨星和顏如玉,對林子月說:“姑娘,走吧,隨我到書房,哪裡清淨,沒有旁人,你有多少冤屈都可以對我說,你要告的人,不管他多大的勢力,只要查實冤情,我決不饒恕。”
虞豐年帶著林子月來到書房之中。虞豐年說:“姑娘,你瞧,這裡沒有旁人,只有你我二人,現在可以放心了吧,說吧,你要告何人?”
沒想動林子月抿了抿頭髮,說道:“虞大人,能否讓我借你的地方洗一洗臉,梳一梳頭?也免得大人看到我這張髒臉心煩。”(未完待續)
正文 第274章 美人計(7)
虞豐年一笑:“每一個泉州的百姓我都當成自己的親人,不會心煩任何人,不過女孩子洗洗臉梳梳頭理所應當,這要求合情合理,你稍後,我去給你打洗臉水。”
“等等,大人,煩請大人把您夫人的衣服借我一件,我身上這件衣服實在太過破爛,儀容不整,見官有罪。”
講究還挺多。虞豐年說:“舉手之勞,稍帶片刻。”
虞豐年讓林子月等著,親自為她去打洗臉水,又讓小丫鬟去取來銅鏡、梳篦,跟劉飛燕裡裡外外要來要了一套衣服。虞豐年在外面等著,林子月在裡面洗臉換衣服。
時間不大;林子月在裡面喊了一聲:“大人進來吧,小女子已換好了衣服。”
“好,那我進來了。”虞豐年推門而入,邁步進門的一剎那,望見了林子月,頓時愣在當場。他的驚訝不亞於當初周晨星脫下脫下男裝、換上女裝的那次。
這是剛才那個女人嗎?我的天哪,素面朝天已經驚為天人,長得真好。而且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又想不起來。
林子月飄飄下拜,跪倒磕頭。“大人在上,受小女子一拜。”
“噢,請起。你我是否在哪兒見過?我為何看你如此面熟?”
“大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您摸摸您的額頭,可是不疼了?”
虞豐年一下子想起來:“你是當初在街上射我的那個‘假公子’、真丫頭,你是泉州侯的女兒林子月。”
“沒想到大人早就知道我當初男扮女裝。”
虞豐年從書房書架上取下來一個方盒子,開啟,從裡面取出那粒金彈子。兩指捏著:“你瞧,我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這粒金彈子我一直儲存在書房裡,讓它時時刻刻提醒我,在我來到泉州那天。有個小姑娘給我送了一份大禮。”
林子月冷冷一笑:“堂堂知府大人竟是個睚眥必報、斤斤計較之人,怪不得你對我們林家盯住不放,視若仇敵,不死不休。”
虞豐年啼笑皆非:“子月姑娘,你今天真是來告狀的嗎?還是前來興師問罪的?你這麼說可真是傷了我的心。”
“此話怎講?”
虞豐年說:“先說第一件,你說我是個記仇的人就是冤枉了我。我儲存這顆金彈子。首先它很值錢,一顆金彈子夠老百姓活一年,我是個受過窮的人,捨不得扔。其次,這顆金彈子時時刻刻提醒我。泉州人不好惹,要尊重泉州城,尊重泉州城的每一個人,提醒我;為官泉州要如履薄冰,兢兢業業,踏踏實實為老百姓辦事。
“它還提醒我,泉州有霸王,我作為泉州知府尚且被人打。泉州的百姓豈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所以為官泉州為百姓做主,首先就要剷除泉州的霸王,要讓一切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之人。最終被老百姓踩在腳下。”
林子月臉色鐵青:“所以,你就盯住我們林家嗎?不把我們逼上絕路誓不罷休不是嗎?”
虞豐年哈哈大笑:“你這姑娘,長得如花似玉,說出話來卻不講理。泉州侯林侯爺是秦相爺的至親,是泉州城第一大戶,我怎麼敢對他不敬?
“姑娘請想。自我來到泉州以後,我是否動過林侯爺一根汗毛?我到清泉村救人。到清泉山剿匪,設公審臺審問賊寇。這有錯嗎?跟林侯爺有一文錢的關係嗎?
“有賊寇到我知府衙門打搶砸燒,刺殺本官,我料敵在先,派兵守衛,捉拿刺客,這有錯嗎?跟林侯爺有一頭髮絲的關係嗎?這兩個月裡,我整治官場**,拿掉了一批貪汙**的官員、作威作福的敗類,有錯嗎?跟林侯爺有屁點關係嗎?
“可能姑娘也會有所耳聞,泉州上下狀告林侯爺的狀子,本官收了不下萬份,可是我有沒有到侯府興師問罪?可曾派人去抓了侯爺?姑娘啊,如果泉州百姓罵我徇私枉法,我只能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