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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還有一個方法可以幫我。”
“什麼辦法,公子說出來,劉飛燕一定去做。”劉飛燕眼光急切,盼望著有個法子能緩解自己心底的自卑和自責。
虞豐年輕輕地說:“用你的小嘴兒幫我,這樣……”虞豐年輕輕一按她的頭。
劉飛燕於男女之事上只有虞豐年教授的點滴經驗,加之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思想保守,從沒想過還可以那樣,虞豐年少一點撥,頓時豁然,面色一紅,俯下身軀,嗚砸有聲……
這是一門科學,於日本最為發達,雖然劉飛燕要學習的還有很多,可虞豐年已經十分受用了。
……
第二天,虞豐年睡到很晚才起床,春桃和夏荷姑娘來伺候他穿衣起床,虞豐年特意多看了她們幾眼,尤其那個夏荷。
平日裡虞豐年在外多在家少,幾個丫環也是輪流照顧他的衣食起居,虞豐年少有機會留意她,此時一看,劉飛燕說得不錯,這姑娘確實有三分姿色,天生一張甜甜的笑臉,最亮眼的是一雙彎月笑眼,這長相本就招人喜歡,再加之眼神裡透著機靈,不是那種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榆木人。
虞豐年淨手、洗臉,梳洗已畢,便從銅鏡裡瞅著夏荷,夏荷起初並沒留意,去端盆的時候,猛然瞅見虞豐年看她,臉色一紅,撲哧一笑,一低頭,端了盆出去了。
虞豐年頓時覺得,也許燕兒說得不錯,這丫頭可以收用。
第180章 秦龜壽死於非命
高祿是個會來事的人,答道:“哎喲,哎喲喲,難道剛才那個攪鬧駙馬府的胖子是太師府上的人?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皇姑啊,還真有這麼一個人,現在關在後院柴房裡。”
柔福帝姬責怪道:“那還趕快去請出來,給太師賠禮?”
“是是是。”高祿答應著,連忙派人去往後院帶人,這邊秦檜向柔福帝姬講述了秦府被燒和三聖庵被砸搶之事,特意取出那張面具交到柔福帝姬的手中,柔福一看,面具上赫然寫寫三個字:“駙馬府”。
柔福剛要辯解,說這是個誤會,面具不是我們府上的東西,高祿急匆匆跑出來,臉色十分難看。
他附耳在柔福帝姬耳邊說道:“不好了皇姑,秦龜壽死了!”
柔福大驚:“死了?”
高祿說道:“是啊,死了!剛才雖然下手重了些,可手下有準,不至於送命啊,剛才拖到柴房的時候秦龜壽還罵我來著,怎麼突然就死了?”
柔福帝姬也忐忑起來,俗話說得好,打狗看主,秦龜壽不可怕,可怕的是秦檜,這滿朝文武誰敢衝他白白眼,何況他死了三個家臣?
秦檜見他們倆嘰嘰咕咕,說什麼“死了”,問道:“千歲,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柔福帝姬心一橫,狠道:“實在對不住太師,剛才三個人辱罵於我,被我手下人隨便打了幾棍,不想竟死了。來啊,把三個人的屍體拖運出來,交給太師拉回去。唉,說來也是他們的不是,我是堂堂的長公主,當今皇上的親妹妹,對我出言不遜,豈不等同於辱罵當今萬歲!但總歸人是死了,這樣吧,趕過幾天駙馬回來,我們一定過府賠罪,多賠些錢財……”
三個人的屍體早已拖到門後,柔福帝姬一發話,高福令人拖將出來,橫在門口。
老賊一看,三個人傷痕累累,頓時氣得滿臉的肉直蹦。這輩子都是他欺負別人,哪裡說過這等窩囊氣?
“柔福千歲,你當我姓秦的好欺負嗎?你燒我府邸,砸搶三聖庵,如今又打死我的管家,實在欺人太甚,你等著,我要告到金鑾殿要個說法!”
秦檜一甩袖子,氣鼓鼓地上了轎子走了。他家家奴將秦龜壽等人的屍首抬了去。
書中暗表,自今日之事,秦檜與柔福結仇,秦檜出狠招報復柔福帝姬,按下不表。
事已至此,柔福帝姬也橫下心來,毫不在乎。轉回府中,他還掛念著虞豐年,讓人在全府之中尋找,找到半夜也沒找到,氣得柔福帝姬三尸神暴跳,嚇得家人丫環四處躲避,不敢近前。
……
虞豐年早已回到了自家府中。
其實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把面具留給秦檜當“證據”,正是要挑起秦檜和柔福帝姬的矛盾。
這偌大的臨安,如果還有那麼一個能跟秦檜叫板的,也就是這個柔福帝姬了!反正一個是奸臣,一個是蕩|婦,都不是什麼好鳥,讓他們鬥得翻天,正好漁翁得利。
其實那杯酒虞豐年根本沒喝,趁小廝報事,他將酒倒掉,柔福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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