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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
嚴松一身錦袍,面容方正嚴肅,並算不上十分英俊,但那堅定的目光卻是將他憑空增添了幾分魅力,他手持一杆長槍,像是一個沙場老將一般,站在那擂臺之上。
嚴家乃是軍旅世家,嚴家槍法更是聞名國內。
向天看到這裡,手腕一抖,一杆長槍頓時出現,對著嚴松笑道:“嚴兄,向某早想領教嚴家槍法了,看來今天倒是不會失望了。”
嚴松聽此,笑道:“哦?向兄既有此意,嚴某奉命便是。”
此人身上,並沒有龐龍那股濃烈的殺伐之氣,更像是一個坦蕩君子一般,厚重而沉穩。
向天對這人頗有敬意,但此刻對上,也不會手下留情,這人修為絲毫不下於他,他可不敢有半點怠慢。
而在臺下,比試到了這等程度,已經只剩下了一處擂臺,一千多人全都將目光聚焦與此,人們紛紛議論不已。
“你說,這場比試誰會贏?”
“難說,二人修為相當,嚴家槍法雖是厲害,但向天的名聲也不是憑空得來的。”
對於場中二人,大多沒有什麼意見,只當做一場比試來看。
但在那擂臺遠方某處,卻有著一位淡藍衣裙的妙齡少女,在那裡靜靜的看著臺上某人的身影,此女正是赤靈兒,只見她一生輕嘆之後,便是就此離去。
向天聽著臺下眾人的議論聲,輕笑了一聲之後,手中長槍一放而出,好似蛟龍出擊,勢不可擋。
槍乃霸者之兵,於沙場爭雄,在招法方面,並不苛求精妙的變化,而是首重於那一股氣勢,那是殺伐的氣勢。
無回槍,槍出無回,向天可謂深得其妙。
嚴松見此,口中大笑:“來得好。”
只見他手中長槍立即變成了一條毒龍,傲嘯于山河之間,張開了血盆大口,向著向天森然咬來。
向天見此,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無回槍既已刺出,怎能收回。
他帶著一股決然,一股堅毅的果敢,毫不猶豫的,猛然一槍刺出。
不殺強敵,絕不收手,這便是無回槍的精髓。
雖是一門普通的槍法,但若能得其精髓,必將遠勝所謂的高階槍法。
這是一種氣勢的比拼,沒有絲毫的花俏,更沒有絲毫的投機取巧,比的就是一個人的信念和決心。
向天的心志早已堅若鋼鐵,那一槍刺出,誓不回頭的氣勢,深深的將嚴松籠罩。
而嚴松卻是沉穩而厚重,他的心性沉穩,沉穩之人,雖是穩重,但卻失去了槍的真諦。
哪怕是穩重如山,但卻是防守有餘而攻勢不足。
槍,乃是攻伐之兵。
這一場氣勢的比拼,毫無疑問已經是宣告了誰勝誰負。
嚴松此刻,雖是做到身與槍合,槍法也極其威猛,那一條毒龍好似狂傲無比,吼動了山河,但人卻已經變味。
向天同樣身與槍合,心中的戰火熊熊燃燒,從未熄滅,豪情雖斂,但依然深藏心中,不屈的戰意,萬丈的豪情,配合那無回的氣勢,猛然的向著那一張血盆大口刺出。
他已無法收手,也不能收手。
而嚴松見此,瞳孔驟然一縮。
這一場比拼,竟已成了生死對決。
場下眾人看著二人各自一槍刺出,或許大多數人未能明白,但卻有不少人,心中猛然的一跳。
而在那擂臺之上,一身白衣的蔡華雲,頓時一驚:“不好。”
隨即只見他身形一動,竟是向著二人直衝而去,但在這時,電光火石之間,二人的一槍已經馬上就要對上,饒是他身為先天強者,但此刻出手,卻也晚了。
向天對嚴松並沒有絲毫的反感,反而對他頗有敬意,但此刻的他,已經無法收手,那一條毒龍,好似嚴松本人一樣。
難道,今天的我,要親手殺了他嗎?
想到這個結果,他的心裡一黯,但那一杆無回槍,還是堅定不移的刺出,並沒有絲毫的猶豫。
武道爭雄,本就是生死難料。
無回槍,無回之勢,瞬間與毒龍交接。
突然,就在這時,不知為何,向天與嚴松二人,像是莫名的力量加身,好似空間都凝固了一般,二人身形頓時停止。
擂臺之上,只見嚴鬆手中的那杆長槍,槍頭早已不見,而那槍身卻是被穿了個透心涼,另一頭之處,一個數寸長的槍頭竟是直指嚴松咽喉,而在那咽喉之處,竟是已經泛出了絲絲血跡。
而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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