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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顆金彈,您以賠禮道歉的名義,把女公子獻給虞豐年,你為翁,他為婿,以後就是一家人,他豈能對你不敬?一旦穩住了他,時間一長,還怕找不到機會?……哎呦,侯爺,您那酒……我怎麼覺得肚子鑽心的疼……”
林一飛哈哈大笑:“朱通海,肚子疼一會兒就好,喝了這飛天酒,先癢後疼,再腸穿肚爛,要不然如何飛天?”
“什麼?侯爺你說什麼?唉喲,我的肚子!”說話間,朱通海就覺得肚子翻江倒海一番,擰著勁兒地疼,五臟六腑如同火燒一般。“侯爺,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
“哼!你個叛徒,現在還不明白嗎?老子要你的狗命!”
“啊……為什麼?”朱通海疼得滿地打滾。
林一飛笑得愈發肆無忌憚:“朱通海啊朱通海,事到如今,你還拿我當傻子?你早已經投靠虞豐年,在我身邊臥底出賣我,滅了我的清泉山,殺了我的三百門客不說,還要打我女兒的主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沒有!我從來沒有出賣王爺!啊……”毒藥酒藥力徹底發作,朱通海轉眼七竅流血,轉眼間,帶著一腔幽怨,身子一挺,死於非命,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從後邊轉出白鷹來,衝著朱通海的屍體狠吐了一口。
朱通海讓貼身的家奴把朱通海的屍體用麻袋裝起來,找間空房臨時存放,等到天黑再扔出去。
這邊剛把現場處理完,門外一陣大亂,兩個年輕人吵嚷著進了門,家人攔也不不住,不是別人,正是林一飛的女兒林子月和侄子林子山。林子月照例是男孩子的打扮。
林子月正在生氣,嘴裡嘟囔著:“反了反了,在泉州還有人不聽我的話。爹,咱們泉州要變天了,我們閒著沒事去收護佑費,他們竟然都不給!你快派人抓他十個八個,殺一儆百。”
林子山也說:“是啊,那些做生意的今天還說聯合起來打我們,把我們的馬車都給砸了,真他娘要造反!”
把泉州侯林一飛給氣的:“你們這倆不成器的孽畜,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你們都不知道嗎?滾!都給我滾!”
林一飛照林子山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把林子山踢出門去,林子月一看形勢不對,一溜煙兒逃跑了。倆人到門口還摸著腦門不明所以,家人連忙把他們拉到一邊,說了詳情,來人才都傻了眼。(未完待續) 這時候;兩個衙役越喝越大;舌頭不聽使喚;身子也東倒西歪。其中一個衙役腳下一滑摔在地上,另一個端著酒杯就罵:“他媽的……你怎麼喝醉了?起……來,大人讓咱們看著白鷹,萬一跑了,大人非殺了咱們……起來。”
另一個艱難地爬起來,扶著桌子含糊不清地說:“大人膽小,他被……綁著,怎麼跑?”話音沒落,又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另一個前去拉他,身子一歪也摔倒在地,不大一會兒鼾聲如雷。
白鷹大喜,手上加力,終於掙脫綁繩。他暗自慶幸,別看今天沒有殺死虞豐年,但能把泉州侯身邊的臥底朱通海揪出來也是大功一件。
白鷹眼瞅著地上躺著的兩個衙役,心說:“王八蛋,你們倆剛才也打了老子,老子順便送你們上西天。”他抄起豎在一邊的烏金鹿頭杖,剛要下手,外面有人高喊一聲:“老三老四?人呢?”
白鷹大驚:“壞了,有人來了,逃命要緊。”撇下兩名衙役,推開後窗戶跳了出去,趁著茫茫的夜色,翻出知府衙,逃奔泉州侯府。
待他逃走,“喝醉”的兩個衙役一軲轆身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門一開,虞豐年、周晨星、王無憂、嶽雷站在門口哈哈大笑。
王無憂說:“師弟好計,恐怕朱通海命不長久。”
……
且說白鷹趁著夜色穿大街過小巷,急匆匆逃回泉州侯府。泉州侯正在焦急等待,最喜愛的小老婆韓氏守著他,伺候得格外殷勤,那隻猴子蹲在桌子上捧著花生吃。
白鷹血糊糊地進門來,嚇得韓氏“媽呀”一聲跌坐在地上。林一飛慌忙問道:“白先生。為何去了這麼久?可曾殺了虞豐年?你身上濺的是他的血?”
“侯爺啊,哪是他的血?全是小人的血,虞豐年早就知道我要去行刺。提前挖好了坑等我跳,我一到就被人用網捉了。最不堪。那張網上遍佈倒刺鉤,扎得小人遍體鱗傷。”
“啊?”林一飛大驚失色,跌坐在椅子上,心頭蒙上一層陰影,“他們怎麼知道你要去行刺?”
白鷹怒道:“都是那朱通海搞的鬼,侯爺,咱們都上了當,朱通海是虞豐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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