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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t顯然看出了鄧布利多偶爾的妄想,他繼續微笑著,開起了德國戰時的一個冷幽默。
那真的是個冷幽默,而這個冷幽默,讓所有老校長的畫像想要奔框而出。這個帽子,永遠不會有正常的時候。
鄧布利多無奈的撇嘴,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檸檬味的糖果,那是使他鎮定下來的辦法之一。現年78歲的鄧布利多教授終於決定放棄無畏的掙扎,在分院帽面前你最好保持沉默,以換得一夕安寢。
Hat在沉默裡突然發現,夕陽下鄧布利多的側臉讓他想到了另一個如他一樣的偽獅子。
郊外的小屋,寧靜的早晨,溫馨的早餐過後,家裡沒有別的人。金黃色頭髮的男人凝視著眼前黑髮的男人優雅的用餐巾擦拭過根本不曾有過渣屑的嘴角,那麼深情,那麼飽含蜜意,那麼,該死的刺眼。
黑髮男人起身,揮揮手裡的魔杖,一切都是那麼得體的優雅。
乾淨的餐盤排著隊回到了壁櫥,乾淨的老橡木桌上現在被鋪上了白整的繡花方格子布。黑髮男人在金黃色頭髮男人的注視下完美的完成了這一切,陽光透過玻璃窗打照進來,剛剛好落在金黃色頭髮男人的唇瓣上。該死的具有吸引力,好像俯身就能摘取那份甜美。
然後,黑髮男人將想象變成了實際行動,他踱步到金黃色頭髮男人的身後,從後面環住他,虔誠的吻上了他凌亂的發角。
呼吸因為這一個曖昧的動作變的急促,空氣裡散發著好像因為愛情魔藥而發酵出的致命誘惑。
黑髮的男人急不可待的將金黃色頭髮的男人壓倒在老橡木的餐桌上,黃金色頭髮的男人的領口因為大幅度的動作將昨晚斑斑點點的曖昧痕跡若隱若現的呈現出來,吞嚥下口水的聲音,卻使得現場變的更加情 色。
手開始肆無忌憚的上下撫摸、點火,下身某些敏感部位開始抬頭,黑髮男人優雅又蠱惑人心的微笑,吐著氣,誘惑著人深陷。
淺淺的一個早安吻變成了法式深吻,唇與唇之間,舌與舌之間,溫度開始變的灼熱。不顧一切的深入,撕咬,啃食,佔為己有的欲 望愈漸的濃重,情 欲在對方的眼底輕鬆的尋找到。
放鬆□,寬鬆又耐心的接納,清晨蟲兒的鳴叫,露水帶來的清新空氣都被曖昧的呻 吟、喘息、以及糜爛的交 合氣味所掩蓋。
一個荒淫無度的早晨,不是嗎?一頓可口美味的情愛大餐,所有人都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Hat無法控制自己不去這麼想,然後他發現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又一次開始怨恨,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想要尖叫,咒罵,他想要告訴所有人那種事情絕不會發生!
戈德里克怎麼可能被薩拉查壓?真是可笑,最荒唐的妄想都不可能出現的場景,可是Hat就是會不由自主的去回想。那些人、那些被拋棄的過去都已經過去了多少年?近千有嗎?或許是近兩千年。
但是Hat還是無法忘記那種蟲蟻啃咬的委屈以及怨恨還有被拋棄的怒火,然後剩下的就是清醒過後的空白記憶,以及濃濃的空虛感。
回想了又怎樣呢?到最後,只剩下了自己,僅此而已。
從想象中抽身而出,Hat無視了鄧布利多疑惑的眼神,高高的昂起自己的頭,閉眼,讓自己的精神消失在了校長室裡。就像過去的很多次一樣,他不想看見那個讓他想起不該想起的人的偽獅子,他們的性格太像了。
也許,要除了上下的問題。
待在精神世界裡足夠長的時候後,Hat終於重新整理好了自己不良的負面情緒。他抿唇,深呼一口氣,從精神世界裡的沙發上起身,抬手推開了“斯萊特林”的那扇門。
睜眼,湯姆成熟的臉好像已經等在Hat的身旁多時,就像一個衷心的王子,恩?Hat為自己的比喻好笑了一下,抬手,將眼前黑髮男人攔下,仰頭,主動吻上了他的唇。任何一個斯萊特林都不可能成為某個人專屬的王子,除了在床上,Hat在投入到這個吻裡的時候,無不諷刺的想到。
“晚上好,湯姆包。”這個見面吻結束之後,Hat被湯姆從床上拉起,窗簾外面的夜色很美,不遠處散發著溫馨燈光的小屋就是麥格太太家的房子,而現在,晚餐正在那裡等待著他們。“今天工作順利?”
湯姆摟住Hat腰的手不老實的開始向衣服裡面開拓,魅惑的笑臉不甚在意的撇嘴,工作,恩?那些東西,湯姆從來都還沒有放在眼裡,“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在晚餐上宣佈。”
“那我們還等什麼?”Hat聳肩,推開了湯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