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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昭每一次都巧妙地避開了杜子匪的攻擊,他知道,天生神力是杜子匪最大的倚仗,但是力氣再大也經不住如此消耗。
趙書寧就那樣坐在宇文昭前邊,悄悄地側首看著平日裡溫和現在卻無比冷峻的男子,此時駕馭著那匹白馬,屢創奇蹟,驚心動魄。
饒是鬼城那邊服裝、造型各異的百餘人也不由得面露驚訝之色,一名手持寒鐵扇的中年男人讚賞著說,“這馬術真不是蓋的,好多年沒見過這麼出色的人了!”
“那小子,當年不是來過鬼城嗎?”紅衣鬼母眉毛和眼線都畫得很深,張揚著妖嬈的風情,她左臉畫了朵梅花,大概是為了遮掩當年的黥刑。
她待在這鬼城裡二十多年了,環境惡劣到了極致,但終究是活了過來。
“鬼母不說,我倒忘記了,難怪總覺得有點眼熟,原來是他。”寒鐵扇恍然大悟,腦中靈光一現,記起了宇文昭。
還記得當年,那個稚嫩的少年隻身一人不遠千里來到鬼城,闖過了那可令人陷入美夢之中的幻夢大陣,進入這天地陰陽不協調的鬼城,只為擷取地獄花!
如今,曾經的少年已經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人,馬上英姿折服了多少人的心?
終於,杜子匪氣喘吁吁,癱坐在地上,每一次的進攻都好像打在了棉花上,宇文昭毫髮無傷,而他卻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氣力!
“我去會會那小子!”
一條紅綢飛揚,紅花鬼母踏上紅綢,滑翔而至,接著她的身後九隻紅綢破空而出,如同九龍般向宇文昭飛去,這樣一來趙書寧首當其衝,宇文昭手中長矛往前用力一刺,一條紅綢立刻被那真氣震住,破裂飛濺。
然而,這僅僅是一條而已,剩下的八條可不是吃素的。
緊接而至的冷玥寒一劍驚鴻,破了五條,宇文昭帶著一個趙書寧,不管他們往哪裡走,紅花鬼母的飄帶都好像具有生命般追著,緊逼。
比那一身蠻力的杜子匪不知搶了多少。
你來我往誰也不肯認輸,就這樣僵持了很久,紅花鬼母終於撤掉了手中的飄帶,站在前方,揚聲一問,“小子,你怎麼又來了?”
“上一次來取地獄花,這一次來就來,帶那麼多人做什麼?”紅花鬼母雙手叉腰質問著。
趙書寧狐疑地瞅著宇文昭,卻等不到這個男子一記解釋的眼光。
“前輩在鬼城逍遙自在,與北霜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呢?”宇文昭輕啟薄唇,掃了一眼杜子匪和紅花鬼母身後的一排人,他們所有人都擁有著一身絕學,卻被驅逐至此。
“哈哈,小子,在鬼城待了這麼多年,誰不想重見天日?”紅花鬼母大笑一聲,好似覺得宇文昭的話非常可笑。
“所以你們就犯我北霜邊界?”
“那怪得了誰?誰讓北霜離與鬼城接壤,我們要離開這裡,就必須經過北霜,可惜你們的人不配合!”紅花鬼母的聲音漸冷,她臉上的那朵梅花在黑暗中格外妖嬈。
宇文昭自然是知曉,北霜邊界的賓州,是鬼城之人離開的必經之地,說起鬼城的地理環境,十分奇特,鬼城就像是一座漂泊在大陸內部的小島,三面環海,那海水不能沾,沾之面板腐爛,唯一的一面與賓州相連,所以,北霜的賓州,是他們的必經之地。
當日宗政雄曾帶領鬼城之人攻佔賓州,奈何攻城容易守城難,宇文昭帶著二十萬大軍北上,宗政雄不在,很快就將那曾被攻佔的城池奪取下來。
“是嗎?”冷玥寒戴著鬼面具,森冷的聲音如同鐵劍般。
他一人當先,走在了宇文昭前邊,繼續道,“據我所知,可不止於此!”
這明明是一個陰謀,如果不是截獲了宗政雄和恭王的密信,恐怕他們還被矇在鼓裡,這一切都是恭王與宗政雄策劃的局,目的就是將宇文昭引出,將宇文霽一個人留在霜葉城,逐個擊破!
“哈哈,那又如何?你們這一萬人,在我們眼裡什麼都不是!”紅花鬼母袖手一揚,隨手就能收割幾個士兵的生命。
他們是高手,沒有一個不是經歷了無數的磨練方才成就了今日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那些士兵可比的!
“那麼,用這一萬人,換幾位前輩的命,是不是很值得?”宇文昭忽然朝著紅花鬼母問了一句,這會兒他和趙書寧已經從馬背上下來,看著那茫然戈壁上揚起的塵土,心中徒然升起一種英雄相惜之情。
“你說什麼?”原來坐在地上的杜子匪現在休息夠了,站起來,拿著斧頭指向宇文昭。
“前輩們難道沒有發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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