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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鋤頭,一齊上陣,賊頭猛然想起耳朵還沒撿回來,扯著脖子哭喊:“我耳朵!我耳朵!別他|媽給我踩著,撿回來……”一時間亂作一團。
這些人真不是當山賊的料,幹活行,打仗不行,周晨星打他們就像老人戲玩兒童,不費吹灰之力。
虞豐年扳下馬車上的一塊木板也來助陣,助陣是假,怕周晨星殺人,一再提醒:“都是窮苦人,求你了!別殺人,別殺人!”又罵那些人:“不要命了,你們快滾!回家抱孩子去!”抱著快木板橫推豎擋。
那些人看著周晨星手裡血淋淋的劍都犯怵。周晨星一劍殺馬,他們都看到了;輕而易舉打敗賊頭,還削了他的耳朵,他們也看到了,最要命的這個抱著木板的傢伙,還一個勁兒勸她不要殺人!我的媽呀,她到底殺過多少人?
有個別膽大的,想偷襲周晨星,要麼被周晨星腿上劃個口子,要麼被剁去根手指,眾人都怕了,紛紛後退,在外圍咋呼不敢近前。有的抖機靈,抽身往山上跑,“我去給大寨主送信兒,告訴他遇到了硬茬子。”
跑進山裡,到大寨主的房門外,沒敢進去,在外面喊:“寨主爺,快去看看吧,來了倆人,一男一女,一個小姑娘十五六歲,別看年齡小,厲害得邪乎,一交手把二寨主的耳朵給削了。”
大寨主“官兒”大,可是年齡不大,也就十七八歲,是個矬胖子,按現在的計量單位,一米四多的身高,一百八打不住的體重,全山寨所有人都瘦得皮包骨,就他一個人胖。這傢伙**,此時正在房間裡抱著一個姑娘亂啃呢。
他一聽怎麼著,二寨主被人削了耳朵,大怒:“兩個人都抓不住?三寨主呢?”
“三寨主帶著網去後山抓兔子去了!”
“他|媽|的,我教給他布天網陣,他就知道用來抓兔子?浪費我天下一絕!”
報事的小賊說:“不怪三寨主,二寨主以為就倆人,好對付,沒喊三寨主,也沒使用天網陣,哪知道那女的那麼厲害……”
“去,喊三寨主,讓他帶上網,把倆人給我抓回來!我非扒了他們的皮!”
小賊剛出門,三寨主帶著幾個人扛著十多隻兔子回來了,一聽怎麼著,欺負人欺負到山賊頭上了,兔子往地上一扔:“走,跟我去抓人!”
第67章 花子隊劫道 狠姑娘殺馬
一個時辰後,藥力過去,周晨星在馬車的顛簸中悠悠醒來,腦子像針扎一樣疼。
耳邊傳來極難聽的歌:“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水路九連環,十八彎啊九連環,十八彎……咳咳……”高音沒上去,唱叉屁了,太難聽了。
挑簾子一看,虞豐年坐在車轅上,扛著鞭子,就著水袋喝了口水,自言自語自我解嘲:“抱歉抱歉,好久不練,剛才那首歌沒唱好,下面我再來一首……咦,你醒了?”
回頭一看,周晨星車簾挑起,正瞪著她,於是改口:“下面我再來一首‘村裡有個姑娘叫菊花’,老好聽了,掌聲在哪裡——村裡有個姑娘叫菊花,長得好看有點傻,一雙傻乎乎的大眼睛,變著法兒想偷馬……”
虞豐年什麼都好,就唱歌極為難聽,鬼哭狼嚎一樣。周晨星氣得捂住了耳朵。不過她感到奇怪:明明我給他下了藥,怎麼我倒睡著了。睡著的時候他幹了什麼?上下摸摸,衣服穿得好好的,短劍也在,可腰裡的兩包藥沒了。
周晨星丟失的藥正拿在虞豐年的手裡,他嚎完一曲,扭頭說道:“對了周大小姐,有件事要通知你:本著互惠互利、和諧共處的原則,我將你腰裡的蒙|汗|藥先沒收了,這東西以後我可用得著。”
“你竟敢搜我的身。”
“我是關心你,蒙|汗|藥這種危險的東西怎麼能給你拿著?”
“你還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噢,對了,就是在找藥的時候,也不知道你放在了哪裡,就到處……裡外……反覆……”
“無恥!”車轎裡踹出一腳,一腳險些將虞豐年踹到了馬車下面。虞豐年挨她打捱慣了,也不生氣,依舊嬉皮笑臉:“嘿嘿嘿,開個玩笑,不要這麼認真嘛!餓不餓,車上有牛肉羊肉,還有一壺酒,好酒,沒下藥。你也是,你算計我,被我識破,反過來你還罵我無恥,沒見過你這樣的。”
周晨星真餓了,也不搭理他,將牛羊肉翻出來,大快朵頤。虞豐年在外面繼續唱他那極難聽的歌。
……
又走出一個時辰,日頭偏西。馬車駛入一片山谷,兩山夾一長溝,山上怪石嶙峋,人不可攀。溝口左右著兩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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