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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撬開她的牙齒,攪動一番,完顏希延放鬆下來。虞豐年一手握莖抵戶,稍稍試探,覺得戶口緊閉,無路可通。輕輕用手指撥開,按進半寸。完顏希延覺得下面像生挾魚腸劍一般。
虞豐年輕輕推進,抉其芳蕊,完顏希延“啊”了一聲,痛不能忍,想要虞豐年退出去。虞豐年不退,雙手在他身上撫摸,溫存說道:“娘子別怕,頭一次都有些疼,忍一忍就過去了。”
劉飛燕也過來安慰她:“妹妹,洞房是天底下最奇妙的事情,受了今日的苦,以後的日子就甜了。”
周晨星休整一番,身體又鼓脹起來,從後面抱了虞豐年,低頭看他還有六寸多在完顏希延的外面,微微一笑,猛地一推虞豐年的身子,虞豐年沒防備,身子一挺,刺入小半,完顏希延一陣刺痛,**一聲,兩手抵住虞豐年的腰,低語哀求道:“哥饒了罷,真要送命了。”
虞豐年看他的表情,又疼又愛又興奮,忍不住,徐徐菗餸百回,漸漸覺得路徑已熟,膏潤自生。完顏希延雖然悠悠含痛,慢慢的別有滋味。虞豐年也漸漸覺得舒爽了,便加急抽拽,希延頓是覺得疼痛難以支撐,弄得魂不附體,哀聲求道:“官人我快死了。”此時虞豐年力戰三妻,玉杵麻酥,不覺亂擺柳梢,喘息如牛,雨打花心。
完顏希延癱倒在床上,身下翩翩殷紅。
劉飛燕、周晨星一左一右,撫弄虞豐年,虞豐年那花兒頓時又高昂頭顱,耀武揚威,與劉、週二人連戰了七八回,兩個時辰過後,終於精疲力竭,鳴金收兵,大床上橫躺豎臥,虞豐年枕醉芙蓉。
此時門外“嗒”的一聲,虞豐年一愣,起身去看,瞧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逃去了顏如玉的房間。
外面聽房的正是顏如玉,今日也是她洞房花燭夜,卻被丈夫趕出來獨守空房以示懲罰,揭去蓋頭前,丈夫說的那番話的確有道理,後悔不該在淮河岸上說出那番話,惹丈夫生氣。
顏如玉睡不著,悄悄起身,來到丈夫和三個姐姐的洞房門外,聽裡面鶯聲起落,扒著門縫往裡一瞧,明亮的風光之下,四人激戰正酣,那顆少女的心頓時難以抑制,在外面直站了兩個多時辰,下面早已**水噠噠。
顏如玉巴不得衝進屋裡,一起承受丈夫的恩澤,那怕跪在丈夫的面前苦苦哀求,保證以後聽他的話,不再自私,不再透過傷害別人,獲取丈夫的恩寵,反正只要丈夫不要懲罰自己就好。可又怕衝進去,再惹丈夫生氣,強忍著不敢進入。不知不覺站了兩個多時辰,內衣早已溼透了。裡邊偃旗息鼓,她想要離開,抬腳提在臺階上,“嗒”的一聲。
……
虞豐年回到床上躺下來,左擁右抱,劉飛燕勉強打起精神問道:“官人,是誰?”
虞豐年說是顏如玉。
劉飛燕說:“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看了多久,官人今日故意冷落她,懲罰可不輕。如此下去,不知道他會不會恨我們三個做姐姐的。”
虞豐年說:“正是要殺殺她的小性子。在這個家裡,必須聽我的話。前者她在船上險些誤了我的大事,近者,我又被她強行逼婚,縱然得逞了,一年之內也不能遂了她的願,什麼時候她學會關心人,學會體貼人,學會尊敬你們三位姐姐,什麼時候再考慮收回懲罰。”
劉飛燕微笑道:“你這麼做也有你的道理。”
周晨星問虞豐年:“師兄,你今日累了嗎?”
虞豐年呵呵一笑,說道:“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希望每日裡像我這般耕種,每日如此,累死也心甘情願。”
完顏希延說:“你沒累死,我快要疼死了。”
虞豐年撫摸著她的小臉說道:“娘子饒恕我吧,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劉飛燕說:“妹妹今日受了罪,明日讓官人陪你一個人,好好給你賠不是也就是了……”
完顏希延兩頰緋紅,不言語了。
四個人話說不多,身體疲乏,酣然入睡。
朝廷準了多日的假,虞豐年不用上朝,也不用辦公,所以,此後四五日,每日與三位娘子卿卿我我,耳鬢廝磨,顛鸞倒鳳。三位妻子愛惜虞豐年的身子,每日只准他親近一個人,虞豐年便輪流寵幸她們。
王府的老友,四周的鄰舍,以及朝廷的同僚時常到虞豐年府上敘談、飲酒,家人時常請寫戲班伶人到府中唱戲,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轉眼過了五天,第六天上午,顏如玉在丫環陪同下上街買些胭脂水粉,臨近中午,丫環慌慌張張回來,說出了事了,顏如玉被柔福帝姬抓去了府中,放下話來,“請虞豐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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