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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泉表示很受傷,且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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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林傅再次來到玲瓏小居。
不知為何,他發現自己好像是喜歡上了這樣的感覺,赫連不苦在他眼中,除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點點誤會外,豆蔻女孩心眼其實挺好。
同樣是那杯香茶,那幾盤糕點。月夜之下,林傅再次說起自己還記得的某些故事,這麼一說,或許是為了紀念下自己的家鄉。
他知道自己可能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也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
其實有些怕不是嗎?
時間是一個又臭又長的流水賬,林傅始終怕自己在時間的長河中忘記那曾經的美好。即便往昔不再回。
突然,赫連不苦的頭抵在手臂上面無聊的開口說,“好久以前吧,我養了一株花,花就放在我的窗臺前,每天早晨,我都能第一眼看到她。可是在某一天,花兒枯萎了,我喊了鳳奎師叔過來也沒辦法。”
“師叔說,‘花兒死了,它丟了根也丟了心。’,可是我卻死活不肯讓師叔走,哭著喊著說要花兒活過來。其實我知道,花確實是死了,只是太過不甘。就跟那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老爹的天下第二一樣,雖然他嘗試了,可後來只能華麗的將劍釘在城牆之上,人就從上面掉了下來,摔了個粉身碎骨。”
林傅略微沉默了一番,卻不知道怎麼來安慰。
好半響,豆蔻不苦痴呆一笑,她仰頭,看著夜空璀璨的星盤,陡然站了起來,一拍自己那肉肉的小胸部,豪情萬丈道,“以後,我就是那天下第一!”
天下第一。
多麼遙遠卻不可及的夢想啊?
他只知道在許多許多年之後,都會清晰的想起女孩在夜空下說的話,那句看似笑言卻無比認真的話。
林傅望著女孩,心頭卻驀然感覺女孩真的會做到。
於是林傅笑著說,“那時,我會在下面默默的仰望獨屬你的光彩的。那時,必然是絢麗得不可奪目的!“
赫連不苦嘿嘿笑道,“放心吧,那時我會叫洛洛帶著你一起俯瞰大地的。”
林傅旋即就想到自己站在蜈蚣頭上如坐砧板的場景,他不由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乾笑道,“我期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赫連不苦一聽,尤為自得的笑了起來,璀璨如星辰的大眼睛眯成了一道彎彎的月牙,好看至極。
過了好些時候,林傅站起了身,準備離開這裡。
夜空之中突然響起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赫連不苦一聽這笑聲,當下喜出望外。
“弄墨師叔。”
隨著赫連不苦的話語喊出,林傅才在那泉湧跟前看到了來人的身形,這一看,林傅就有一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那人,不就是那天在湖中沐浴的人嗎?
林傅緊張得不得了,心想趁著對方還沒看到自己,趕緊開溜。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那容貌嬌好且身著暴露的女人已然看到了林傅,她美目一轉,疑惑中帶著好奇,蓮步輕移來到林傅身旁。
在對方那興致勃勃的眼神注目下,林傅只感覺心好像被人緊緊的握住了一般,這個看不出修為深淺的女人,可是比林天衣還要恐怖的存在。
不過還好,弄墨也就是在林傅身旁巡視一番,旋即便自他身旁走過,留下一縷淡淡的鬱金香香水味道。
林傅如蒙大赦,朝赫連不苦擺擺手,連忙腳底抹油跑了個乾脆。
弄墨若有所思的朝林傅離開的方向瞥了一眼,赫連不苦滿心歡喜的跑上前去,小胸部攏著弄墨那粉藕般的嫩白手臂,撒嬌道,“師叔,你怎麼有空來我這呢。”
弄墨回過神來,看著這個身世可憐的小女孩兒,美眸閃過一絲溫柔。她輕輕的敲著赫連不苦的小腦袋調侃道,“你也不想下你有幾天沒去我那了?怎麼著,翅膀硬了就拋棄師叔了?這月下香茶的,莫非是私會情郎?”
赫連不苦頓時鬧了個大紅臉,猶如那鮮豔盛開的花兒般,她不迭嬌嗔道,“師叔你就瞎說,那林傅就是來給我講故事而已。”
“講故事?”
“對啊。”赫連不苦點頭笑道,“林傅說的故事可好聽了,以前都沒人給我講過呢。”
一下子的,弄墨心頭就滿是憐惜,她摸著赫連不苦的頭,輕聲道,“不苦,苦嗎?”
女孩微愣,呆呆了半響,她卻是輕哼一聲,倔強的搖頭。
“不苦不苦,爺爺說,不苦一輩子都必須是快快樂樂的。所以,我從出生到現在,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