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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穩當,某乃千歲山棲鳳嶺總瓢把子陸猴子,我結義兄長便是鄂州通判王剛,爾等速速下馬受死,將車上的糧草全給我留下,再跪地磕三個響頭,喊三聲爺爺,喊得我高了興便饒你們一條命,牙嘣半個“不”字,老子給你們切開晾著,讓你們媳婦改嫁,兒子改姓!”
“呀呀呸!”畢強和陳振沒氣死,倆人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大哥,他說什麼,他結義哥哥是鄂州通判王剛?王剛竟然與山賊勾結?大哥你等著,待我將他拿下,問個清楚。”
身材高大的陳振提馬向前,高聲問道:“陸猴子,剛才你說什麼?你結義大哥是誰?”
陸猴子大笑:“怎麼?聽我大哥的名字怕了嗎?沒見過通判這麼大的官嗎?我告訴你們,我結義兄長便是鄂州通判王剛!我兄長說了,現在正缺錢花,快把錢糧留下,要不然,你瞧見沒有,我手裡的這對峨眉刺可不是吃素的,我一刺一個,我把你們一個一個全都刺死!”
陳振徹底被激怒了:“陸猴子,你瞧清楚了,老子是荊湖北路招討使杜湛手下禁軍,接到王剛的密報前來三江水寨征剿叛匪,王剛老兒何在?”
陸猴子哈哈大笑:“孫子,我的兒,你上當了!哪有什麼三江水寨起兵之事,那信是我讓他送的,專門誘你給我山寨送錢送糧。我義兄王剛也說了,這天底下最好搶的,便是朝廷的糧草,朝廷中最好搶的便是杜湛的手下。怎樣,不怕死的,上來送死,怕死的趕快給我把糧草留下,趁早滾蛋,省得老子動手!”
“啊啊呸!氣死我了。王剛老兒,你竟然敢如此捉弄我家大人!大膽狂徒陸猴子,我看你是找死,看某家砍了你的腦袋!納命來!”陳振催馬舞刀直取陸猴子。
不等他殺到近前,斜刺裡催馬殺出一個光頭蒙面人,那人身高體壯,如一頭沒毛的熊一般,胯下一匹大黑馬,手舞鵝蛋粗的鑌鐵大棍攔住陳振,既不通名,也不報姓,舉火燒天,舉棍便砸。
陳振身材高大,可是跟這位站在一起,差一個頭,太高太壯了,可陳振不服氣,心說你蟊賊草寇有什麼本事,老子跟你比比氣力。
看大棍砸下,陳振舉刀杆,來了個橫擔鐵門栓,硬接這一棍,耳輪中就聽“嘡啷”、“撲哧”、“吸溜溜”、“噹啷啷”一陣大亂,定睛觀看,陳振的屍身已栽落馬下。
原來,這位蒙面的光頭力氣太大,陳振難以抵受,“嘡啷”,大刀脫手;撲哧,大棍順下正砸在陳振腦袋上;“吸溜溜”,鐵棍太猛,鐵棍打折了馬背,戰馬一聲哀鳴,當即癱倒;“噹啷啷”,大刀落地……
此正是,勢大力沉驚天地,一棍三傷人馬刀!
第147章 惡語智激落魄人
一腔心血,竟換來他無恩無義的這番話來,周牧倍感淒涼。
從小到大,周牧最疼的就是這個徒弟。王無憂學藝,隔三差五挨板子,可耶律南成老頭兒一手指頭都沒捨得打過。萬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最疼愛的孩子,卻欺瞞了自己十多年。自己替遼國皇帝培養了一個好兒子,卻為大宋培養了一個白眼狼。
周晨星念及十多年的兄妹情,連忙勸說耶律南成:“大師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快給爹爹認個錯,以後你還是我們的大師兄,我們還是師兄妹。”
耶律南成“哼”了一聲,並不領情:“小師妹,我感激你為我著想,可我是契丹子孫,大遼皇族,滅金伐宋、恢復大遼千里河山是我平生唯一志向,可惜我隱忍十多年,好容易覓得良機,卻中了虞豐年的奸計,無法復興我遼!既然如此,我寧死也不願苟活於世!師父,你殺了我吧!姓虞的,你給我來個痛快!”
周牧氣得渾身慄抖,他一把奪過虞豐年手裡的銀蛇,就要親手清理門戶,程智和禿熊雙雙跪倒,抱住周牧的雙腿講情:“師父,大師兄一時糊塗,懇請師父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大師兄,你快給師父認個錯!”
耶律南成絲毫不為所動,冷冷一笑:“我耶律南成何錯之有,難道立志復國,收復河山也有錯嗎?岳飛嶽鵬舉滅金興宋,難道不是為了收復大宋河山?同樣是收復河山,他驅除金兵,收復大宋國土就是英雄,我隱忍多年,收復大遼國土又有何不可?”
“呸!”周牧啐了一口,你還腆著臉與嶽少保相比,他收復河山靠的是滿腔熱血,靠的是戰場廝殺,渴飲刀頭血,睡臥馬南橋,可你靠的是什麼?靠的是欺師滅祖,靠的是陰謀詭計……”
老周牧越說越氣,一腳踢開禿熊,舉劍要取耶律南成的性命。耶律南成不躲不閃,眼睛一閉等死。
虞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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