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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之後你知曉該怎麼做?”
秀姐兒唯唯諾諾的點頭:“奴婢嘴巴天生的嚴實,絕不會給將軍和姑娘帶來麻煩。”凝萱笑道:“是個聰明的孩子,你碧潭姐姐好行俠仗義,我瞧著你也有幾分的俠氣,若願意以後就跟著她做事。”
碧潭跟隨凝萱對年,主子一開口,她就明白了幾分意思,說到底,秀姐兒不是個可靠的人,自己看著總比叫她四處胡言亂語的好。
秀姐兒一聽衝著凝萱磕頭作揖:“奴婢謝姑娘栽培”
時辰已然不早,凝萱也擔心乾姨娘那兒還有變故,忙遣散了秀姐兒,趙煦非要跟著一道去,凝萱拗不過他,況且自己還有幾句要緊的話問。
從此處到假縣主的院子有一條捷徑小路,只是往日少有人經過,所以顯得荒僻些。凝萱回頭看了眼走在最後的碧潭和幾個小廝,壓低聲音道:“你和那個什麼陳家到底是什麼關係?要是有半句騙我的話……”
趙煦緊緊攥著凝萱笑嘻嘻道:“好酸的味道今兒晚上叫廚娘包幾盆餃子,咱們家還剩了不少調料呢”
凝萱氣的肋條股疼,“也不怕噎著你”
趙煦樂不可支,直站在那兒笑得弓著腰,凝萱尷尬的往後看,碧潭沒事兒人似的仰頭望天,也不知發現了什麼頻危鳥類,只有幾個年紀不大的小廝……比女孩子還靦腆的耷拉著腦袋。
“你能不能有個正緊摸樣,和你說要緊的事兒呢”
好半晌,趙煦才止住笑意:“好好好,你彆氣,我都說就是你還記得當日給你通風報信的那個陳氏媳婦嗎?就是宿元郡王的兒媳。”
“怎麼不記得,我還請你寫了一封書信給國子監的祭酒大人,算是報答那位媽**救命之恩。”
趙煦點點頭。沉吟道:“三年前我到宿元的時候陳家就是本地的一霸,用老百姓的話說,他們才是真正能執掌生殺大權的君主。這宅子的來歷你也知道,按照朝廷要求,陳家早應該在接道聖旨的時候就開始騰讓出將軍府。然而陳氏家主到我面前哭訴,說老太君因為要被遷徙出去徹夜啼哭,眼睛都摳瞎了。呸,後來我才知道,那個老太君三十年前就看不見東西。再往後,陳家明面上依附歸順,其實背地裡小動作不斷。”
凝萱皺眉:“說重點那個陳家小姐”討厭的傢伙,就會避重就輕,換了別人指不定就被矇騙住了趙煦的眼睛彎起來像一道月牙:“心急的丫頭陳家在宿元郡王之後曾有有過一次大換血,現如今上位的這個家主手腕巧妙的多,在失去軍權之後開始了向聯姻方面的發展。宿元城有三大世家,東城王家,城西的何家,還有安源道的司徒府。這三大世家和陳氏秘密相關,陳家上一輩的姑奶奶們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在三大世家中也是能說上話的主兒。王家麾下有一萬精兵,三年來我曾多次試圖收服,但都無功而返;何家執掌著宿元城最大的商隊,說富可敵國有些誇大,但在錢財上絲毫不遜色於京城那些闊商們。至於司徒府……”
趙煦頓了頓,沉吟道:“司徒府是書香門第,有一間大大的書院名字就喚作安源道場,據說年年都可為朝廷供養出一位進士。”
凝萱不禁笑道:“進士也分好多種的你難道當我不知道?”進士名字好聽,可若在前面輕描淡寫加上一個“同”字,那可就遜色不少了。
難道不曾聽人說過同進士好比如夫人?
第一八九章 血、腥
“這才是最奇特的地方,安源道場至今已經有十八位進士,卻從無一人是同進士出身。北疆讀書人本就不多,安源道場就立時成了儒生們的聖地。不但如此,司徒家的一位大姑娘嫁給了九方城城主做妻,就因為這一點,雲鶴、雲霆倆也格外看重司徒府。聽說早些年北疆不安穩,眉州偶然也會失手,北齊的鐵騎長驅直入,對眉州、宿元兩地皆有截殺,但惟獨平安無恙的就是這個司徒府。”
趙煦面色凝重,三大家族裡叫他視為心腹大患的雖然不乏王家的一萬精兵,但趙煦對王家並非全然按兵不動,可安源道場……趙煦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輕易動手。
那實在是一個絕對不能叫人小覷的地方。
“陳家這次擺明了是想要舊伎重施,所以才屢屢在我面前是好。”趙煦指天畫地的表示自己從沒有過胡思亂想,什麼陳家,車家的,都是無中生有的事兒。
凝萱並肩站在趙煦身側,遲疑道:“陳家的作為顯然超出了你的底線,就憑他們家叫人在後街上扮作雜貨郎探聽訊息,你便可以將陳家一舉消滅,即便消滅不掉,也能在陳家的身上割下一塊肉來。況且陳家小動作不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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