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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大笑。房間裡躺在血泊之中的老頭也一骨碌身爬起來,給三個人跪倒磕頭:“大人。小人演戲沒出什麼紕漏吧?”
虞豐年掏出五兩銀子塞到他的手裡,誇獎道:“老先生演得恰到好處,快回家把身上的豬血洗一洗吧。”
老頭千恩萬謝。帶著銀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屠惡虎跪下給虞豐年磕頭禮:“大人好一齣連環計,先請來一位賭局聖手開設‘千歲賭’。把程不憂逼入絕境,又假設墓地誘他來挖墳掘墓,再虛設兇殺現場,讓程不憂百口莫辯。三環套月,環環相扣,在下服了。以前小人只想著以理服人,公事公辦,太過於拘泥。是大人讓小的明白,對付程不憂這樣的人,就得這樣的好計策。”
虞豐年哈哈大笑:“成敗的關鍵還在您屠都頭,要不是你請來那位賭局聖手,也不能把程不憂逼入絕境。”
王無憂問道:“師弟,下一步怎麼辦?要殺程不憂嗎?”
屠惡虎說:“程不憂為非作歹,壞事做盡,又是林一飛的狗腿子,留著不如殺掉。此番他偷墳掘墓,又殺人滅口。哪一條都能定他的死罪。”
虞豐年連忙勸阻:“不能殺,不能殺,要殺他也不必繞這麼大的彎子了。既然繞這麼大的彎子,我就是為了收他。此人雖然做過許多壞事,但罪不至死,以後收歸我用,你為正都頭,他為副都頭,你義薄雲天、大公無私,只要對他嚴加管束,也能為老百姓做些事。何況我剛到泉州。立足未穩,收了他。也就收服了兩百多衙役,正好對抗林一飛。”
屠惡虎面露慚色:“還是大人考慮周全。小人疏忽了。”
王無憂並不在意程不憂的殺刮存留,在他心裡,錢更重要。王無憂問道:“師弟,這麼說,他借咱的八百兩銀子怎麼辦?得讓他還!你不知道,我最近正在改良天網陣,正是用錢之際,沒錢啊。”
虞豐年罵道:“師兄啊,你什麼都好,就他媽太愛錢,你附耳過來。”
王無憂湊到虞豐年近前,豎起耳朵聽著。虞豐年說:“你要把眼光放長遠,等除掉泉州侯林一飛,我給你一萬兩。”
王無憂差點蹦起來:“師弟,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許反悔。”
虞豐年哈哈大笑。屠惡虎不知道虞豐年對王無憂說了什麼,也跟著嘿嘿笑。
王無憂說:“只要師弟你說話算數,我這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唯你馬首是瞻。你說,咱們下一步怎麼辦,是不是要去說服程不憂?”
虞豐年微微搖頭:“不急不急,先關他們三天再說。屠都頭,還要你做一件事情,派人到程不憂的家裡做一件事情,如此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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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侯府中,通判朱通海帶著錢糧主簿邱敬金,以及泉州五六位官員恭恭敬敬向林一飛回事。雖然賜了座,可他們屁股只敢挨著椅子邊,以便隨時站起來回話。外府主事林雀陪在一旁伺候著。
林一飛問道:“朱通判,那姓虞的最近似乎沒什麼動靜,在做什麼勾當?”
朱通海急忙站起來回稟到:“嗐,侯爺放心,他就是個外強中乾的貨色,剛到泉州那天氣勢洶洶,第二天全城張貼‘求冤榜’,請百姓前去告狀,那天晚上,還去了賣棺材的費老頭家,誰知道費老頭一死,他自己先嚇傻了,急忙讓人把‘求冤榜’撕了去。侯爺,您是沒聽到,泉州百姓罵聲一片哪。”
“都罵什麼?”
“都罵?都罵什麼來著?”
其他官員立刻堆下滿臉笑容說:“都罵他……是個軟骨頭,吃國家俸祿不幹人事,還罵他是吃屎喝尿的慫貨、窩囊廢。”
林一飛摸著肥大的肚子靜靜聽著,眼睛眯著,面露鄙夷之色。
主管林雀一笑:“侯爺,真想不通,這麼一個沒用的挫鳥,何至於相爺專門寫封信來千叮嚀萬囑咐,非要取他的性命?”
朱通海趕緊附和:“可不是嗎?我看還不如上任知府胡正明,他多少還審過幾個官司。”
林一飛說:“這倒是奇了,如果是一般角色,相爺決不至於寫那封信,他老人家一向處事謹慎,既然寫了那封信,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朱通海說:“侯爺放心,依小的看,他絕不是什麼惹不起的大怪,您還記得嗎?他剛來泉州的時候,您的侄子,公子爺林子山衝撞了他的馬車,您的女公子林子月射了他一彈子,一聽說倆公子是您的家人,頓時蔫兒巴,開始說讓抓人,第二天再也不提此事,這不是服軟嗎?所以侯爺完全不必把他放在心上。”
錢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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