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色的桔梗花出神，無數次發覺他在面對戈薇時，對著戈薇想念另一個人的悲哀。

我可以幫助桔梗擊退妖群，犬夜叉不能這麼做是因為他的實力不如我，絕不是因為他對桔梗的愛不如我深。如果不是深愛，又怎麼會在以為遭到背叛的時候會有那般決絕，如果不是深愛，又怎麼會在聽聞桔梗的骨灰遭到盜竊時那般憤怒，如果不是深愛，又怎麼會有失去意識時刺目的血淚？

他們之間，當真沒有我，沒有顏冷安的插足之地。

燈火闌珊的夜，就這麼靜靜地在她懷中安睡，多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與她一起，直到地老天荒。

第二日，醒來之後渾身痠痛，頭更是痛得厲害。

酒果然是個好東西，讓我這麼難受之後，就沒有心思去想那些心煩的事了。身體的不適應感暫時驅走紛亂的思緒，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突然感覺不對勁。我不該是從床上爬起來，昨天我該是在涼亭裡睡了一夜才對，那麼這床這房間？

“姐姐！”女孩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那麼喜悅。

會叫我姐姐的，只有她。

鈴。

接住撲向我的女孩，我往床後的牆上靠了靠：“鈴，不要哭，只是喝了些酒死不了的。為什麼我會在你這裡，你把我帶回來殺生丸知道嗎？”如果是鈴的自作主張，殺生丸會生氣嗎？我不建議鈴惹怒殺生丸，畢竟她和我不一樣，我從來都沒有得到的安定而幸福的少年時代，希望她可以擁有。

“是殺生丸大人把姐姐帶回來的。他說姐姐喝醉了，和巫女姐姐在一起不方便，和那幾位姐姐在一起又太危險，所以就是鈴看著姐姐了。”鈴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正要閉眼休息她又問出一個對我來說些有尷尬的問題：“為什麼巫女姐姐不方便照顧姐姐呢？”

“因為……”要如何來對一個十歲的孩子解釋？這個孩子，可是從來都被人類社會排斥，男女之事她是一點都不懂的。想了想我才組織起來稍微像話的語言：“因為巫女姐姐要嫁人了哦。就是那個紅衣服的哥哥，巫女姐姐嫁了人之後就一心只圍著夫君轉了，姐姐就不可以去打攪巫女姐姐的生活了。”

“就因為嫁人，所以就放著姐姐不管嗎？”鈴紅著眼睛，“我以前竟然還會喜歡她，沒想到她竟然欺負姐姐，我再也不要喜歡她了。”

我大驚。這怎麼又怪到了桔梗呢，她哪裡欺負我了？從哪裡可以看出來？巫女也好獨立也好終究只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帶有時代的侷限性，她的獨立性只是體現在自由戀愛上，圍著夫君轉這一點無論是在現在的日本還是在數百年之後的日本都是這片大地夫妻關係的主旋律吧。而且桔梗她，沒有留下來照顧我的義務，是我自己抽風了去喝酒，她肯陪著我一會兒我已經……

“鈴，不要討厭那位巫女姐姐好不好。”

“姐姐！”

我抱著她柔聲道：“算是姐姐拜託你，不要討厭她好不好？姐姐喜歡她，所以，不希望姐姐同樣喜歡的鈴會討厭她。”

“嗯。”鈴把臉埋在我的胸口悶悶的道。“不過她要是欺負姐姐，鈴還是會討厭她的。”

就在我以為已經沒事了要睡覺的時候，鈴又問了一個讓我尷尬的問題。

“為什麼姐姐喝醉了和那幾位姐姐在一起就有危險？”

我只有掩面。

殺生丸你到底給我天真可愛純淨善良的妹妹灌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思維！我承認你說的很對，和那幾個女人在一起的確是有危險，戈薇應該不會對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雲羅和上官斐妍真的會把我吃得連渣都不剩的。那不是問題，問題是為什麼可愛的鈴會問我這些？

“因為啊，我會吃掉她的。”

帶著笑意的一句話，卻讓我的身體立時繃緊。

上官斐妍！這個瘟神來做什麼？

鈴立刻站起來張開雙臂護在我身前：“你是個壞妖怪，想吃掉姐姐！”

我無力扶額，此吃非彼吃啊。而且，上官斐妍也不是妖怪。好像跑題了？

上官斐妍不語，只是拔出了劍，然後鈴就跑了出去。

“你對她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會一聲不響就離開了？

上官斐妍笑了笑，把那把長劍歸鞘：“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只是讓她一邊玩去不要打攪我和冷安的溫存。你感到很奇怪嗎？哎呀不要奇怪，如果我說我手中這把劍的名字叫做鏡花水月，你不就明白了為什麼我可以那麼容易讓她離開了嗎？”

鏡花水月！

我抓緊身下的床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