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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家黑道上的勢力我早就見識過了。但,在白道上的勢力也如此大麼。
董傑淝,一聽此名就知道他傑出的“肥”了。三百多斤的大胖子,走起路來都是波濤洶湧地,彎個腰,那更是不得了,壓根就直不起來,看他身邊的兩大美女吃力地幫他直腰,我忍不住,上前扶了他一把,畢竟,我的力氣不是一般女人可比的。
卻不料,他直起腰,見扶他的是我,一哆嗦,竟嚇得直往後倒,寬20厘米的大屁股直接跌倒地上,身上的脂肪一層層往下疊,好像麥當勞的雪糕機擠圓筒雪糕一樣。
我楞了下,不知要不要上前扶他。
身後的殘,已經冷冷地發話了,他說:“董傑淝,你好大架子,敢讓我們司馬家的少夫人扶你。”司馬家三個字更是加重了音。
直嚇得,還倒在地上董傑淝連聲道歉,少夫人,對不起,今後我一定減肥,冒犯您了。少夫人,對不起。。。。。。。。
發白的肥臉上明明確確地寫著四個字:魂飛魄散
他邊說還邊用四隻又肥又短的爪子在地上亂扒,試圖找個據點站起來。豈料越急越糟,用力過猛,身子剛站起點,雙手負荷不得一鬆,肥胖的身子竟成一個圓球,向後滾去。
一旁不知所以然的服務員紛紛捂嘴悶笑。
我眉頭一皺,看不過眼,走過去,蹲下,扶他。
董傑淝自然又是一顫,殘走過來,對我說:“少夫人,你不該扶他,有違身份。”
我不耐煩道:“你現在是在教本少夫人做事?”
殘微一抬頭,瞟了我一眼,又低頭,道:“屬下不敢。”
從他的語氣中,能聽得出來他不服。
但,那又如何。正如他所說,身份擺在那。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陷入沉默,司徒墨揚沒下車,所有人都在等我的話。
我努力地回憶了半天,總算記起夏芸是先選裙子再整頭髮妝容之類的,當下依葫蘆畫瓢地吩咐:“給我找挑晚裙。”
“請問少夫人喜歡什麼顏色和款式的呢。”一旁的服務員熱情地走過來問。
“啊。。。。。。。就和身上這條一樣。”我頭皮一陣發麻,胡說一通。
“呃,那請問少夫人這條裙子是什麼牌子?什麼編號呢?”服務員看了看我身上颳得破破爛爛的晚裙子又問。
“這。。。。。。。。”我一愣,只好硬著頭皮向殘道,“打電話問夏芸。”
“芸姐現在應該在飛機上。接不上電話。”殘一絲不苟地回答,嘴角卻露出別樣幸哉樂禍的笑容。
狗似主人形!
我暗呸一聲,對服務員笑道:“那你幫忙推薦幾件吧。”
“好。少夫人這邊請。”服務員帶著職業的微笑引路。。。。。。。。
後面還有什麼鞋子,腰帶,手鍊,耳環之類的要一樣一樣的選,直看得人頭昏腦花,我懷疑,再這麼下去就要提前進入衰老期的時候,夏芸,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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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惺惺相惜
後面還有什麼鞋子,腰帶,手鍊,耳環之類的要一樣一樣的選,直看得人頭昏腦花,我懷疑,再這麼下去就要提前進入衰老期的時候,夏芸,終於來了。一切在她的操辦下變得有條不紊。
向來信奉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我坐在板凳上,一邊讓小妹塗指甲油,一邊問夏芸,說:司徒家在白道上有什麼生意麼。她說,不多,就是壟斷一個行業,其他的都是小生意。我不禁拍拍心口道,還真不算多麼。不料她後面來上一句,壟斷來往東X歐運送石油的船道。直接把我給雷翻了。
我又問,有什麼小生意。她說只開了七八十個高爾夫球場和幾百家環球連鎖酒店。聽完這話,我徹底地沒有語言了。
可悲可嘆啊。夏芸啊,夏芸啊,可憐的孩子,你的價值觀都被司馬家的人荼毒成什麼樣子了。唉。。。。。。。。
後來我才知道,夏芸之所以這樣認為,全由於,司馬家族在白道上吸金度遠不足在灰色地帶的吸金量的十分之一。至於,董傑淝為什麼這麼怕我,因為他是司徒家的家奴。家奴,這詞,古老吧。但,在司徒家族卻是真實地存在,至於他們憑什麼來控制成千上萬的家奴,就不得而知了。
傳說,敢違抗司徒家的家奴。都會死得特別慘。殘,就是屬於司徒家裡的高等家奴。
和夏芸嘮嗑了近一個時辰,淑女裝終於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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