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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成為大家閨秀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這叫錦鄉侯夫人如何能不惱?正好,當著紫華大公主的面兒,她好好掃掃魏凝萱的顏面,到時候身為養母的紫華大公主,還有什麼臉面與自己吹噓?
錦鄉侯夫人清了清嗓子,待要開口,丈夫已然不悅的輕聲咳嗽了起來。
錦鄉侯夫人一怔,當即意識到,她下面的話雖然會掃了魏家的面子,可小叔子的顏面也光彩不到哪裡去。
這
一遲疑的功夫,眾人已然踏進了內宅,錦鄉侯作為男主人,自然不好再往裡面去,連連向紫華大公主告罪,臨走前,錦鄉侯深深的看了妻子一眼,直把錦鄉侯夫人看的渾身汗毛戰慄,不敢說第二句話。
紫華大公主笑盈盈的側首:“夫人怎麼不繼續說了?”
錦鄉侯的小女兒月嬋著急搶道:“二叔說,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二嬸自小和他們家幾個表兄一起長大,可後來都是靠著祖宗的廕庇才得了官位,從沒一個是正兒八經走科舉的。我二叔說,他寧可閉門讀書,將來教幾個驚世絕俗的學生來,也不願意借用家族門第,在官場上欺名盜世。”
月嬋說完,滿是挑釁的瞥著凝萱。
錦鄉侯夫人的心被提到了嗓子尖上,暗暗責怪女兒的多舌。她縱然想不出什麼上佳的藉口,可這會兒也輪不到一個丫頭出來挑刺。更何況月嬋的話太過露骨,擺明了針對魏家小丫頭片子。得罪了廉國府不要緊,得罪了紫華大公主錦鄉侯夫人頭一陣陣犯暈,後悔逞一時之能。
凝萱親親熱熱的挽著紫華大公主,笑著看向月嬋:“不知道月嬋姑娘的二叔開的是哪一家書院?說出來我們也長長見識,今後誰家子侄進學,也甭上什麼國子監了,專門找月嬋姑娘的二叔就是了。”
紫華大公主不悅的掃了凝萱一眼,沉聲道:“胡說什麼!你當國子監裡養著的都是廢物?國子監祭酒李大人祖上出了多少進士?舉人就更不用說了,世世代代效力在國子監,要沒點本事早就叫後來者居上了。”
凝萱恍然了長嘆了一聲:“母親說的也在理,這麼講來,月嬋姐姐還是得勸你家二叔一聲,書生讀的是天下,先生教的是乾坤。不為官便不能造福百姓,讀書的意義便頓然失色好些。”凝萱搶在月嬋開口之前忙道:“自然,不當官亦可以建設一方,只是恕凝萱愚鈍,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凝萱話音一落,不遠處迎來一隊人,正好將她的話收進耳中。
月嬋大喜:“二嬸!”
凝萱心下一沉,打量著來者。此人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卻有著三十歲少婦的丰韻,眉梢間自帶著一股自信的神采。說她是美人一點也不誇張,但說她有驚世駭俗之美卻是大話了。
這位想必就是魏家老太太口中唸叨過的玲夫人了吧!
錦鄉侯夫人鬆了一口氣,忙為紫華大公主介紹起來:“殿下,這就是我那弟妹,多年來一直跟著們家小叔住在南江,年前進的京。”
玲夫人盈盈一拜,連紫華大公主那樣挑剔的人也不得不在心中暗暗誇讚兩句。
玲夫人笑道:“殿下是貴賓,還是先往園中去吧,各家夫人小姐們都已到齊,單等殿下給各位小姐們簪花。”
月嬋不依不饒的晃著玲夫人的小臂,玲夫人輕輕一帶,月嬋的手像被鉗子夾住了似的,沒有半分鬆緩餘地。月嬋嘀嘀咕咕一陣絮叨,錦鄉侯夫人尷尬的直衝紫華大公主訕笑:“小孩子不懂事,殿下別見怪。”
“怎麼會?小姐們就該有點自己的個性。本宮以前總說,凝萱這丫頭就是過於老實了,”紫華大公主寵溺的拉著凝萱,“不過老實也有老實的好處,本宮不用擔心這丫頭將來惹下什麼大禍。”
月嬋和錦鄉侯夫人的臉色就是一變。
紫華公主擺明了在說月嬋口舌多是非,女子出嫁,七出之一便有長舌這一點。月嬋一個沒出閣的丫頭,要是由紫華大公主親發話,言明她愛嚼舌多是非,恐怕今後也沒哪個人家敢娶她了。錦鄉侯的女兒又怎麼樣,照樣要受人詬病。
玲夫人眼中閃過不屑,被機敏的凝萱當場捕捉了個正著,二人四目一對,玲夫人顯然一怔,繼而甜甜的衝凝萱笑了笑,笑意裡不乏幾絲友好的意味。
花宴擺在侯府的後花園中,因是賞菊,到處遍植彩菊,名貴品種不計其數,也有綠牡丹,也有絲絛萬丈,也有金邊宋菊伴著粉衣翠帶,好不鮮亮。
紫華大公主的到來正式拉開了花宴的**,姑娘們頭上的花兒都要被日頭打蔫了,就是為了決出最後的佼佼者。她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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