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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一句,一種潛意識卻支配著我的筆寫下了“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準放棄”的文字。請記好,是不準放棄!
分別聽到兩個關於生命的故事,在這裡對照著再講給讀者朋友們聽。
一位旅遊愛好者駕車行駛在人煙稀少的西北高原上,在冰天雪地、狂風怒號的惡劣條件下,很不幸,他的越野車拋錨了。他查了又查、看了又看,怎麼也找不出汽車的毛病究竟出在哪裡。於是他只有聽天由命,坐等出現過往的車輛,予以救援。
一天、兩天、三天,沒有任何車輛透過,他儲備的食物已經消耗殆盡,死神悄悄地向他走來;又是一天、兩天、三天,死神與他近在咫尺了。
猛然之間,一聲鳥鳴將他從昏迷之中喚醒,他看到一隻鳥尚且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之中鳴唱著生命之歌,一個人怎麼能坐以待斃,甘心投向死神的懷抱?
他一躍而起,重新開啟了車蓋,仔仔細細地檢查著,終於查出拋錨的原因是化油器上一個部件發生了故障,他打起精神修好了自己的車,艱難地卻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向前緩緩地開了50公里,奔向一個兵站。
人們認為是小鳥的鳴叫喚回了他的生命。當然最主要的是人的堅持、人的忍耐、人求生的強烈慾望,永不言棄的人性才使他逢凶化吉的。
另一個故事也發生在西部荒漠之中,同樣上演在旅行者的身上。
兩個旅行者在橫穿沙漠之時,水喝光了,其中的一人中暑倒下了。再找不到水,無疑這茫茫的沙漠便是兩個人的“旅行終點”。
另一個人去找水,他將一把手槍和5發子彈留給中暑的同伴,並商定好鳴槍聯絡的方式。
中暑者在原地焦慮地等待著同伴,當然還有那清澈甘美的泉水。時間一個又一個小時地過去了,他鳴響了第一槍。接著,又急不可耐地鳴響了第二槍、第三槍、第四槍,然而,周圍仍是一片死寂,同伴沒有蹤影。
只剩下最後一發子彈了。中暑者再也忍受不了酷熱沙漠的灼烤、對生還失去了信心、對忍耐失去了毅力,於是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然而,就是這聲槍響,喚來了帶著一壺清水的同伴。悲慟的夥伴看著喂進他嘴裡的清水又緩緩地流了出來,又悔又恨地只是重複著一句話:“為什麼你就不能多等我那麼一小會兒……”
朋友,世上沒有絕望的處境,只有對處境絕望的人!我們絕大部分人並不是旅行者,也很少會涉足那陡峻的高山、無垠的沙漠,但在各自的生活經歷中,卻難免不會出現上述兩位旅行者所遭遇的尷尬境界,請記住這兩個不同態度換來不同結局的故事,請記住中國人的一句口頭禪:“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請品味那句遙遠年代裡流傳下來的一句優美的、耐人尋味的詩句: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笑談生死(1)
死在睡夢中的老人,人們為他哀思;
死在戰場上的英雄,人們為他復仇;
死在病榻上的患者,人們為他痛惜;
死在災難中的無辜,人們為他扼腕;
死在自己手中的懦夫,人們為他羞辱;
死在刑場上的罪犯,人們對他詛咒!
現在我們繼續來談生死問題。
在“身體和諧,帶來健康”的題目下,大談生死問題,是不是離題千里了?
一點兒也不!因為在一切生命運動中,生和死是兩個最基本的自然現象,“朗朗世界,死去生來”才保持著自然界的平衡,創造著社會延續和發展的條件。
不該生的卻生,不該死的卻死,便會打破自然界的平衡,破壞了人世間的和諧,形成社會發展的阻力。
特別是自譽為“萬物之靈”的人,若對生死這樣的大問題都懶得思考、不願面對,哪裡還有什麼“和諧”可言?
下面,我將幾年前與一名輕生者五個小時的談話輯要摘錄如下,談談我對生死的看法。
問:李老師,登門拜訪想同你探討關於“死”的問題,不知是不是犯了忌諱?
答:忌諱談“死”,似乎是我們民族的傳統。2500多年以前,季路曾向孔老夫子請教關於死的問題,孔子聽了以後很反感,訓斥他:“未知生,焉知死!”
其實,生與死乃是一個並存的現象,是同一事物的兩個方面。知死才能珍惜生,為生才能不畏死。
有什麼問題你就說吧,我不忌諱。
問:人死了以後究竟會不會變成鬼?
答: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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