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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二十天,他不斷的忍讓和呵護,算是什麼?
愧疚麼?司徒墨揚,黑白兩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何須為任何一個人愧疚!
是愛麼?
不知道。
夕陽落下,車子停在江灣路邊,他長手搭在車沿外,抽了半根雪茄,掐滅,遠遠地扔進垃圾桶。
他深邃的眸子幽淡:“晶晶的姐姐,曾經救過我一命,但卻因我而死。”
我問:“她是怎麼死的。”
司徒墨揚,薄唇勾起幾分自嘲:“活活被打死的,我就在一米開外,無能為力。”
我沉默片刻:“所以,你發誓就算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都要除盡傷害殷晶晶的人麼。”
司徒墨揚:“如果是你,你會真麼做?”
這算是解釋麼。
我沒有說話,因為,不會選擇。又或許,因為,我會和他選一個相反的答案。
他捏起我的下巴,想吻過來,我卻別過視線,看向窗外,他一放手剎,轟隆,1001匹馬力的布加迪eb16…4威龍揚起大片塵土!
我知道,他生氣了。
望著他毫無表情冰冷的俊臉,我忽然有些貪心,想他露出幾許柔意。
跑車頓在別墅前,下人拉門,他修長的身形淡然落下,我坐在跑車上沒有下去。
他走出幾步,回頭,不耐煩道:“還呆在那做什麼。”
我微笑:“在等七嬸給我拿鞋。”
話是真的,早上出去的時候,茫然間,鞋子掉了。
他皺了皺眉,煩躁地將我一把揪起,往裡帶。
我伸出手將他蹙起的眉心撫平,他眉梢一挑,另一手攬上我的腰,將我橫抱起來。
我躺在他懷裡,懶洋洋地閉上雙眼,還是這種待遇舒服啊。
下一秒,“嘭”地一下,人就被扔到床上了。
我暗咒一聲,看著走進洗澡房的司徒墨揚,嘴角上揚,恨意莫名淡了許多。
拿起床頭的電話,正要撥內線,忽看到那一瓶剩下一格的精油,怔住了!
頃刻,嗡嗡地響聲在耳邊搖著。
今天,是第二十天了!
過了今晚,沒有藥持續麻醉司徒墨揚睡覺時的神經,他又會警覺起來,再無機會刺殺他了。
真的,要殺了司徒墨揚麼?
晨早確定的答案突然模糊起來。
我呆呆地將最後一格精油倒入香薰爐。
晚間,一切如故,司徒墨揚處理完公事,上床,熄燈。
兩人隔了一米的距離躺著。
司徒墨揚家的床很大,足夠三,四個人各不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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