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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紫華。有些事,是容不下“將就”的。對這個與紫華有著相同的靈魂的“女兒”,他的選擇是尊重——這不代表,如果結果不合他的心意,他不會做些什麼。
“爹爹怎麼想到問這個了?”許舒然問道。
“女大當嫁,然兒年歲已經不小了。”許寧說。
“不嫁,這世上的男人,我都看不上。爹爹養不起我了嗎?”許舒然漫不經心地說。
“怎會?只是,然兒當知人言何畏,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許寧狀似無奈地說。
許舒然毫不猶豫地說:“那就說我身患隱疾,不能婚配好了。”
“胡鬧,正經人家的女孩子,哪來的隱疾?況且我就是大夫,怎會不給你醫治?”許寧皺眉道。在他看來,這所謂的隱疾,就是某些“不好”的病症。
“有些毛病是醫治不了的。”許舒然滿不在意地說,“就說我是石/女好了。”
“……荒唐!”許寧表情怪異地說。
“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許舒然說。
許寧唯有一嘆。他知道紫華不是嬌弱女子,只是,這個與紫華一脈相承的許舒然,是不是彪悍過頭了?她是不是太高估古代勞動人民的接受度了?
最後,許寧想到了解決麻煩的方法——搬家。
搬家對許寧來說不陌生,他已經習慣在不同的世界搬來搬去。許舒然也不覺得搬家有什麼問題。現代社會的年輕人,還有幾個保有落葉歸根的情結?即使要“歸”,她的“根”也不在這裡。許寧用最快的速度,變賣了家產,帶上“女兒”,過上了驢友生活。
出門在外,能聽到一些在小村裡接觸不到的訊息,比如“北喬峰,南慕容”,後者被捲入了連環殺人案。原來是《天龍》啊——許寧恍然,而後意識到,那個精神異常的段氏婦人,可能是某個反派。
讀一本好的小說,情緒會被故事的情節牽動,相信有很多人想要拯救喬峰,想要抽打段二,想要調/教慕容復。說實話,許舒然曾經有過這樣的想法,她甚至不介意用筆來拯救某些人,虐某些人,但是,真的到了這個時代,想想可悲的月事帶,想想能把人的屁股顛成八瓣兒的馬車,嗯,還是洗洗睡吧。
許舒然對劇情沒興趣。這不代表,劇情不會去找她。
那一日,許寧動手,烤了一隻兔子。許寧手藝不錯,可惜材料匱乏,純天然又如何?到底比不上後世的那些好吃。人都是貪心不知足的,許舒然啃著兔子腿,想著現代的美食。
“然兒想去哪裡?”許寧撥著火,問道。
許舒然正在思念香酥童子雞,聽聞此問,下意識回道:“酥、蘇州。”
“哦?”
“聽說景緻不錯。”許舒然一本正經地說。蘇州園林,這個年代應該有了。總不能說,自己剛剛想著的,是童子雞炸得香酥可口的外皮吧。還好脫口而出的是個“酥”,要是“香”,可不好找個像樣的地名接下去。
許寧沒再問什麼。感興趣就去做,不問緣由,不計得失,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生活。
於是,載著許家“父女”的馬車,向姑蘇行去。
馬車一點兒都不舒服,顛簸、悶熱,還能聞到大型牲畜那不愉快的味道。趕車的是許寧。他更悲催,風吹日曬,滿身塵土,髮梢都打結了。
正午的時候,馬不肯再走。真不知許寧從哪裡找來的馬匹,跑得飛快,平時性子溫順,頗通人氣,就是有時候很大牌——比如眼下。把車停在路邊的樹蔭下,許寧拿出了乾糧,許舒然從車上找出席子,鋪在草地上。
和尚和書生走近的時候,許寧正在啃乾糧,許舒然正在喝水。兩個路人沒引起他們的注意,冷漠地掃了一眼,他們就繼續自己的事情了。
“我不走了!”走到近前,那個書生模樣的人忽然開口,一副驕縱的模樣。他大概二十來歲,模樣生得極好。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平凡人家穿得起的,只是有些髒亂,似乎很久沒用心打理了。
“你又想怎樣?”那和尚不耐煩地說。他看起來四五十歲,寶相莊嚴,眼中卻透著令人不愉快的光。他風塵僕僕,聽口音,似乎不是南邊兒的,具體是哪裡,就不好說了。
“天這麼熱,太陽這麼毒,您是大師,法力無邊,自然不懼。區區在下只是個小小凡人,受不住啊。你看,人家都停下休息,您的那位朋友,一定不忍心大師你辛苦奔波的。我們……”青年書生指著許家二人,正想說話,卻突然頓住。他那個位置,正好看到許舒然四分之三的臉。懂點兒美術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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