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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住了口,從藥箱拿出藥,熟練地重新上藥,幫我包紮起來。
“她的傷怎麼了?”司徒墨揚在一邊冷冷地問。
“少夫人的傷……”林嘉雯不安地吞吐著。
“說!”司徒墨揚簡短地一個字,顯示他已經極度不耐煩了。
林嘉雯一哆嗦,忙解釋道:“少夫人本是八分傷,現在恐怕要弄到15分去了。”她的頭垂得很低,生恐與司徒墨揚對視。
司徒墨揚聞言,俊眉一蹙,掃向我,我嘴角一勾,劃出一抹不屑的微笑,將視線移開。
“從今天開始,你要再失職一分鐘,全家就到黑牢去,聽到了麼?”沉音充斥了幾分煩燥,淡淡的菸絲味在房間升起。
“是……是……”林嘉雯戰戰兢兢地爬起來,頓了頓,有些膽怯地補充道:“少主,煙味,對,少夫人不是很好……”
嗞!一聲,剛點燃地雪茄直接往桌上一燙,掐滅,冷魅的身影一起,大步跨出房間。
海垣的天氣偏涼,不適合種橙子。過了時節市面上的橙子就更乾澀了,但,在無所不能的司徒墨揚家卻天天有新鮮空運到的橙子榨汁。我本是不喝的,但想想司徒墨揚先是設計擺我一道,後是空運橙汁的,明擺著一顆蜜棗一頓棒子,玩軟硬兼施麼,棒子,老孃是吃了,這蜜棗不吃就虧了。至於這套白臉變黑臉,黑臉再變白臉的效果,自然是“O”。
自能下床走動後,司徒墨揚便禁令女傭將飯菜上樓,迫於形勢,我也只好到大廳一天三餐面對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他一貫冷酷的俊臉,偶爾會在見到我下樓的那一刻掠過一絲看不清顏色的暗芒,但,大多數時候都維持淡漠的神情。
洪姨知道我受傷後,每天打五六次電話過來,美名日陪我聊天,其實是追問我和司徒墨揚現在的關係。有時為了稱讚司徒墨揚,居然連什麼“細心”,“體貼”,“專一”這些八輩子都和司徒墨揚拉不上干係的形容詞都用上了。這番狂轟亂炸的熱情,不禁讓我想起一部小說《奪命追魂call》。大約,她還不知道我這身傷的由來。不過,幾番暗示,終於在司徒墨揚的眼皮底下,拜託洪姨調查到何遙易已經度過危險期,轉醒了。
我的心頭總算放下一件事,幹什麼都開始帶勁了。每天一大早繞著別墅跑上10圈,再打兩小時沙包,吃飯時也不客氣,完全當坐在對面的司徒墨揚透明,看到什麼想吃的菜,便全盤端過來,越是貴的,越是營養的就越吃得多。對於我的冷淡,司徒墨揚卻出乎意料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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