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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這名將官連哼都沒哼一聲,死屍張倒在地。鐵錘將一看,“大哥!大哥你死得好慘啊,待我給你報仇雪恨。”
一晃左手鐵錘,右手直搗憨虎,憨虎拿鏜一撥,輕輕一下把鐵錘撥飛,鐵錘將大驚,轉身要跑,憨虎嘿嘿一笑,“你往哪裡跑?”一鏜砸翻在地,死於非命。
說時遲那時快,憨虎打死兩名將官半分鐘也不到,威震當場。憨虎打高興了,嘟嘟囔囔,吵吵嚷嚷:“都不是好人,打死正好。還有誰敢來送死?”
虞豐年看看楊立業,楊立業面如豬肝,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讓人把屍體拉回來。楊立業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偷眼看虞豐年,虞豐年心中竊喜,可面色陰沉,狠狠地罵道:“窩囊廢!楊督監,要都是這樣的貨色,還是別讓他的人去了,去了也是白送死!”
楊立業掛不住了,本想溜鬚拍馬討好虞豐年,這下倒好,死了兩個,傷了一個,還被虞豐年瞧不起,不由得火往上撞,“你、你、你、你、你,隨我一起上。”
他點了五個人,五個人都罵娘,可是沒辦法,督監下令,軍令如山,誰敢違抗,死罪不赦,只好硬著頭皮往上衝。
六個人,三個馬上將,三個部下將,六個打一個,等打起來才發現,都是飯桶,沒有一個人能架住憨虎一傢伙,片刻,兩人被打死,兩人受傷,楊立業手裡的大刀被崩飛,還沒退下來,副督監被憨虎一鏜砸在腦袋上,又死一個。
嶽雷是個實誠人,一看這麼下去,楊立業必死無疑,挺槍迎住憨虎,鬥在一處。
要講陣前打仗,還得靠嶽雷,抓住這個機會,才勉強把楊立業救下來,再看他,臉上的汗像水洗的一般,站在那兒,累得渾身哆嗦。(未完待續) 虞豐年不怕兵馬都監楊立業不聽自己的話,也不怕他不幫助自己,就怕他跟泉州侯穿一條褲子,跟自己為仇作對。
所以,虞豐年來泉州不久就悄悄寫了一封信,送到楊立業的軍帳,陳述自己前來泉州的使命,申明大義,目的就是要他聽從自己的指揮。哪知道,楊立業武功不怎麼地,帶兵打仗也稀鬆平常,卻是個滑頭。
收到虞豐年的書信以後,他裝病不出,既不違抗虞豐年的號令,也不得罪林一飛,坐山觀虎鬥,趴橋看水流。虞豐年一想,這樣也行,就送了一些禮物,穩住了楊立業,等收拾完泉州侯再找他算賬。
後來,虞豐年滅了清泉山,林一飛的三百門客、武林高手也被虞豐年設計一網打盡關進大牢,泉州大小官員無不見風使舵,轉向巴結虞豐年,這個時候,楊立業立刻親自登門拜訪虞豐年,百般討好,說他病情好轉,特邀請虞豐年到軍營視察練兵。
虞豐年想把楊立業手下一千五百名土兵弄到手,當即應允前去。就在憨虎去知府衙門鬧事的這天上午,虞豐年帶著程不憂和二十名隨從去了兵馬都監楊立業的軍營。上午來的,待了一天,楊立業為了討好虞豐年,大擺筵宴為虞豐年唱讚歌。
筵席已罷,正在虞豐年要打道回府的時候,衙役慌慌張張前來稟報:“報大人,有個像野獸一樣黑大漢,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硬闖知府衙門鬧事,打傷了許多衙役,王無憂王將軍也被打傷,大人快回去看看吧。”
虞豐年大吃一驚。他別人不擔心,擔心自己兩個懷孕的老婆,萬一傷著可不是鬧著玩的。虞豐年當即與楊立業告別。楊立業一聽這是個邀功的好機會,急忙說道:“虞大人。您是泉州之主,知府衙門神聖不可侵犯,您放心,有人攪鬧知府衙門,不需您親自出馬,交給下官便可,我一定抓了,讓他跪在您的面前請罪。”
虞豐年一想。“也好,給你個立功的機會。”
當下,楊立業點齊一百兵馬,護送虞豐年鞭鞭打馬,趕回知府衙門。還沒到衙門,就聽裡邊還在打。
虞豐年十分擔心,騎著馬一直來到雙方交手的地方,嶽雷、周晨星,以及二三十名衙役圍打一個黑大漢,地上躺了一二十名衙役。這個抱胳膊,那個抱腿,都是被黑大漢打傷的。王無憂扶著牆根站著。右手捂著屁股疼得齜牙咧嘴,剛被黑大漢一鏜掃在屁股上,一條紅腫的血痕。
別看這邊有二三十人,其中十多個是周晨星從周家寨帶來的師兄弟,還有嶽雷這樣的大將、周晨星這樣的高手,可是困不住黑大漢,太猛了,打了那麼久,傷了那麼多人。他自己沒受一點傷,而且沒有一絲疲憊。嘴裡嘟嘟囔囔,說什麼“過癮”。“好玩”,“非給師父出氣”。
虞豐年不敢怠慢,大喊一聲:“住手!壯士住手,聽我一言。”
黑大漢回頭一瞅:“嘿,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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