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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給我說說騎馬的要領……”
“不會騎馬,嘴還挺多。你先拿把草喂喂那匹馬,別讓它怕你!”
虞豐年照著做了,又順了順馬的鬃毛,摸了摸馬頭。這匹馬比較溫順,打了個響鼻。虞豐年哈哈大笑:“我明白了,就是我和這馬要先交朋友,是嗎?”
“少廢話!檢查馬的肚帶、馬鞍!”
虞豐年又照著做了,推鞍不去,搬鞍不回,“這個我也懂了,這就像調節駕駛座,看看位置是否合適。”
“既然都懂,那就上馬吧。”
“好嘞。”虞豐年認蹬扳鞍,飛身上馬,抓住了馬韁繩:“周小姐,下一步呢?”
“下一步……”周晨星提馬上前,來到虞豐年的馬屁股後面:“下一步就是……給我跑起來!”
周晨星存心捉弄,揚起馬鞭,照著虞豐年的馬屁股猛抽一鞭子。那匹馬頓時受驚,像箭一樣躥了出去,一路狂奔。虞豐年沒做好心理準備,給嚇得哇哇大叫,死死抓住馬韁繩,好幾次都差一點兒摔下來:“哎哎哎……我的媽……呀呀呀……周晨星!兇女人!我饒不了你!”轉眼,驚叫之聲已在數十丈開外……
周晨星瞅著虞豐年的狼狽樣子,笑得前仰後合!
自見到虞豐年以來,這是她第一次開心大笑。
周晨星雙腳一踹蹬,照著胯下馬也來一鞭子,催馬追趕虞豐年。
……
一口氣跑到白龍鎮,馬的驚勁兒才過去,虞豐年一拽馬的韁繩:“籲!吁吁吁吁吁吁!哎呀你大爺,跑這麼快,想嚇死我!”
他的馬剛停下來,周晨星也縱馬來到眼前,一帶緦韁:“年豐虞,你不是不會騎馬嗎?還不錯嘛!”
虞豐年氣得沒話說,恨了半天,想起一句臺詞:“做人要厚——道!”
周晨星再次大笑。
……
此時天近午時,按照探報所說,岳飛的家眷應該快到了。不遠處正是孔家酒館,虞豐年一招手:“走,先去見見那個孔大狗。”
兩人將馬拴好,進了孔家飯店。酒館裡生意不錯,店家和夥計忙前忙後。周、虞二人挑了靠窗的座位坐下,點手喊夥計,先要了一壺酒。酒端上來,虞豐年將一雙筷子插進酒壺裡。
不大一會兒,一個小夥計左右看看,湊了過來:“兩位客官,可是這酒不對口味嗎?”
虞豐年一看,來了。“哦,沒有山上的酒好喝!”
小夥計面色一喜,回頭望望,見無人注意,忙拉把椅子坐了下來:“兩位是打山上來的。”
“不錯,我們來找孔大狗,你就是吧。”
“我就是孔大狗,不過二位我好像都沒有見過。”
虞豐年一笑:“我們是剛上山的,我姓年,她姓周,是王無憂的師妹,山上已經準備好營救岳飛的家眷,想問問你,可曾見到他們打白龍鎮經過。”
“還沒有到,估摸著快到了。兩位放心,咱這飯店是必經之地,只要打門前過,我們一定能看到。兩位,你們是想讓他們繞道而行,不走一線天嗎?”
虞豐年一看小夥計還行,挺機靈:“不錯,我們是要告訴岳飛的家眷繞道而行,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我們還另有計劃。你給我們上點吃的,我們邊吃邊等。另外,給我再安排兩桌上好的酒席備著,不怕花錢,我要請客。”
“好嘞。”孔大狗答應一聲,下去準備了。不大一會兒,先將兩人的好酒好菜擺上來,又在旁邊桌子上擺開了兩桌豐盛的酒席。
周虞二人邊吃邊等。也就是片刻工夫,大街上一陣騷亂,虞豐年長身一看:“來了。”
由遠及近來了兩輛馬車,頭前帶路的有四名解差,腰挎彎刀,手執水火棍。後面跟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虎頭虎頭,面色黝黑,身穿青,腳戴白,頭上勒著白布條,肩上扛著一杆渾鋼打造的蟠龍槍,背上揹著弓箭。馬身上還掛著一副枷鎖。
虞豐年輕聲問道:“解差後面跟的小夥子是誰?見過嗎?”
周晨星說:“自然是嶽少保次子嶽雷。”
“小兄弟很精神,長得也很帥,有點英雄氣概!”
正聊著,孔大狗跑過來:“二位,岳飛的家眷到了。”
“好!大狗兄臺,你附耳過來。”
“年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攔住解差,就說有人出錢,擺下酒席,請他們進來就座,好好吃一頓再趕路。”
孔大狗答應一聲,出門攔截解差和馬車。
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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