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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您查到一個殺一個,只能與老賊水火不容,他就會越來越恨你。所以,老賊的耳目不但不能清除,還應該對他好一些,用他的嘴替你在老賊面前說好話,麻痺老賊之心,您也說了,老賊權勢傾天,他就是隻老虎,必須讓他放鬆警惕才行,否則必將虎視眈眈,時時刻刻盯著王爺的一舉一動!”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豐年你心思縝密,比我想得周全!我更要把你留下來幫我的忙!這樣吧,這是王府,你就在此住下來,順便教我你的那個什麼拳!”
“是泰拳!”
“嗯,對,就是泰拳。以後你就先在我府上做個武師便是!”
“可是王爺,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哦?說說看?”
“跟我一起被抓來的那對可憐父女,我想請您把他們也留下來,乾點兒雜活餬口,省得流落街頭,被人欺負。”
“這些小事你來安排就是了。你對那位姑娘有救命之恩,看得出來,她對你更是愛慕有加,你若喜歡,納了便是!”
“納了?”虞豐年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心說認識才一天,雖然她很漂亮,也不能這麼簡單就納了;愛愛還行。便推辭道:“不行不行,我才十八歲,結婚早著呢。”
“十八歲婚配還早?我今年十六歲已經娶了王妃,你若不願意,差她做你的貼身丫環,專門服侍你便是,想她一定會非常高興!”
……
兩人將話說開以後,大有相見恨晚之意,一直談到天將黎明,趙昚這才讓傭人為虞豐年和劉飛燕父女安排住處。
普安郡王府是一座剛剛修建的臨時府邸,不算太大!在趙昚的授意下,傭人將虞豐年他們安排在了緊鄰著內宅的西跨院。整個西跨院有十幾間房子,住的都是保家護院的武師、侍衛。
西跨院之中又隔出一個袖珍的獨院,裡面一明三暗四間房子,傭人收拾出來,供虞豐年和劉飛燕父女居住!
等郡王府的傭人退下,劉飛燕領著老爹劉七連忙來到虞豐年這屋,左右看看,門外沒人,這才關了門,對虞豐年說:“公子,剛才好險!”
虞豐年一看他們緊張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什麼好險?”
燕兒說:“剛才你和王爺談話的時候,我和我爹又被他們綁了,用棉布塞了嘴,被看押在耳房裡。那個史先生在耳房之中佈置了好幾十人,有的拿槍,有的拿刀,有的拿著弓箭,盯著你們的一舉一動,只要你對王爺稍有不敬,他們就會亂箭齊發,將你射殺!我都嚇壞了。”
虞豐年一聽,額頭直冒冷汗,怪不得都說伴君如伴虎,這伴個王爺也是一樣。心裡這麼想,表面不動聲色,安慰劉飛燕:“沒關係,我這不好好的嗎?對了,以後這就是咱們的家,你們父女不用再到街頭賣唱了,快去睡吧。”
“咱們的家?”父女倆對視一眼,小姑娘面色一紅。
虞豐年意識到大宋和二十一世紀完全不同,二十一世紀很普通的話語、客套詞,在大宋聽來都會被誤會,連忙解釋:“哦,就是……你們和我,不分彼此。”
劉老漢憨憨一笑,陪笑說:“公子,剛才王爺說的話,小老兒和小女都聽到了,小老兒覺得公子雖然言辭古怪,但是個好人,就和小女商量了一下,公子對我們恩同再造,小老兒無以為報,願意讓小女跟隨公子左右,伺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啊?這個……”虞豐年猶豫不決。
老漢連忙說:“公子不必擔心,小老兒身體不好,唯恐哪天拋下小女,我只是為她找個靠山,不再受人欺負。”
“那沒問題!我會把燕兒當成我的妹妹看待!你們也都是好人,我本就打算為你們買房置地的。”虞豐年說。
劉老漢面色一喜,跟女兒交換了一下眼色,告辭轉身去了,劉飛燕留了下來,臉帶嬌羞地說:“公子,我去為公子打洗腳水伺候公子洗腳!”
“啊?不用不用,我腳臭,你快去睡吧!”虞豐年連忙擺手。
劉飛燕並不離去,說:“公子不必客氣,那個小王爺的話我都聽到了,公子拿我當妹子,燕兒高攀不起,只願一生為公子當個……貼身丫環,伺候公子一輩子。”劉飛燕說道“貼身”二字,早已面紅耳赤、羞赧不堪,聲音幾乎像蚊子哼哼了,轉身又說要去打水給虞豐年洗腳。
封建社會,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她能開口說到這個份兒上已經是超越自我、超越極限。虞豐年打心眼裡覺得燕兒可愛,與此同時又覺得這一天過得像做夢一樣,“時差”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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