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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拋了個媚眼:“凡是都有意外的嘛。也許我是在深入調查你以後,喜歡你的聰明呢?”
我大笑了出來:“如果別人說這句話,本人還會欣然接受,是你,就太諷刺了。這段時間司徒墨揚把我把我耍得團團轉,你都親眼所見了。怎麼,你是處於司徒墨揚這個看戲人的更高位置看兩個的戲,還是坐在和他同一個高度看我一個人的戲呢?”
銀面男正色起來:“在這件事上,我從來沒有用看戲的態度對待過,否則,我也不會站出來,在你難過的時候安慰你。每一個人都不是聖人,總有蠢的時候,尤其是第一次墜入愛河的女人。”
我怔了下,嘴角揚起弧度:“謝了,不過,還是那一句。你不要再來招惹我。”
銀面男垂下眼簾,說:“這藥酒,你一定要擦,不然腳就廢了。”
我沉默了下,說:“好。”
他一掌拍開堵在門上的玻璃桌,身形一動,閃了出去。
“拍武俠劇麼?”我看著他隨便一拍就移開的玻璃桌勾了勾嘴角。開啟藥酒,味道有點像梔子花,清冷濃香。普通的腳傷而已,沒必要用不相識的人的藥酒。我暗想著挽起褲腳,臉色陡然一變。
原先泡漲的傷口,破皮已經剝落,肉裡隱隱腫著大塊的黑色,不像是淤血,是被海底的什麼生物咬了麼?我搖了搖手中的藥酒,最終決定,抹上一點。
這時,夏芸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少夫人,剛才那個銀面男是誰?我在監視器裡看到他手下的功夫,比夏芸還厲害呢。說不定,能和少主比上一比。”
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只猜測他是司徒家的對頭。”
“那您剛才怎麼不真的在酒裡放點安眠藥。看看他面具下的模樣?”夏芸奇怪說。
我笑說:“一個能監視司徒家,對司徒墨揚行蹤瞭如指掌的人,會是什麼人?假如他不願意讓我看到他的真面目,而我施計揭開他的面具,後果是很嚴重的。有聽過,好奇心害死貓麼?”
夏芸小臉一白,青起來:“那少主會不會沒他厲害?”
我笑了笑:“你還真是一日忠心,終身忠心。他勢力要比司徒家大,就不用鬼鬼崇崇裝炸彈,不知道試探什麼了。大概兩家也就打個平手。”
夏芸點了點頭,忽地又掏出電話遞給我:“少夫人,這事您還是打電話給少主和他說聲吧。提醒少主下總是好的。”
我推開電話,淡淡說:“怕是他早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了。何況,這場角鬥本就沒有我,我為什麼要為個置我性命於不顧的人捲進去?”
夏芸委屈道:“少夫人……”
我拍拍她的頭:“啥表情呢?給辣雞看到,還以為我這個做老大的欺負小弟的老婆了。”
夏芸沉下臉:“不說這事,我還不氣,昨天聲子來了兩個處女。他居然瞞著我偷吃。完了,我罰他跪搓板,他還振振有詞地說我是舊鞋。”
我臉色一僵:“你罰他在哪跪?”
夏芸說:“大廳……”
我嘴角抽了抽,難怪,混混麼,最要面子,罰他在自己小弟面前跪,不是要辣雞的命麼。
夏芸委屈道:“少夫人,今晚我能和你睡一間房麼?”
我咧了咧嘴:“不太好吧?天心吧有很多房間……”
夏芸說:“只有您的房間他才不敢來打攪啊。”
“呃,我考慮考慮……”話還沒完,辣雞已經從外面奔進來。他大喊道:“睛姐,辣雞才是你的兄弟,別胳膊肘子往外拐啊!”
我遁腳痛溜,感嘆:“啊,天啊。我的腳啊……我先回房了啊。”
“少夫人……”
“睛姐!”
關上房門,翻出那張有銀面男的照片,說一點不好奇是假的,一個勢力得有可能和司徒家平起平坐的會是什麼人?司徒墨揚看過這些照片,應該也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卻沒有斃掉他,呵呵,真不像他的性子,就算比軍火,不相伯仲,他不是還有個御屍術,我就信了。
那本太監小說裡頭好像還有個懸園家族?銀面男會不會是傳說中的懸園家族呢?兩個月前,我還不相信有這麼荒唐的事,但自林中親眼看到司徒墨揚的御屍術,我就信了。
司徒家的特殊能力是御屍,懸園族的特殊能力又會是什麼呢?
呵呵,不過一切只是好奇罷了,正如我和夏芸所說,我和司徒墨揚已經徹底地沒關係了。至於銀面男,開初大約也是因為我是司徒家的少夫人,他才接近我的吧。不過——,他倒真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