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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
“不,這幫混蛋餓我,我非打他們。”
“別鬧了,快走,回家吃肉,吃飽了再來找他們算賬。”
憨虎一聽說吃肉,不再追趕衙役,扭頭跟著白鷹就跑。虞豐年大喊一聲:“站住!”緊追不捨,前面到了知府衙門的院牆,眼睜睜地望著兩個人番強而去,等虞豐年再追出去,兩人已消失在淡淡的夜色之中。
虞豐年後悔不迭:“可惜可惜,都怪自己,疏於防範,讓白鷹救走了大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抓回來。”
與此同時,虞豐年也疑惑重重,他師父到底是誰呢?我到泉州以後也沒有打過老頭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憨虎一跑,衙役老頭們都不免擔心起來,這個說,“大人啊,那瘟神跑了,要再回來可怎麼辦?”那個說,“是啊,七八十個也打不過他,何況李雷還去了軍營,以後他要再來,誰能抵擋?”
其實虞豐年一點都不擔心,要對付憨虎這樣的人,拼力氣當然不行,可他有的是招數,隨隨便便想個招兒也能把他捉了!所以他一再安慰眾人:“你們都不用擔心,不是還有老爺我呢?只要咱們嚴加防範,他翻不了多大的浪。”
虞豐年就讓人嚴加部署,尤其自己不在的時候要保護後四位夫人。
且說憨虎,跟著白鷹逃回了泉州侯府,白鷹昨天就把憨虎大鬧知府衙門的事情講了,泉州侯非常高興,拿憨虎當寶,早已擺滿了豐盛的酒席,宴請憨虎。
憨虎一天半沒吃飯,餓得眼睛發藍,看到吃的,可算是小孩見了媽,放開了吃,吃了兩桌子。
林一飛說:“壯士啊?吃飽了嗎?還吃嗎?”
“吃飽了吃飽了,還是你這養猴的最夠意思。”
林一飛說:“既然吃飽了,我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再去知府衙門,殺掉虞豐年?”
白鷹也說:“師弟啊,昨天雖然打死打傷不少人,但是壞人頭子虞豐年安然無恙,我看咱們找個時間還要再去一趟,非把虞豐年打死給師父出氣不可,你說好不好?”
憨虎雖然憨,但沒傻透,有些事情他也琢磨:“白鷹,那虞豐年我看不像個壞人。”
“他打了師父怎麼不是壞人?”
憨虎說:“我問他,可是他根本不認識師父,他不認識師父怎麼會打師父?還有,他也不打我……”
憨虎說話混亂,白鷹聽了個一知半解:“師弟,你還說他不打你,我爬到樹上隔著牆頭都看到了,怎麼沒打你,他還派了那麼多人打你,我看得清清楚楚。”
憨虎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是不是不是,有個球用漁網把我網住,要拿刀子扎我,虞豐年不讓他扎,他要是壞人,他怎麼不扎我呢?”
“你真是傻子?你被他騙了,他不是不扎你,他是想把你抓起來,活活餓死你,你想過沒有,餓死多難受?我要是不去救你,他好幾天都不給你吃飯。”(未完待續) 在場的官員們瞅瞅馬跳山,望望楊立業,又看看虞豐年,都在琢磨:這場官場“拆臺”是不是虞豐年一手策劃的?
現在又到了一個挑邊站隊的關鍵時刻了,該不該落井下石一起揭發楊立業?
其實這是一個很容易做出的選擇。要不是憨虎上午殺了好幾個偏將副將,他們在揭發楊立業的問題上都會舉棋不定,可現在完全不同,楊立業就像林一飛,也成了光桿司令,只要不讓他返回馬步軍營,他就什麼都不是。
想到這裡,有大膽的官員站出來附和馬跳山,指證楊立業。一個站起來開了頭,其他人也都站起來,楊立業傻了,手裡的佩刀“噹啷”一聲掉在地上,“撲通”跪倒在虞豐年的面前,祈求的眼神眼巴巴地望著他:“大人饒命啊,小人有苦衷,小人長期身體不適……”
虞豐年面沉似水,許久不發一言。
其他官員牆倒眾人推,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跪倒一片:“請大人為全城百姓著想,拿下楊立業,整飭軍隊,查抄楊家。”
楊立業跪在地上體如篩糠,苦苦求饒:“大人,下官乞請辭官,請大人網開一面……”
虞豐年真是好笑,今天這個會開的,自己幾乎沒有說話,兵馬督監就崩潰了。既然如此,我正好掌握泉州兵權。虞豐年當即下令:“來人,請楊督監暫時住在知府衙門,就別回軍營了。”
楊立業當即癱倒在地,雙眼呆乜。
……
散帳以後,大小官員陸續離開知府衙門,程不憂衝虞豐年豎起大拇指:“大人,您讓馬跳山出面彈劾楊立業。奪取楊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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