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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翹著二朗腿,把玩著手裡的槍,偶爾瞟上那幾個三線老頭一眼,直瞟得他們冷汗狂飆,開玩笑,80個專業級別的殺手啊。說起來他們還得感謝咱一把,讓他們長見識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遠遠地傳來辣雞,黑豹,阿宇,三個楞小子的聲音。
“晴姐,你可回來了!”
唔,不錯,一個個還都生龍活虎的,看來沒受多少苦。雖然我內心也很激動,但我沒站起來,而是坐在原地等他們。
待他們氣喘吁吁地跑到面前,我臉上笑容一變!一記狠拳就揍了過去,罵道:“老孃才走了幾天!三百多個小弟。你們也有本事給幾個雜碎抓起來!?”
還沒站穩的黑豹和阿宇冷不丁被一拳揍倒在地,辣雞倒是精,知道我的個性,遠遠的,還有五步距離就停住了。他解釋說:“晴姐,事發突然啊。。。。。。”
“事發突然個毛!看看!麻煩各位的老大白抓你們一場多不好啊,嗯!??”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我繼續陰陽怪氣地罵。
“晴姐。。。。。。這。。。。。。”三個臭小子楞了,憋不出多一個字。
我往蹲在下面的七,八個老大一指,厲聲喝道:“這什麼這!還不趕快給各位老大道歉!?幾十年都白活了?”
話完,全部人都楞了,蹲在下面的老大們臉色更是唰一下,全白了。什麼時候聽過打贏的人給打輸的人道歉?
三個臭小子相互看了一眼,見我不是說笑,便齊齊轉身,彎腰:“對不起,麻煩各位老大了。。。。。。。”
“不用,不用,不麻煩,不麻煩。。。。。。。”蹲在下面的老大全是半夜三更從被窩裡揪出來,連恐帶嚇的,現在突然來個180度大轉彎,哪個不心慌,一個個深怕我後面玩什麼把戲。
其實,哪有什麼把戲,咱可是善良人一枚啊。我頭一歪,叼著根菸(沒點著的,咱不會抽,裝拽用)走過去,一位一位把他們扶起,滿面暖洋洋的笑容說:“不好意思啊,剛我也急的,道上誰不知道我毒蛇晴最講義氣!兄弟被抓,急啊,當然,我知道大家都是無辜的,是老鼠那老不死從中作梗。各位大哥受委屈了啊。一會請大家去海鮮大酒樓吃一頓好的,叫上手下的弟兄,吃的喝的嫖的全算我毒蛇晴頭上!”
。。。。。。
一陣沉默後,驚天動地的起鬨聲,轟然響起。
晴姐!!晴姐!!晴姐!!晴姐!!
混混沒啥好處,就他媽的嗓門大,十幾個“三張”多的大叔叫起來比動物園裡發情期的獅子還響亮!今晚警察局裡的噪音投訴電話鐵定打爆了,我啐了一口,手一擺,一群人跟在後面浩浩蕩蕩地往海鮮樓開去。
話說到這份上,意思很明顯了,辣雞被抓和地盤砸場的事,咱全攤老鼠頭上。其他十幾位參與的三線大哥,全放了,說句不中聽的還拍他們馬屁。我倒想把他們抓起來全揍一頓,可沒法子,借來這80個保鏢始終是司徒墨揚的,而自己原來那300個小弟,這一個月肯定被辣雞他們折騰得跑剩幾個了,就算他媽的一個都沒跑,整個海垣有多少黑社會份子啊?幾千個,真鬧起來不是給人塞牙縫麼?
黑社會都有一個固定的結構,比如,按道理老鼠是龍頭,他有一批自己的直隸小弟,這群人直接聽命於他。而這群人裡厲害點的人物,例如我和火槍,又可以另外再收自己的直隸小弟,也就是辣雞和黑豹這樣的級別,但是這群小弟就不同了,他們只聽命於我,和老鼠,那是給不給面子的問題。
簡單來說,我和這群三線老大頭是老鼠的直隸小弟,咱們聯合起來全反了,老鼠就基本架空了,假如這群老大不站咱這邊,聯合老鼠搗我毒蛇晴,那咱再有天大的法子也就落得個砍掛的下場。
也許,你會問,道義去哪裡了?有,但得看和誰講,老鼠蝸居多年,一直靠各位老大的供奉過,大家心裡本就不痛快,這會莫名奇妙有了一股生力軍,就趕緊都站過來了,我和他們沒隸屬關係,老鼠掛了,大家重新各起爐灶,誰也不聽誰,背叛大哥的頭是我帶的,道上不講義氣的罪名全往我頭上扣,他們有賺沒虧,誰不樂意啊?
十幾個三線老大都是在混了十來年的主,轉個彎就全懂了,剛嚇破的膽子一縫,這不,全樂呵地在打電話;這個吼:“喂,那個誰,叫你手下的馬仔全他媽的來海鮮樓,晴姐請吃飯,三點怎麼著,晴姐請客,不給面子?”那個喊:“喂,泡毛個妞,晴姐請吃飯,趕緊滾過來,帶起手下的馬。”
一群嚇破膽的綿羊瞬間全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