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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罵秦檜狡詐,雖然六千兩黃金到手,卻沒有抓到秦檜的把柄。
經此一事,秦檜怕王氏再生事端,反覆強調:“以後再去討好韋氏,家長裡短的小事可以應承,超過十兩黃金的事情,都不能應承。”王氏謹記在心。照例隔三差五去找韋太后說話。
兩個女人嘮嘮家常,有時候吃個便飯。
這一天趙昚又給韋太后出了個主意,要他如此這般。
第214章 鱉在甕中為何不捉?
秦檜神色突變,下面的話他一個字也念不下去。趙構問道:“秦愛卿,為何不念?”
秦檜的一張白臉憋得發紫。虞豐年冷笑道:“秦太師,何故支支吾吾,你倒是往下唸啊?且把我寫給金兀朮的信念出來啊?”
趙昚說道:“既然太師不念,父皇,還是孩兒替他念吧。”
趙昚要取秦檜手中的信箋,秦檜捏住了不給。趙昚硬奪下來,高聲念道:“秦太師敬上,下官虞豐年深受皇恩,位卑不敢忘憂國,無時無刻不殫精竭慮,以期為聖上分憂。太師令我上書聖上,彈劾普安郡王有不臣之心。普安郡王克盡孝道,兢兢業業,力主發展,富國強兵,如此皇子,下臣寧辭官不做,也不做下這昧心陷害之事。
下官也要斗膽奉勸太師,不要因政見不合便打壓普安郡王,一力扶持恩平郡王,兩位皇子孰優孰劣,聖上心中自有一杆秤。何況聖上春秋鼎盛,想必用不了三年兩載,定能誕下五七個龍子龍女,妄議擁立太子不是朝廷重臣為臣之道。”
趙昚聽了,起身搶了趙昚手裡的信箋,一看信上所寫與趙昚唸的一字不差,一拍桌子,“秦檜,你做何解釋?”
秦檜急忙分辯:“聖上,他虞豐年誣衊老臣,這封信子虛烏有,子虛烏有!”
“什麼子虛烏有?信是你拿來的,你說是虞豐年寫給金兀朮的,還說他私通金國,為何卻變了?”
“我……許是老臣一時疏忽,拿錯了。”
趙構怒道:“拿錯了?那麼說,這封信你不準備交給孤家看嗎?”
“老臣冤枉,老臣實不知有這封信!”秦檜一指捆翻在地的鐘朝宗兩人,說道:“聖上,他們把一切都交代了,他們可以指證虞豐年。鍾朝宗還說,虞豐年寫的那封信他親自看了,的的確確是虞豐年寫給金兀朮的,言之鑿鑿,要與金兀朮平分大宋疆土。”
趙構怒問虞豐年:“虞豐年,你可認識這兩人?”
虞豐年回道:“我認識他們,正是他們倆去了我家。不過,他們是秦太師的手下,根本不是金兀朮的人。他們傳太師的話給我,令我彈劾普安郡王,擁立恩平郡王,還說等恩平郡王被立為太子,便加封小人為太子太傅,將來必將高官厚祿。但下臣看普安郡王平日裡忠心輔佐聖上,不忍加害,所以回信給太師,言明心跡。沒想到秦太師惱羞成怒,意圖謀害下臣,戶滅下臣九族。老太師,陷害我也就算了,普安郡王何曾得罪過您,你為什麼還要害他?太師啊,您位高權重,位極人臣,為何還要做這些苟且之事?你得到的還不夠嗎?”
秦檜一張白臉,由白變紫,由紫變黑,說道:“聖上明鑑,臣有鍾朝宗簽押的供詞,不容虞豐年抵賴,他們的確是金兀朮的手下將官。鍾朝宗,你快告訴皇上,你是不是鍾朝宗?”
鍾朝宗慌忙說道:“我正是鍾朝宗,我家主公正是金兀朮。”
虞豐年哈哈大笑:“聖上明鑑,他們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聖上請想,他若真是金兀朮的手下,此時豈能不倒打一耙,死力翻案,豈能順著太師的話說?還有,哪個金國人稱金兀朮為‘金兀朮’的,無不恭恭敬敬尊稱為千歲。”
說話間,門外太監高聲喊道:“太后駕到。”
兩排燈籠引路,韋太后駕到,趙構趙昚慌忙迎接,把太后迎到裡面坐下。趙構和趙昚給太后行禮,太后問趙構:“虞豐年夫妻為何被你綁了?”又指著鍾朝宗兩人問道:“他們倆是誰?”
趙昚慌忙說道:“啟稟皇祖母,有些誤會。”趙昚就把事情經過說了,當然極力維護虞豐年。最後問太后:“皇祖母,此人名叫鍾朝宗,自稱是金兀朮的手下,您老在北國可曾聽說過此人?”
太后說道:“鍾朝宗?有這麼個人。”
秦檜眼前一亮,慌忙自證清白:“我說過他們是金國奸細吧?”
太后又說:“不過,鍾朝宗兩年前就病死了,此人必是假冒的。”
鍾朝宗慌忙辯解:“我是金國大將,我就是金國大將。”
太后罵道:“既然他承認是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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