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
我默默地看了看手中的兩百塊,說:“把銀行賬號給我吧,以後會還你的。”
他嘴角勾出從未見過的正經:“也許,以後你都不認識我了。”
我笑了:“我於小晴認人的本事不敢說第一,第二是有的。”
“是嗎?”他眸子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不像驚喜,倒像有點不安,湊近了一分:“你看,我像誰?”
我也湊過去一分,在他的面具上打量,左手忽然一抬,就要把他面具摘下,他卻已瞬間後退半米。我高懸的手突然打了個寒意,這樣的躲避速度,幾乎比常人快了兩倍。
我皺了皺眉:“我們一起見過麼?”
他已恢復油腔滑調道:“沒有,不過也許以後會哦。”話完一吹呼哨,轟,那輛不知真假的apontaten已經劃出一道煙霧。
我看了看手中的傷,嘆了口氣,在機場買了卷紗布,包上。型號,我除了那張機票外,身無旁物,安檢過得很順利。
坐在飛機艙上,突然聽到後座的夫婦在討論。
“老公,你看這地方多漂亮,以後我們存錢去這度蜜月。”
“那地方是保護區,沒酒店。我們去露宿啊?”
“那這些照片是誰拍的?你看著花像外面鑲了一層冰一樣多漂亮,還要……”
“都是燈光效果,保護區,就一片綠油油地唄。圖片八成是什麼探險隊拍回來P圖的……”
“那這張夜圖上有忽閃忽閃的小蟲子……”
“螢火蟲……”
“不是啊,尾巴兩種顏色的……哎,老公,你別睡啊。”
呼呼,男人已經打起呼嚕,嘴裡還嘀咕著什麼P圖,假的之類的。那太太輕輕嘆了口氣。又聽到翻書的聲音。
我忍不住回頭從凳縫裡掃了眼那本雜誌,怔了下,上面的圖片好眼熟……想起來了,不是前天在司徒墨揚的秘書那借過這本雜誌來看麼。
當時也覺得這地方挺不錯的,還折了個小角做記號,呵呵。禁不住,問那女人:“太太,那地方叫什麼名字。”
也許,以後開發了,有機會帶上辣雞,夏芸和一幫小弟一起去樂樂。
女人見有人英雄所見略同,立即湊了過來,把雜誌塞給我看:“你看看,漂亮嗎?人家旅遊雜誌都說是實拍,我老公非說是P圖,男人都是沒情調的。”
“是啊,漂亮。”我含糊地應了聲,翻前幾頁,終於看到了標題——《冰嵌島影集》。
興致缺缺的將書還給還在興致勃勃的女人,勉強地笑了笑。原來那個未開發的島嶼交冰嵌島,有緣無分的地方,今天差點就要去了,是不愉快地去了。這麼漂亮的地方給司徒墨揚拿來做工廠生產些什麼毒品前身或是軍火之類的,真是暴殄天物。他總不會在沒人開發的地方開公司,做白道的生意吧。
坐在旁邊的是個胖老外,肉是一團團憋著的,本想拉開托盤放一下自己的手,再包紮一下,結果拉了半天也沒辦法,將他的肉肉壓倒托盤底下。反而,他向我偷來一個厭惡的眼神。弄的我哭笑不得。想拉開窗看看外面,卻又被空姐微笑地警告:“小姐,現在在雲層上面,紫外線過強,不宜開窗。”
……
大約五小時以後飛機終於開始降落了,耳鼓像聽不見東西似的,兩邊隔著兩個小人在敲,極不舒服,假裝含著香口膠,結果咬了半天沒一點作用,反而把牙給磕了。原來坐慣私人飛機會有這麼多後遺症。不過,好在難受也就再難受十來分鐘了。我暗歎一口氣,拿出身份證機票之類的,當感覺飛機一停,便衝了出去。
呼——海垣的空氣就是不一樣!我大大地吸了一口。看了看扎得饅頭一樣的右手,一邊大步跨出海邊,一邊構思著怎麼向小弟吹噓這傷的由來。
黑道上的人通常是死要面子的,哪怕是切豬肉切到手了,他也愣是給解釋成和某某幫派幹架的時候弄到的。可道上的風斗吹遍了,海垣毒蛇晴是御天的女人,我說我這傷是和某某小幫派火拼,弄到的,誰信啊?
況且——
司徒墨揚這招斬草除根也真夠徹底的,誰會相信御天的女人會再出來混?就算重出江湖,道上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定是變了的,多多少少帶可憐小棄婦的味吧。突然間,回到海垣剛有的一點歸屬感又沒了。算了,先找辣雞安排了住處再說,道上的事慢慢來麼,剛開始,我不也一點威信都沒有麼。
實力在,怕什麼?
就當我自以為可以重新開始的時候,兩個黑衣人,平均一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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