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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豐年不置可否:“不敢,我這人淡泊名利,也不求有功,可前輩你要是毫無根據的把罪過加在我頭上,我也不認。”
“可你此刻還是趙昚的手下,對也不對?”
“沒錯。可週前輩,對於趙昚,後生也有下情回稟?”
“怎麼,你還要為趙構的狗兒子說話?”
“你說趙構是狗,我認!可趙昚與他不同!說一句對周前輩不敬的話,你今天若罵趙昚,實在是個老糊塗,不通情理,白長那麼大!”
這句話罵得狠!
旁邊王無憂、周晨星嚇出一腦門子汗。
王無憂一個勁兒給虞豐年使眼色,意思是說,你少說兩句吧,平日裡我在老師面前放個屁都得挨一頓揍,你敢這麼罵他,不想活了。
虞豐年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毫不在乎,往那一站,不卑不亢!
周牧被虞豐年罵得原地轉三個圈,卻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年豐虞,你敢罵我?你可知道,罵我的人都得了什麼下場?被老夫割了舌頭的不下二十人!你說,我糊塗在什麼地方?說不出來,老夫也割了你的舌頭。”
“哈哈哈哈哈……”虞豐年也放聲大笑,笑聲比周牧還大:“好,那我就說!你糊塗在不分青紅皂白。我且問你,假如你是一個小偷,你偷了鄰居的一隻羊,鄰居抓不到你,就抓了周姑娘,還到處宣揚說,周姑娘是小偷,你以為如何?”
“……父債女償,也未嘗不可……”
“你……我換個例子。假如你是一個無惡不作的**賊,做了壞事一跑了之,官府抓不到你,將周姑娘抓了,說他是個**賊,你有以為如何?”
“大膽,你敢侮辱老夫和星兒……”
“非也,我舉這個例子,只是為了說明問題,無意冒犯前輩和周姑娘。我的意思是,趙構就是那個**賊,趙昚就是那個被冤枉的**賊的孩子。”
“照你的意思,趙昚與趙構不同?”
“趙昚為人如何,我說幾個細節,是好是壞,前輩自辨。岳飛被害的那天晚上,趙昚徹夜大哭,大罵老賊秦檜陷大宋江山於危難,發誓一朝得勢,必殺他全家,此其一。
“其二,我將周姑娘從臨安府衙救到郡王府以後,秦檜的爪牙跟蹤而至,狗賊田師中頂著聖旨搜查郡王府,捉拿周姑娘,是趙昚設法將周姑娘藏身在書房的暗室之中,才躲過搜查,逃過一劫。
“其三,嶽少保被害以後,全城戒嚴,畫影圖形,捉拿周姑娘。趙昚怕周姑娘一個人出城有危險,特命我帶足盤纏路費,喬裝改扮,保他逃離臨安府,先去建康,又轉到鄂州,這才將周姑娘送到周前輩你的面前。可以說,趙昚十分敬重忠臣良將,對營救岳飛的俠義之士也仁至義盡,何錯之有?
“如果這還不夠的話,周前輩你可知道,秦檜在朝中最怕的人是誰?”
“是誰?岳飛?韓世忠?還是狗皇帝趙構!”
“說你老糊塗,你還不服?既不是岳飛,也不是韓世忠,更不是趙構,而是皇子趙昚!”
第108章 無中生有埋禍根
蔡南成冷冷一笑:“你死到臨頭,要告訴我什麼事?”
司空達形容扭曲,陰冷異常,一指周晨星:“蔡南成,她是你的師妹對吧,你是不是喜歡她?”
“有話就說,別繞彎子!”
“好,那你站穩!彆氣昏過去。”司空達指著周晨星和虞豐年,“你師妹和這個小白臉子,是奸——夫——淫——婦!他們倆從臨安一出來,我就跟著,倆人一輛馬車,走走停停,卿卿我我,吃則同桌,寢則同房,千里迢迢,一直來到鄂州。蔡大俠,你想一想,這一路他們能幹多少事情?你若不信,只管瞧瞧他們穿的這身衣服,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們當著你的面都敢勾肩搭背……這關係不用我多說了吧?”
“住口……”
“住口?哈哈,要我住口有什麼用?你堂堂俠義太保,只管閉目塞聽自欺欺人吧,用不了多少時日,你師妹的肚子恐怕都要鼓起來,到那時,你蔡南成娶了她,當個便宜爹,名氣更大,全天下都知道你‘綠帽子太保’的名頭……”
“啊——”蔡南成再也受不了了,一晃身,來到司空達面前,鐵掌一立,自上而下,當頭拍下,耳輪中“啪”的一聲,司空達腦骨震碎,萎靡在地,死於非命。
周晨星又羞又臊,又急又氣,司空達臨死潑了自己一身髒水,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急忙分辯:“師兄,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我和年豐虞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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