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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愛你。”
歐陽點著頭:“車車我也愛你。”
第一次,我們彼此面對面地說出來。我不要承諾,我要一個肯定,歐陽給我了。每次*的時候,我們都是狂風暴雨,我都臭貧著,這一次,我要感受不一樣的愛,情到深處自然流露的愛。既然我們愛了,我們就做吧!
身體的高潮退去後是愛情的高潮。我喜歡在做完後點上一根菸,吸兩口後遞到他的嘴裡給他抽。我喜歡躺在他的肩膀上看他抽菸。我喜歡他吐出的煙味。我喜歡他抽完煙滅掉後對我說,再來一次。總之,這個男人,歐陽,我愛他的一切。
正當我陶醉在歐陽懷抱裡的時候,我接到紅蕾的簡訊:“車車,我已經在去廣州的火車上了,離開北京,我唯一的選擇。車窗外的北京在離我遠去。”看到簡訊,我拿著手機的手顫抖了。
紅蕾走了,無聲無息地走了。最近她無數次提過想去廣州,因為杜六下落不明,我都沒接話。現在她說她離開北京,那她能去哪裡呢?傷心的人,傷心的北京,紅蕾,你真的一定要離開嗎?
我打電話給馬克是碧碧接的,碧碧態度“友善”地問我:“姐姐您找馬克嘛事兒啊?”
我說:“去你媽的,我找馬克嘛事兒什麼時候輪到你問了,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蔥啊。” 。。
跌停的青春20(4)
她繼續死扛著跟我臭貧:“哎喲,姐姐您這話說得,我不是馬克物件嗎?這是我認識您,要是別的女的她也不敢這麼理直氣壯地找馬克啊。”
我打斷她的廢話:“碧碧我看你是找抽,趕緊的把電話給馬克。”說完才想起來,你碧碧牛逼什麼啊,馬克住的是我的房子,你這野鴛鴦還真把我的家當成你的炮房了。掛了電話我再重打一次,這次是馬克接的。我知道碧碧不敢真得罪我。
我劈頭蓋臉地問馬克:“紅蕾走了你知道嗎?”
馬克說知道要走,但是不知道這麼快就行動了。
我罵他:“你他媽的真不是的東西,你不愛她你幫幫她啊,她都能告訴你她要走,你是死人嗎?你不知道留她嗎?你現在就問你的碧碧是不是刪你簡訊了,她不說你就抽她,媽的,我就不信了,紅蕾能不發個簡訊給你就走了。”
掛了電話,我趴在歐陽身上想哭。
歐陽安慰我說:“紅蕾換個環境也好,北京畢竟傷害了她。”
我抬起頭看著歐陽的眼睛問他:“是北京的人傷害了她還是北京傷害了她?”
歐陽撫摸著我的頭髮回答:“都是。”
我咬著他的肩膀問:“如果北京傷害了我,我應該走嗎?”
歐陽立刻打斷了我的話,摟著我說:“車車,北京不會傷害你,我也不會。”
馬克不知道對碧碧上了什麼手段,碧碧招供了紅蕾的確發簡訊給馬克。
“馬克我走了,謝謝你和車車對我的照顧。我在心裡感謝你們,如果時間能倒退,我一定不會錯過你。”
馬克說這幾句話是哽咽的。我知道馬克縱然不愛紅蕾,可是紅蕾對馬克的愛他自己比誰都明白。
我說:“行了,別在這緬懷了,失去的回不來,想追回來你就乾脆點,飛廣州。如果你沒動這心思,你就給我歇菜,別他媽裝深情。”
的確,二十歲的我,沒有在別人的故事裡感動過。紅蕾卻一次次地感動了我,她和杜六不倫不類的感情,她對馬克徹骨的愛,愛到放手。這都震撼過我的心。如果我是紅蕾,現在,這一刻在馬克懷抱裡的一定是我。當然,如果是胡英明他們糟蹋了我,那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勇氣繼續愛。紅蕾,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廣州無依無靠地飄著。
二伯告訴我杜六現在就在廣州,沒離開北京的時候,他抽大煙他就離不開人和錢。二伯既然答應了我翻也要把北京城翻個個兒把他揪出來,就一直在找他的訊息。杜六一直躲在一個抽大煙的女人家,這個女人是他的姘頭。女的年紀也不小了,當小姐不合適了,也就晚上打打野戰弄幾個錢供倆人冒泡。杜六是忽然離開北京的。跟紅蕾一樣,無聲無息的。他的那個女人到處找他,二伯的朋友的朋友得了信兒告訴了二伯。可我知道的時候杜六已經去了廣州了,紅蕾唸叨了幾天,也就這樣走了。一切聯絡在一起,我相信,不是巧合。
白天我在潘家園逮著了劉大毛,他急急忙忙地見了我就竄。
我一把揪住他問:“你跑什麼?你真吃了饅頭?見到我怕噎著你是吧?”
劉大毛小三角眼一瞪。“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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