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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感到高興,他幸好在你和我之間選擇了我,而沒有選擇你!這是她的幸運,你就是全天底下最無恥、最下賤、最不要臉、最不得好死的人!”
耶律南成哈哈大笑:“自古勝者王侯敗者賊!歷史是王者寫就的,師弟,我當你說的這些話是不屈的遺言!”
虞豐年笑得比耶律南成還猖狂:“大師兄,我這個人命硬!屢屢出生入死,可就是死不了!今天還不知道誰生誰死!上次你敗在我的手下,今日敢不敢再來一戰?用你那沒用的‘蓋天八劍’跟我伸伸手!你若怕了,沒關係,你就讓身後的小卒亂箭齊發射死我,那樣的話,就沒人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了。”
“呸!虞豐年,你個飯桶,恬不知恥,學個三腳貓四門斗就敢在我面前撒野,你也配!你當我會怕你嗎?來來來,你我今天單打獨鬥,我讓你死個明白!”
“好!耶律南成,算你夠兩撇。”
虞豐年情知今日凶多吉少,儘可能化解對方人多勢眾、敵眾我寡的懸殊局面,把一對多,變成一對一,硬賴出三分勝算。
虞豐年把匕首藏進靴子裡,一抖手拽出軟劍銀蛇。
他故意氣耶律南成:“大師兄,認識這把軟劍吧,師父送給我的,說我是他的女婿,他也沒什麼好送的,就說‘得了,女婿這麼好,就把這把最好的劍送給你吧’,你知道嗎?要不是你居心叵測,說不定師父就送給你了,好在他老人家看出你心如蛇蠍,這把好劍才沒有落在你個賤人的手裡。動手吧,大師兄。”
虞豐年亮了一招仙人指路,等待耶律南成進招。
當初兩人交過手,那時候虞豐年功夫不濟,撒潑耍賴,敗中取勝,一招刺傷耶律南成。從那以後,虞豐年就知道,將來與他難免還有一戰,所以日夜勤加練習,加上師父周牧親傳的劍招絕學——“周牧天下”,功夫進步之快令人恐怖。
可是耶律南成並不知道這些,他一直拿虞豐年當成混吃混喝的小混混,只會耍嘴皮子,今日依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耶律南成將劍一順,微微一笑:“虞豐年,受死吧!”施展“蓋天八劍”應戰虞豐年。兩人接架相還,在甲板上動起了手。
十多個回合過後,耶律南成大吃一驚:“虞豐年的功夫怎麼進入如此神速,他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嗎?短短的數月時間何以學會的出神入化的劍招?”他哪裡知道,虞豐年有泰拳王的底子,要講究步法,在這宋金兩國,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了他,論實戰經驗,虞豐年也絕不輸給任何人!
虞豐年一點不敢粗心大意,拿出前世拳臺對敵的勁頭,一招緊過一招,一招快過一招,將軟劍使的想一條銀蛇一樣,開始時一招一式還能看到清楚,到後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急,逼得耶律南成連連後退,一時間竟然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急得他心中冒火,二十招之後,鼻窪鬢角熱汗直流。
虞豐年持續發力,與此同時,使勁兒噴垃圾話:“耶律南成,有沒有覺得力不從心?”“耶律南成,你這功夫倒退得厲害,怪不得師父和小師妹不喜歡你!知道笨狗熊是怎麼死的嗎?笨死的。”“大師兄,我砍你的腿!”
“啊!”耶律南成下意識一跳,虞豐年的劍卻划向他的脖子,急忙閃身,劍尖兒裹挾著勁風幾乎吹斷了汗毛。
耶律南成有些又氣又悔,氣的是自己,自己是堂堂的大俠,論劍術,不說天下無敵,當今世上能戰勝自己的不超過三個人,看虞豐年的功夫已在自己之上!可恨自己白練了那麼多年的功夫,竟然真的要敗在他的手上嗎?上次敗給他,就應該對他有足夠的重視,他孃的,今天難道要第二次栽在他的手裡?
悔的是,我這麼多人,幹嘛要跟他單打獨鬥,就應該一聲令下,亂箭攢身,省了多少力氣!
伸手最怕分神,耶律南成越急越氣,思想就開了小差。虞豐年一看有機會,軟劍刷拉一抖,直取耶律南成面門,耶律南成“呀”了一聲,長劍一掃,兩劍相撞,虞豐年假裝手上無力,軟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耶律南成驚喜異常,又“呀”了一聲,喜出望外,哈哈,虞豐年,你功夫到底是不夠火候,看我取你的性命。
他長劍直刺虞豐年,可先是一怕,後是一喜,倉促出劍,腳步確實亂的,待長劍刺出,卻不見了虞豐年的身影,剛一愣神,覺得腹中一寒,緊接著一陣撕裂般的鑽心刺痛,匕首墨鋒已穿透衣衫,刺進腹中。
虞豐年拔出墨鋒,想再次刺出第二刀,耶律南成長劍橫掃,虞豐年迫不得已,跳出圈外,與此同時,耶律南成的手下,看主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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