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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沒客氣,坐在下垂首,兩個丫鬟忙捧過來酒壺,柔福帝姬接過來,親自給虞豐年斟滿了酒,遞給虞豐年,微笑說道:“公子,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前來我的府中,直等得我好生失望,多謝你能賞臉前來,我敬你一杯。”
柔福帝姬把姿態放得極低,像兩個老朋友說話一般,不講君臣之間的尊卑。
虞豐年連忙施禮,端起酒來一瞅柔福帝姬酒杯是空的,就沒敢喝,怕酒裡不乾淨,慌忙說道:“皇姑要小的來,小的哪敢不來,而且上次來到這裡多有唐突之處,禮數不周,這次前來專門在家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你可真逗,來見我還當是見佛祖嗎,要那麼隆重?先別說了,溫好的酒,再不喝酒要涼了。”
“是是。”虞豐年說著,還是不喝,心說這酒十有**有問題,你不喝讓我喝,我也不喝!就跟你這兒繞圈子,能拖就拖。
“對了皇姑,昨天在小人府中,小人一時鬼上身,沒大沒小衝撞了皇姑,往皇姑贖罪,還是小的先敬皇姑一杯,誠惶誠恐,真誠表達小的歉意。”
虞豐年說著,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要過酒壺,給柔福帝姬滿上一杯,站起身來,端起酒杯,恭恭敬敬敬、舉案齊眉端給柔福帝姬。
第176章 救女僧調虎離山
“正是!”
“那就沒錯!你姐姐受制於秦檜,十分擔心你的安危,讓我前來營救於你。”
“施主真的認識我姐姐?我姐姐可給了你什麼信物?”
虞豐年暗暗稱讚,這丫頭可真是心思縝密!如果不是找顏如畫要了件信物,她還真不會跟自己走。
虞豐年取出顏如畫給自己的那枚香囊:“如玉小師傅,你認識這個香囊嗎?你姐姐說,只要望見這個香囊,你自會明白一切。”
顏如玉接過香囊,心中一酸,眼睛裡蓄滿淚水:“這是我縫製的香囊,三年前送給姐姐的。”
顏如玉說著雙膝跪倒,給虞豐年磕頭。
虞豐年連忙將她拉起來,心中也一陣難過,這麼一個孩子,在狼窩裡長大,小小年紀就不得不學會看別人的眼色以求自保。希望能順利把她救出去,以後再不過這樣的日子。
虞豐年把顏如畫的事情簡要講了,最後說道:“如玉妹妹,我和你姐是要好的朋友,不用客氣。不過,我在三聖庵前後轉了轉,雖然表面上像個正規的庵堂一樣,可前後大門、各個角落都有人把守,依你看,他們什麼時候把守鬆懈,什麼時候看守交接班?”
顏如玉面露得意之色:“這個貧僧知道,我三個月前就觀察好了,如果逃走,前門斷然不可走,因為出了前門就是秦檜的府邸,相當於兩道看守。
要走必須走後門,後門逢初二初四初六,反正只要是雙數,就有幾個看守特別嚴的人把守,逢單可以,逢單的那幾撥看守不受秦檜的管家秦龜壽重視,出工不出力,還愛耍牌,只要有機會就會耍牌,我們可以鑽空子。最好是在晚飯前後,晚飯前後交接班,往往前一撥提前走了,後一撥好一會兒還沒前去交接,這是個空當。”
虞豐年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盯著她看:“小妹妹,既然你摸得這麼清,為何不自己逃走,你姐姐也不會如此擔心!”
“笨貓施主哥哥”——這個稱呼十分奇怪,可能是顏如玉故意這麼喊的,而且,這稱呼在口中喊出來似乎沒什麼不妥之處——“笨貓施主哥哥,若是隻有貧僧一個人,我早都逃走了,可是您瞧我祖師婆婆,孤苦伶仃,我若走了她怎麼辦?祖師堂下面我還有**個跟我一樣的同門師姐妹,我要走了她們怎麼辦?
還有啊,我姐姐受制於秦檜,如果我逃走了,他們必然緊緊盯住我的姐姐,只怕姐姐的日子更加不好過,所以我暫時不能走。
而且,除了前後門的看守,還有一道關口,就是祖師堂的把守。祖師堂裡每天不斷人,一般有五六個。要是人少,我和師姐師妹將他們打暈,就能逃出去。可是平時至少有五六個人,太多,我們不敢冒險。如果我有一壺毒藥酒就好了,能把他們麻翻,可是我出不了門,弄不到。”
顏如玉說出一番話簡直讓虞豐年刮目相看。她對姐妹和她祖師婆婆照顧有加,是個善良的人。又不是一個愚忠愚善之人,人小鬼大,又聰明又有心計!假以時日,顏如玉絕非池中之物!
顏如玉接著問道:“施主哥哥,你有沒有辦法把祖師婆婆和那些師姐師妹一起救出去?”
虞豐年笑道:“你倒是菩薩心腸!可是救一個人出去和救一群人出去,難度不可同日而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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