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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昚略略猶豫。到現在他也沒看到虞豐年的真功夫,不過趙昚確信,虞豐年機智過人,將來必能成為自己的左右手,這樣的人要多加保護,怕他再與禿熊決鬥,會吃苦頭。
不想虞豐年再次出列:“王爺,既然禿熊不服,那我就再與他切磋切磋。不過我有一個提議,三局兩勝,已分勝負,再次賭鬥,與前三局沒有關係,須再加賭注,不如將胖王爺手中的匕首“墨鋒”作為賭注,兩位王爺同意不同意?”
趙昚哈哈大笑,暗挑大拇指,虞豐年是一個絕不吃虧的主兒!“墨鋒”本來就屬於自己,看虞豐年信心滿滿,如果再能取勝,墨鋒物歸原主,一定大快人心。
便問趙璩:“王兄,我覺得虞豐年所說有理,你我重開賭局,不如就以“墨鋒”為注,王兄意下如何?”
趙璩本想附加一局,還是以田宅和駿馬作為賭注,指望打個翻身仗,將失去的東西奪回來,不成想,這條路被虞豐年搶先堵死,還要以寶刃“墨鋒”為賭注。也不知道虞豐年這孫子哪兒來的,鬼點子太多,不過我看要論真功夫,他遠不是禿熊的對手。
想到這裡,趙璩便說:“既然王弟對這把‘墨鋒’深愛有加,牽腸掛肚,不妨就將它作為賭注。如果你贏了,‘墨鋒’物歸原主!不過,既然是賭局,要講究賭注對等,這把匕首價值連城,如果禿熊僥倖贏下一招半式,我希望王弟能將我的宅院和寶馬歸還於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吧?”說完將匕首“墨鋒”放在中間桌子上的托盤之中。
趙昚本沒有打算侵佔趙璩田宅駿馬,便點頭道:“好!王兄,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一言為定!”招手喚虞豐年:“豐年,你近前來。”
虞豐年連忙附耳上去。趙昚問道:“豐年,剛才你戲耍禿熊,贏得先機,再度交手,可有把握?”
虞豐年連忙表忠心:“回王爺的話,不管有沒有把握,我也要打這一仗,因為剛才我聽侍衛說,上次賭鬥,您輸了這把心愛的匕首,只要是王爺您心愛的東西,我肝腦塗地也一定要幫你奪回來!”
趙昚搖頭不允:“不然!如果你沒有把握,這場賭鬥就此作罷,我不會為了一把匕首,而將你置於險境!”
虞豐年心中一陣溫暖。雖然趙昚有收買人心的嫌疑,但能說出這番話來,至少說明他已經將自己當成心腹。“放心吧,王爺,雖然沒有什麼十足的把握,但禿熊想要傷害我也沒那麼容易,我一定竭盡全力為您奪回‘墨鋒’。”
禿熊報仇心切,早已等得不耐煩,像個怪獸一樣大喊大叫:“虞豐年,速來送死!我非撕碎你不可。”
虞豐年與人對陣,從來都不慌不忙,穩如泰山。將長袍閃掉,裡邊短衣襟小打扮。既不裝病,也不裝熊,往那一站,器宇軒昂,與剛才相比,判若兩人:“禿……禿什麼來著?”
“禿熊!”
“噢,禿熊!信不信我一招就能勝你?”
“混蛋,你還想使詐,某家再不會上當,你納命來!”禿熊咬牙切齒,右手出拳迎擊,像一座山一樣撲向虞豐年。虞豐年不躲不閃,左手一架,隔擋重拳,一個蹬步迎上前去,與禿熊來了個面對面臉對臉。禿熊當場一愣,從沒見過這麼打仗的,連忙右手橫掃,可還沒掃到,虞豐年右肘前挑,自下而上,正撞在禿熊的下巴上,險些將下巴擊碎。
禿熊遭此重擊,身體後仰,連連後退。虞豐年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衝刺步追上去,高高躍起,藉著下落的慣力,右肘自上而下,前下砸肘,正中禿熊的前胸,只聽“嘭”的一聲,禿熊像一面牆一樣,已轟然倒地,竟昏死過去。
整個過程不足五秒,可現場所有人都張口結舌,足足死寂了十秒鐘。隨後像爆炸了一樣,左半邊歡呼跳躍,右半邊亂成了一鍋粥。
誰也沒見過泰拳,誰也沒見過如此近身格鬥的奇特招式,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要知道,倒下來的可是禿熊,敗在他手下、被他打死打傷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從來只有他傷人,誰也不曾傷他一根毫毛,可是,誰能想到,堂堂禿熊竟被虞豐年一招放倒。
他們還不知道,虞豐年也就使出了七分力,否則,禿熊胸骨早已被砸斷。
這裡要交待一句,禿熊將來會成為虞豐年身邊的一位得力助手,功夫著實不錯。要論真功夫,絕不會敗得這麼慘,虞豐年討巧在兩點,第一,他連損帶氣,插科打諢激怒了禿熊,都把他氣糊塗了;第二,別看虞豐年年輕,可從小在泰拳擂臺上歷練,久經沙場,現代格鬥技巧早已練到爐火純青,再加上泰拳招式奇特,禿熊哪裡見過,所以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