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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特異功能把你從這個世界上變消失,還不能讓你揮著衣袖裝孫子,你想帶走一片雲彩都沒門!胡英明,你活著就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你毀了紅蕾,我記一輩子。魏飛,你走吧,快點走吧,你的存在驗證了我的失敗。綠色的軍裝,閃耀的肩章,你刺痛我了。我承受不住這種現實和夢想的煎熬了!太多的人和事兒,我要瘋了。
從家裡出來,一個人去了月半灣。我不想和歐陽集體行動了,我只想能有一個人待會兒的時間。在歐陽面前我已經沒法呼吸。馮胖子和蘭蔻坐在吧檯卿卿我我,蘭蔻客氣地跟我打招呼。“車車你來了,喝點什麼?”
跌停的青春21(3)
媽的,用得著你跟我客氣嗎?你哪根蔥啊?我指著吧檯裡那一瓶拉圖爾紅酒,我就要喝這個。這瓶酒並不是最貴的,它是肖越送給馮胖子的,目前北京還沒有代理。馮胖子捨不得喝。蘭蔻面露難色,我微笑地看著馮胖子。
“哥哥我就要喝這個。”
馮胖子小氣我知道他心疼。但跟我,他不敢。自從認了他媽當乾媽,他對我沒二心。我就是說我要砸了這酒吧,他也不敢放個屁,頂多背後心疼抹眼淚兒。
蘭蔻虛情假意地說,車車,少喝點酒,我看你心情不好,我陪你說說話吧。我笑了,說:“我心情不好嗎?女人是酒做的,我就要喝。”
馮胖子開啟了拉圖爾放在我面前。倒在杯子裡我聞了聞,香,味兒不錯。又倒了兩杯推到他們面前,仰仰下巴說:“威廉。楊格有句名言,‘一串葡萄是美麗、靜止與純潔的,但它只是水果而已;一旦壓榨後,它就變成了一種動物,因為它變成酒以後,就有了動物的生命。’有生命的東西就與人平等了,平等!呵呵,人和動物他媽的是平等的!”端起杯子,我說,“走了”。馮胖子和蘭蔻傻著眼端起杯子喝了。我放肆地笑著,把自己的杯子裡的酒一滴不剩地倒在了地上。
找了桌熟的客人跟他們坐下灌起了啤酒。馮胖子一個勁兒地給我桌上上酒,他說放開喝,哥哥管得起你的酒。我今天有點失控了,歐陽打了幾個電話我都沒接,直接關機。喝到八成高的時候,我搖晃著走上臺,從吉他手身上扒下吉他背在自己身上,站在麥稈前對樂隊說,哥兒幾個給我崔健的假行僧。樂隊面露難色,我對著麥喊,沒古箏直接貝司上,前奏我Solo。鼓手對我豎起大拇指嘴裡應著,成!一個重鼓點落下,我憑記憶Solo著前奏,我不怕丟人,媽的,Solo就是單挑,我跟自己單挑!這一秒我他媽的就想唱假行僧!
我要從南走到北; 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 卻不知我是誰。
假如你看我有點累; 就請你給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經愛上我; 就請你吻我的嘴。
我有這雙腳; 我有這雙腿; 我有這千山和萬水。
我要這所有的所有; 但不要恨和悔。
要愛上我你就別怕後悔; 總有一天我要遠走高飛。
我不想留在一個地方; 也不願有人跟隨。
我要從南走到北; 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我要人們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誰。
我只想看你長得美; 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 但不是你的淚。
我不願相信真的有魔鬼; 也不願與任何人作對。
你別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也別想看到我的虛偽。
夜裡兩點一個人搖晃在北京的街頭,春天啊!你真他媽的美好啊!北京啊,首都啊,我操你大爺!你牛逼!我車車玩不過你!我哪兒都不想去,誰都不想見。要的就是空白的感覺,為什麼我還是清醒的?我喝了多少我自己已經記不得了。坐在馬路牙子上點上一根特醇555深吸一大口,媽的,沒味兒!煙沒煙味兒,酒沒酒味兒!人活的真他媽的沒滋味兒!
從大排檔出來一夥兒人也喝高了,勾肩搭背的像王八一樣橫著走過來,說王八還好聽點,應該說是他媽的像大尾巴蛆一樣蠕動到我面前停下了。其中一個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這麼晚了這妞一個人,要哥幾個陪陪你嗎?”
“醜陋的馬臉!”
我手裡的菸頭順勢就彈了出去,彈在了他的臉上,著著的菸頭變成很多小火星兒散開了。從手邊摸起一塊板磚兒我撐著臺階搖搖晃晃站起來,一磚拍在了他的臉上。“去你媽的,孫子!”我喊著罵著,他們跑了。一個人在街頭繼續搖晃著,那感覺就是腳下的路還是路,只是我不知道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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