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黑豹三個傻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被老鼠砍掛。
我是海垣黑道的神話一姐,毒蛇晴啊!我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默默無聞地死去。
我不要葬於一群蛀蟲的腹中。
我要死在西瓜刀下,哪怕被砍成肉醬,也要在幾百名小弟的膜拜中下地獄!!!!!!!!
年輕氣盛的我,快合上的雙眼,猛然一瞪,又了小下去。。。。。。。
再瞪。。。。。。
不停地為自己打氣!強支開眼皮不讓它閉上。
小朋友都知道,電視劇裡有教,人在缺水的情況下,一倒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得想個辦法讓自己一直保持清醒。
目光緩緩地向四周搜尋。
白色的腐液在眼前晃啊晃。
拼了!
把心一橫,我深呼吸一口,捂住嘴巴和鼻子,閉氣。整個頭“咚”的一下浸入冰冷的腐液中。
地底的水本就特別涼,更何況這摻合了無數冤魂的腐液?
刺骨的冰寒,宛如一支鋼針,在我腦門一紮——
眼耳口鼻頓時恢復了感觀,也更清晰地感覺到,無數蛀蟲在我頭髮上游過,它們舒展著醜陋的肢體在髮間翩翩起舞,在那裡交配,起窩,產卵。。。。。。
嘔!!——
“嘩啦”一聲,頭抬出水面,對著石板地,又是一陣猛吐。
直嘔得,胃抽筋,胃酸都吐盡。
我,徹底地醒了!
站起來,在空中用力比劃了一箇中指,我相信石室之中一定有監視器,基因突變男,一定在某個角落偷窺,當我是戲子一樣取樂!
心底的怒火蓋過了他給我的恐懼。我咬牙,奮身繼續向前走。
。。。。。。
三天,都搜不到基因突變男離開的機關。看來是時候換個角度找了。
基因突變男與我驗血,是親眼所見,千真萬確,婚檢之事應該不假,這石室必有逃出去的出路,否則實驗室中發生的一切不是白搭嗎?
冷靜,冷靜,不要怕,不要急。
我仔細觀察起眼前的兩條路,一模一樣。到底哪一條才對呢?
正再三思考,突然眼角掃到左邊有塊不尋常的地方。
大片的白色腐液中本密密麻麻布滿了蛀蟲,那一塊,蛀蟲好像特別少,腐液在附近也有薄薄的一層漣漪,不消說,那邊應該是有一個暗瞧,眼看面前這兩條佈滿殘屍的岔路,我突發奇想,想跳到暗瞧上看看。
兩條岔路都這麼多屍體,也就是很多人走過了。可他們都沒走出去,代表著什麼?或許兩條都是死路!
目測石地板和暗瞧的距離,大約三米遠,先跳過去看看,倘若沒有路,再跳回來也不遲。
三米的距離對於餓著肚子幾天沒吃沒喝的我,是有些困難,但,跳不過去最多不就掉到腐液裡麼,反正頭已經溼了。
當下,將衣服撕下一塊,往後腦勺一系,捂住嘴鼻,退後十來米,一個助跑,猛地躍起——
蒼天保佑!
天天泡健身房的功夫沒白費!左腳剛好夠著了暗瞧,再使出個狼撲虎的姿勢,身體前頃,讓自己往前倒,不要向後——
“呯”——的一聲,我身子跌在暗瞧上,結結實實地摔了個狗吃屎。
膝下的皮擦破了一大塊,殷紅的鮮血淌出,暗瞧上不時浸上來的腐液一沾,又是一陣鑽心的疼。
但,此刻,疼痛遠遠不及眼前的喜悅更引我注意。
陸陸續續的暗瞧縱向鋪開,相互差距大約一米,立地跳就可以過去了。
隨著暗瞧鋪開的方向前進,空氣中混濁越來越少,腳下的腐液也越來越清。當跳過第十九塊暗瞧後,我來到了另一條石板路。斜斜的,隱隱往上。
賭對了,困境中,都愛看哪條路走的人多,就走哪條,實則恰恰相反,正是走的人多的那一條路才是死路。
通往出口的路,找對了,但能不能順利走出去還是一個問題。
5271平方千米啊,天曉得,這條通往出口的路有多遠,有多長,我有沒有精力支撐出去。
取下適才矇住口鼻的衣布,在腐液中浸透,再兩指夾著,帶著走。。。。。。。
走不動了,就坐下來,慢慢往前挪。。。。。。
挪不動了,想睡了,就將浸透腐液的衣布,放到鼻子前聞。
惡臭一燻,又是一陣嘔吐,吐完;人清醒過來了,繼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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