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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成眷屬'嗎?”齊遨海樂觀地勸慰著,“只是,對於怡紅姑娘,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這件事我自有安排。”楊逍峰聞知如萱可能生還後,精神立時一振,此時已不似剛才那般萎頓。
“該不是真如嫂子所言,要收她入房以了夙願吧?”楚珏出言消遣道。
楊逍峰苦笑一聲,“你們就不要再挖苦我了。現在我才知道自己對萱兒的感情早已根植於心。失去她,我已成了無心之人,哪還會有什麼歪念?我打算過一段時間就安排她嫁人,送她一份豐厚的嫁妝,對她也算仁至義盡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想過多的追究了,畢竟我負有主要責任。從今往後,我將用我畢生的精力去尋找萱兒,只盼蒼天見憐,讓我與萱兒得以再續前緣。”他手中緊握如萱留下的血書,慨然而談。
三人不由暗中點頭。“揚州第一浪子”從此成為了歷史,將永遠封存在人們的記憶中。
六年後 洛陽 某茶樓
“哎,年兄,你聽沒聽說咱們洛陽最近出了一個神童。”一個頭戴方巾的文士對夥伴說道。
鄰桌的茶客耳尖地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禁搶言道:“這件事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呢?這可是咱們洛陽城的驕傲。”
“噢?這位仁兄莫非熟知此事?”被稱作年兄的人感興趣地問道。
“這話你可是問對人了,我家就住在他家的隔壁,這個孩子我可是從小看到大。這孩子不只伶俐乖巧,而且俊美秀逸,我早就看出來他將來必能出人投地。”茶客頗為自豪地說道。
“那你可知他的來歷?”旁邊一桌的客人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這個……”茶客一時語塞。
'哈哈哈……“眾人鬨然而笑。笑得茶客一臉難堪,禁不往臉紅脖子粗地辯道:”你們也不用笑我,我就不信有人知道他的來歷。“
“這倒奇了,難道他是打天上掉下來的?”文士介面取笑道。
“是有些奇怪。”茶客正色說道:“五年前,不知從何處來了一對母子搬進了我家隔壁的那所大宅。我們雖為鄰居,卻也甚少見面。聽說這家的相公在外經商,甚少回家,家中生意全由夫人掌管,說起這位夫人,可不簡單。”談起自己熟知的情況,茶客禁不住眉飛色舞起來。
“據說她夫家姓楊,孃家姓柳,所以繡莊便起名為'楊柳繡莊'。這位夫人一人管理著偌大產業,將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其精明慧黠不讓鬚眉,堪稱女中丈夫。更難得的是,她竟獨具慧眼,搶佔商機,幾乎壟斷了咱們洛陽的絲綢生意,有這樣一個能幹的夫人,真不明白她的相公還在外奔波什麼?”茶客不解地自語道。
“該不是這位夫人貌賽無鹽,讓相公有家不願回吧?”一人打趣道。
“那你就完全說錯了。”茶客斷然否決道,“這位夫人若是空有才華也不算稀奇。我老婆曾在她府上幫傭,據她講,夫人貌似嫦娥,美麗非凡,乃是一個絕色女子。而且她才高八斗,文筆千言,稱得上是一個才女呢!”
“難怪小公子會才華橫溢,被稱作'神童',定然是母親教導有方。”文士慨嘆道。
“那是自然,此子姓楊名遺,自幼聰穎非凡。三歲即開始習文,四歲就能作詩,五歲時已是遠近聞名的神童。”茶客語含羨慕,讚歎不已。
“只是這位楊公子離家多年未歸,不知所謂何故?”另一個茶客問道。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自五年前她們母子來此定居,就沒見過這位公子。若是換作務人有此嬌妻愛子,那還捨得往外跑,已不得天天陪伴在佳人身邊呢。”茶客也頗為不解地議論道。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那位夫人與相公之間或許有什麼間隙,也未可知。“
“這也難說,說不定她早就沒了相公,託辭說相公不在只是為了少惹麻煩。”鄰桌的一人又插言道。
一群人議論紛紛,午後的閒暇時光就在喧嚷聲中度過
“娘!”隨著清脆的重音,一個矮小的身影出現在房內。
“遺兒,你回來了。”一個絕美的婦人放下手中的賬冊,抬頭笑應道。
“遺兒給娘請安。”楊遺恭敬地跪拜在地。
“好孩子,快起來。”婦人起身上前扶起他,慈愛地問:“遺兒,廟會好玩嗎?熱不熱鬧?”
“好玩,廟會上的人很多,很熱鬧,還有很多人在賣東西。”五歲的楊遺口齒清晰地回答。
“陪你一起去的瓊姨呢?”
“她說要去看看晚飯準備好了沒有,讓我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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