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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一劍穿心,鮮血飛濺、死於非命。“黑臉”姑娘抬腿將死屍踹倒。
又上來一個官兵,舉槍便刺。黑臉姑娘一個旋起,身體離地,躲過槍尖,反背撩砍,斷了官兵一臂!官兵慘叫一聲,抱著殘臂滿地打滾!
姑娘還想砍殺,忍著劇痛的虞豐年腦子還是清醒的,一看遠處官兵的大部隊就要追來,再要耽誤下去,兩個人都得死在這兒!“快跑!”拉起她繼續逃跑,官兵緊緊追趕!
姑娘還在羞憤之中——長這麼大,身上的肌膚半寸也沒有給男人碰過,今天竟然被虞豐年摸了胸,又親了嘴巴,恨不得一劍刺死他,只是好歹他救了自己,還救了二師兄三師兄,於情於理不能要了他的命,可也不能饒了他,想到這兒抬腿又一腳,正踹虞豐年屁股上,將虞豐年踹到在地。
“尼瑪!為什麼踢我?”虞豐年爬起來就不幹了,真想發作,可回頭一看她那張臉,又氣又羞,都紫了。唉,算了,佔了人家女孩的便宜,踹就踹一腳吧!
只一會兒,追兵已追到眼前,虞豐年顧不上許多,重新拉起姑娘飛奔。姑娘踹他一腳,還沒解恨,暗想著等逃出去再收拾你!
御街之上掛滿了燈籠,又擁擠又亮堂,虞豐年一看這麼跑不行,逃不掉!長身一看,遠處有一大隊儺戲班子,足足有兩三百人!拉著姑娘直奔過去。
那儺戲班子走在最後的是兩個黑白無常,一個穿著寬大的黑衣服,帶著高高尖尖的黑帽子,一個穿著寬大的白衣服,帶著高高尖尖的白帽子。倆人跟在隊伍的最後,演儺戲也不認真,邊走邊咯嘰咯嘰說話。
虞豐年瞧瞧追兵還有一段距離,忙擠過去,一拍黑白無常的肩膀,倆人回頭一看,是張鬼臉,嚇了一跳。白無常吐著長長的假紅舌頭,聲音尖細:“嘿,你誰啊?拍咱家做什?”
聽聲音竟然是個太監!虞豐年一摟倆人的脖子:“兩位老爺,借你們的衣服用用?”話音未落,往中間一撞,“砰”,倆太監腦袋撞在一起,撞得氣昏八素,昏倒在地。虞豐年忙招呼“黑臉”姑娘:“快把他們的衣服帽子扒下來穿上。”
“黑臉”姑娘會意,一人扒一個,麻利地將黑白無常的衣服帽子扒下來穿上,然後快走幾步,混進了大儺儀的隊伍。
此時,被扒了衣服的“白無常”悠悠醒轉,還說呢:“誰?誰他|媽對咱家無禮……”話音未落,身後的官兵追到,領頭的正是那個假岳飛司空達,劈手抓住,“你可看到一個鬼臉?”
“你他|媽誰啊?也敢對咱家無禮?”
“去你|媽|的”,司空達抬手就是一巴掌,“白無常”原地轉了一圈,順嘴角淌血。司空達還要問話,“白無常”身子一軟,又昏了過去!
司空達氣得一撒手,將“白無常”摔在地上:“他|媽|的,真不禁打。兄弟們!給我把招子擦亮咯,那倆人一定混進了儺儀的隊伍中,去給我好好搜!”
有手下上來提醒,“大人,不妥!”
“為何?”
“前面這可是皇宮的大儺儀!惹不起!他們要麼是宮娥綵女,要麼是大內的太監,再就是皇宮裡的侍衛,惹了他們,沒咱們的好果子吃。要是驚擾了驅儺儀式,咱們弟兄的腦袋全得搬家!”
“啊?那就不抓了?放跑了劫牢反獄的重犯,你吃罪得起嗎?給我跟上,盯緊咯,任何人也不能跑出去!”
假囚犯和眾官兵呼嚕嚕半包圍,將儺儀的儀仗“兜”住了。
虞豐年和“黑臉”姑娘已慢慢混到了隊伍正中央,一個穿著白無常的衣服,一個穿著黑無常的衣服,隨著眾人蹦蹦跳跳,誰也沒發覺異常。
可是倆人聽這些人說話很奇怪,男的都嗓音奸細,這個“張公公”,那個“李公公”,還官家長,官家短,虞豐年暗暗吃驚——哈!我們難道混進了宮中的大儺儀隊伍中來了。
仔細觀察,可不是嗎?這支隊伍足足兩三百人,前面金鼓開道,左右兩個大將軍,後面跟著的“鬼神”也都要比郡王府中的多出許多,還有頂著龍頭的四海龍王,以及夾著河蚌殼子的、背上揹著烏龜殼子的,應有盡有!
沒錯!一定是宮中的大儺儀!好事!人多排場大,更容易渾水摸魚!
黑臉姑娘可沒注意到這些,她只顧擔心她的師兄,好幾次都想殺出去,卻被虞豐年死死抓住胳膊,掙脫不得。
“黑臉”姑娘又去抓虞豐年的鬼臉假面,想看一看廬山真面目,被他一把開啟!“黑臉”姑娘也不敢做太大的動作,便壓地聲音問道:“你到底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