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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沒有人證,也有物證,我已命雷鳴尋找**的來源,只要知道**從哪裡來的,謎底也就解開了七分。賢弟暫時先不要因此忌恨王妃,免得冤枉了她,傷了她的心。”
……
……
辭別趙昚,虞豐年問清了駙馬府的所在,帶上劉飛燕,買了許多禮物讓僕人提著,趕奔駙馬府。
劉飛燕一聽說要去找柔福帝姬,咯噔站住了,面露驚慌之色:“公子,為什麼要去找她?”
虞豐年笑了:“怎麼?她吃人嗎?”
劉飛燕說,“不吃人,但是這個人名聲不好……老駙馬都受不了她……”
“什麼意思?”
“就是她……不正經,衣服穿成那樣,不能看。還聽人說她跟許多人有染。”
劉飛燕露出嫌惡的表情,好像因循守礁的老頭子看見了穿比基尼的小姑娘,恨不得抱件衣服給她裹上。
虞豐年倒樂了,難道柔福帝姬是個很放|蕩的老女人?難道比鄂州通判王剛的女兒還放|蕩?燕兒實在是沒見過世面,你要是到二十一世紀的大街上看看,南宋的瘋狂根本不是事兒!要是跟二十一世紀這“門”那“門”的大明星們相比,南宋的女人不知道有多麼純潔。
劉飛燕一看虞豐年不以為然,問道:公子,難道你不相信燕兒的話,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虞豐年哈哈笑道:“小八卦,我當然信。不過燕兒,你見過柔福帝姬嗎?”
“嗯,見過,她上次去了王府,她的衣服那樣穿著,這裡都露著,連王爺都低著頭不敢看她。王爺讓顏如畫當場獻舞助興,沒想到長公主來了興致,也要跳舞,不在屋裡跳,跑到院子裡,鞋也脫了……她可是王爺的姑媽,怎麼能這樣呢?”
“是嗎?那……她確實有些過分了。”
“這還不算,你不知道公子,長公主可兇著呢!所有人都怕她。”
“兇?”
“嗯!一個丫環給她倒水,滑了一腳,茶水灑在她的鞋上,其實就灑溼了一點點,你猜怎麼著,她讓手下抽了那個丫環十多個大嘴巴子,打得嘴角流血,王爺求情才饒了她。還說是看在王爺的面子山,若是她家的丫環,非打死不可。丫環又不是有意的,她至於這個樣子嗎?你說是嗎公子?”
“柔福帝姬鎮的如此?的確……狠了些!她是堂堂長公主,如此霸道,真想不知道他們家的僕人過的什麼日子。”
虞豐年的認可,讓劉飛燕大受鼓舞,小女孩的八卦天性愈發表露無遺,趴在虞豐年的耳邊,壓低了聲音繼續八卦:“還不止呢公子!我聽顏如畫說,就連老駙馬、永州防禦使高世榮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
“據說晚上在家讓高世榮脫光了衣服,戴上嚼子,她騎在高世榮的身上,鞭子抽著他滿地爬。高世榮顧忌她長公主的身份,是皇帝趙構的妹妹,忍氣吞聲,日子過得如地獄一般。
“公子,你我這次去駙馬府可千萬要當心,別一句話衝撞了她,她告狀告到皇上那裡,可吃不了兜著走……”
虞豐年被他說得眉頭直皺,沒想到柔福帝姬竟像個妖魔一般,不過晚上脫光了衣服當馬騎這事兒,聽上去倒像是夫妻生活的特殊表現形式,二十一世紀單有這麼流行的一套。
……
說話間,兩人來到駙馬府。剛要拜門吏通稟,正這時候,身後飛奔而來八匹馬和一輛馬車,馬上端坐的都是官兵,人人鐵青著臉,面無表情。
馬車的簾子落著,就聽簾子裡有個男人的聲音大喊大叫:“你們把我放開,讓我下車,要不然老子砍了你們,你們到底聽誰的話?”
顯然,馬車上的人喊給八名官兵聽的,可八名官兵像聾子一樣,充耳不聞。
他們來在駙馬府門前,八名官兵滾鞍下馬,掀起車簾,從裡面抬出一個雙手背綁的中年大漢來。
那人喝醉了,面紅耳赤,衣冠不整,被人抬著,腿腳亂踢亂蹬。突然身子一拱,猛一使勁兒,踹翻了兩名官兵,他也滾翻在地上。他翻身起來,破口大罵:“放肆!我是你們老爺,你們是找死嗎?”
一名當頭的官兵就說:“駙馬爺,你快別吵了,趕快到裡邊給帝姬認個錯,求她寬恕您老……”
“呸!我做錯了什麼?我他媽倒了八輩子血黴,硬塞給一個便宜老婆,賠送一屋子綠帽子,老子跟她沒完,要不是念他姓趙,我早就休了她。怎麼,許她滿城放火,不許我偷偷點燈,別惹急了我,惹急我我就領家裡來,能把我怎麼樣?啊?我明就領家裡來,她趙多富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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