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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外面哭著進來兩個女人,正是程不憂的老婆和小妾,倆人衣衫不整,撲到鐵窗邊呼天搶地。程不憂心裡直翻騰:難道林一飛已經得逞了嗎?
“你們怎麼來了?”
“老爺,出事了……”說著又哭。
“出了什麼事?說!快說出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啊!”
程不憂的老婆哭罷多時,抽抽噎噎地說:“老爺,這幾天你沒回家,我們都非常著急,下午咱家突然闖去一夥強人,點了一堆火,升起一股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聞到那個煙以後全家都昏死過去。醒來的時候,我和小妹都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你說什麼?誰幹的?!”程不憂血往上湧,腦袋嗡嗡直響。
隨便程不憂怎麼問,程不憂的妻妾都只顧著哭,把程不憂急得亂蹦。王無憂連忙過來:“程都頭,不要驚慌,你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貴婦人被燻翻之後,我們虞大人派去營救的官兵正好趕到,驅散賊人,救下了兩位夫人。屠惡虎都頭帶人去救的,不信你去問他。不過他要是再去晚一會兒,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未完待續)
正文 第228章 治壞人就得有壞招(5)
林一飛摸著肚子閉口不言。他不是不想殺虞豐年,而是在權衡利弊。
照秦檜信中所說,虞豐年這個人十分危險,想盡辦法也要把他殺了,可問題是,虞豐年的所作所為完全不像一個值得費心除掉的人。如果把他殺了,連死兩個知府,恐怕會引起皇帝的警覺,倒不如培養一個聽話的窩囊廢、提線木偶。
林一飛摸著肚子猶豫不決,問朱通海和朱雀:“姓虞的最近在家幹什麼?見過什麼人?”
朱通海說:“在家沒幹別的事,就在知府後衙陪著他老婆,我去見他兩次,一次在給他懷孕的大老婆洗腳,一次是在院子裡種花,還對我說,‘今冬撒下一包籽,明春開出萬朵花,朱通判要懂得享受生活’,侯爺請想,他要真胸懷大志,會做這些事情?”
另一位官員附和:“是啊,通判大人說的是,我上次去找他,他說有事,不見我。後來看他手下從外面回來,買了許多茶葉、土特產,說先存著,用不了多久就回臨安。細一打聽才知道,說已經寫好摺子給太后,要太后在皇上面前說話,調他回臨安。”
旁邊一位官員突然想起一件事,附和道:“對啊,確有其事,西城門黃門官是我大舅哥,前天半夜,虞豐年的隨從打馬出城,大舅哥攔下來查問一番,從包袱裡搜出一封信,正是寫給太后的信。這說明他確實不敢在泉州待下去了。”
三人成虎,林一飛志得意滿,微微一笑,看來此人絕不像秦丞相說的那般難以對付。
林雀問:“那麼侯爺,還要不要找人幹掉他?”
林一飛搖搖頭:“不用,再觀察觀察、試探試探。果真是個廢物,留著他替咱們背黑鍋,國庫虧空的事情都推在他的身上。”
“好。觀察觀察,試探試探。”眾人煞有介事咂摸著林一飛的話。儘量做出醍醐灌頂的樣子,滿臉諂媚。
林雀突然想起一事:“對了侯爺,上任知府胡正明自殺以後,他的女兒胡秋歌不知所蹤,最近聽說流落到清泉山下,躲在一戶老農家裡避難,要不要把她抓回來?您見過的,胡秋歌長得如花似玉。侯爺一定喜歡。”
“是嗎?……哪就去找,找到了給我抓回來,上次肥鴨子到了嘴邊沒吃著,這次說什麼也要找到她。”
林雀連忙恭維:“放心侯爺,我立刻派人去找。”
“別忙,你們先去找,等找到了,別讓府裡的人去抓,讓程不憂去,以抓國家逃犯的名義去抓人。省得民怨沸騰,畢竟我們是泉州侯府,做什麼事情要表現出侯府的體面和形象。”
“是是是。對對對,還是侯爺高明。我們馬上去找,找到了就讓程不憂去抓人。”林雀要走門,又被林一飛叫住:“等等,這幾天程不憂來府裡問安了嗎?我怎麼沒看著他?”
林雀忙說:“倒是沒有,真是奇了怪,連續幾天也不見程不憂的影子,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侯爺放心。我馬上派人去找。”
“等等,還有……”
“侯爺請吩咐。”
“把抓人的事提前告訴虞豐年。明明白白告訴他,胡秋歌是我林一飛要的人。一旦抓到我的府中,九死一生,試探試探他,看他作何選擇?膽敢阻攔,讓清泉山大寨主沙得權直接把他幹掉,如果連這種事情都裝作視而不見,這個人就不足為慮。”
“侯爺高明,侯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