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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羅幔帳撂著,柔福帝姬從裡面伸出一隻玉手,輕輕挑起幔帳,虞豐年見她隨意地側臥在幔帳中,身上搭了一條薄紗,衣不蔽體,露出修長的大腿,扭擺的腰肢,嫩滑的香肩。
柔福帝姬微微一笑,拍了拍床沿說道:“來了?快到這裡坐。”
虞豐年問道:“拜見皇姑,不知道我家娘子現在何處?”
柔福笑道:“你過來,過來我就告訴你。”
虞豐年說:“請皇姑自重,下臣不敢!”
柔福說:“你也自稱‘下臣’,為何不聽我的話?”
虞豐年說:“不是不聽,只是心中記掛娘子的安危,不知道她哪裡惹到皇姑,你為何要抓她?下臣替她向皇姑賠罪。”
柔福咯咯咯地笑,說道:“她沒惹我,是你惹了我。很久以前,你就答應陪我,去了一趟黃龍府,回來娶了四個老婆,把奴扔到了九霄雲外,豈有此理?莫不是嫌我人老珠黃嗎?今天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把伺候我好,我就還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老婆,再敢躲避我,我就讓別的男人伺候顏如玉。”
“她在哪裡?”
“她就在我府中?我派了兩個手下看著,一個時辰之內,一定安然無恙,一個時辰之後,你還沒讓我如願,你那小老婆就是一枝殘花敗柳。而且,到那時你也見不著她,我要把她送給秦檜去,要是秦檜看到她,哈哈,就有好戲看了。”
虞豐年心中惱怒,又擔憂不已,柔福帝姬心理扭曲,凡事說得出來做得出來。真想拔出墨鋒,一刀把她砍了,或者要挾她把顏如玉放出來,思慮半天,沒有把握,而且殺了柔福,趙構定會滅我一門,死無葬身之地。
虞豐年努力平復心情,微微一笑:“皇姑,真不明白,我虞豐年哪一點好竟讓您如此垂青?”
柔福帝姬坐起身子,挑起幔帳,死盯著虞豐年,說:“我看上過許多人,你不是其中最帥的,可你是我唯一得不到的。這許多年來,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人敢讓我有半點的不快活。唯獨你,我下藥對你都不管用。你不僅不怕我、不讓我快活,還吊著我的胃口,跟他們都不同,我很欣賞你,這便是理由。別費唇舌了,過來吧……”
柔福扯去身上的輕紗,全身上下、白山黑水,誘惑無窮,伸出白嫩的手指等著虞豐年去接。
虞豐年不動,說道:“這樣好不好,皇姑你把如玉領過來讓我看看,只要您讓我把她領回家,我保證任您驅遣。”
柔福沉下臉來:“怎麼你要跟我談條件嗎?……來人哪。”
外面進來一名使女。柔福吩咐道:“去,讓他們好好伺候顏如玉?”
虞豐年慌忙阻攔:“且慢!皇姑,我錯了,請您原諒。”
柔福微微一笑,揮手讓使女下去。走上前來,把虞豐年拉到床邊,輕輕脫了他的衣服,說道:“虞公子不要自命清高,男歡女愛是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情,何必苦苦壓抑自己。放心吧,今日你我成就好事,我稍候便將顏如玉還給你。別看顏如玉青春年少,我敢保證,我會讓你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樂……”
虞豐年一咬牙,暗想你雖然淫|蕩,卻是個大美女,你送上門來,我也不吃虧,於是半推半就上了柔福帝姬的床。
柔福帝姬一瞅虞豐年襠下那東西,好威武,心中暗喜,握住了把虞豐年牽到自己身邊,倆人相對而坐,柔福帝姬叉開雙腿往前挪,距離適中,按住玉杵就往身體裡面塞,進入少許,感受到下面那東西能跳舞,又像是自帶了動力,無比舒爽。
“好,好!”柔福帝姬許久沒能如此滿意,將虞豐年推倒,跨騎在他身上,上下聳動幾次,內中奇癢,一陣顫抖,竟然飛了。
從沒見過這麼快就讓她繳械的男人,柔福帝姬別提有多滿意,繼續聳動,撲下身子去親他,虞豐年不想親他,又不能明目張膽拒絕,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按住她的前胸,不讓她動。虞豐年不像對待劉飛燕、周晨星、完顏希延,對待柔福帝姬毫不憐香惜玉,盡根攪動,抽得柔福帝姬像蛇一樣扭曲,浪|叫不止。一百餘下,飛了好幾次。
柔福帝姬非常盡興,折起身子還要親吻虞豐年,虞豐年沒來由噁心,又把她按在床上,搬起雙腿,扛在肩上,猛烈衝刺,柔福帝姬叫得更猛,哀求道:“慢些慢些,刺殺我也。”
虞豐年不管不問,頂得更猛,柔福帝姬爽到極致,也痛到極致,身子如蛇一般扭動,可無論怎麼扭,那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