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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若是有所思的點頭,“我本來以為那些孩子能夠遮擋住我的氣息,卻沒有想到你總是能給我驚喜,Hat。”
“我以為你會和他們一起離開。”Hat挑眉,一臉不歡迎的表情表現的很明顯。
“不,我並沒有離開。”鄧布利多當然知道Hat話裡讓自己離開的意思,但是他的好奇心還沒有被滿足,他怎麼可能離開?“Hat,你介意告訴我你在裡面藏了什麼嗎?”
“當然介意!”Hat毫不客氣的回答,對付鄧布利多這種人,Hat只能挑明瞭說,否則他能跟你裝傻一輩子。戈德里克,該死的,其實鄧布利多才是你的後人吧?!Hat不滿的在心裡抱怨,他比基恩可討人厭多了。
氣氛一瞬間僵硬了起來,鄧布利多乾笑了兩聲,“可是我剛剛好像看見了密室裡有人?”
Hat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那麼灰暗的燈光,鄧布利多站在那麼遠的地方,他不可能會看到什麼,不過就是一種試探性的猜測而已。
“是的,紅蘿蔔的身體,我準備復活他,阿不思,你有什麼問題嗎?”
鄧布利多臉上不可置信的眼神怎麼也遮掩不住,他突然覺得Hat瘋了,這個自己眼前一臉常態的黑髮少年雖然冷靜,但是鄧布利多覺得他像是一個理智的瘋子。“我不理解,Hat,Aaron校長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阿不思,我做了一個夢,關於中世紀的夢,哥特式的建築,永遠無法遺忘的空氣味道,紅蘿蔔坐在草地上對我微笑。我欠了他一條命,阿不思,是時候該還給他了。”
Hat的聲音很空洞,本來他只是想要嚇唬一下鄧布利多,但是腦海裡隨著自己的描述,卻浮現出了那些場景。
感情漸漸變得真摯起來,那個紅髮的英俊少年站在草地上,手裡穩穩的託著一頂有些陳舊的禮帽。馬人來襲,Hat逞強的以為自己可以站在最前線處理好一切,然後,流矢迎面而來,明知道自己是一頂帽子即使被射中也不會有事,但是Aaron卻轉身,在千鈞一髮之際硬生生的用自己的後背接住了那一箭。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Hat甚至早就忘記了,但是現在他回想起來卻是歷歷在目,沒有觸感的身體卻在那一刻感覺到了鮮血的溫熱以及腥味,Aaron卻一直在溫和的微笑。
他會永遠陪在自己的身邊,那一刻Hat真的以為那個誓言會成真。
鄧布利多也跟著Hat的沉思一起沉默了,他不理解千年前Hat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只知道,這個故作堅強的黑髮少年其實脆弱不堪。就像是1945年德國的蓋勒特,鄧布利多與蓋勒特相視而立,從頭到尾,蓋勒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倔強的屹立在那裡,即使最後被打敗的時候,他耀眼的金髮依舊在陽光下閃爍著晃眼的光芒。
這就是貴族嗎?鄧布利多不是很理解那些所謂的貴族的傲慢,鄧布利多是驕傲的,但是他卻無法理解貴族的傲慢。
鄧布利多一族並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貴族大家,他的父親、母親只是普通的巫師,即使他也是純血,但是他卻不是貴族。Hat和蓋勒特的眼神在此時重疊,鄧布利多突然有些感傷,自己是不是有些過於苛責了?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不管Hat令人復活的辦法可行與否,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利益,那麼自己又何必在意?鄧布利多突然覺得自己果然是老了。
匆匆一瞥中,鄧布利多只來及看見那一抹暗紅,即使是在幽暗的燈光裡也是極顯眼的。
“我有一個朋友是鍊金術方面的大家,尼克·勒梅,法國裔的鍊金術大師。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有可能他會對你的,呃,研究有一些幫助。”
Hat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鄧布利多,他怎麼突然變得好心起來?
最後,Hat並沒有對鄧布利多的話表示出拒絕也沒有說願意,他只是笑了一下,對著鄧布利多靜靜的多看了幾眼。其實有的時候鄧布利多也並不是那麼討厭人,自己代入的主觀色彩太多了,他其實還記得第一次被鄧布利多戴在腦袋上的情景,紅頭髮的小男孩在最後被分院之前,卻問了一句,“你能看到我全部的秘密嗎?”
Hat並沒有回答那個問題,他只是喊出了“格蘭芬多”。
鄧布利多一年級時的秘密,就是他魔法失控的妹妹阿麗安娜,鄧布利多記憶的女孩有一張甜美的笑臉,安靜的像是一個天使,躺在戈德里克山谷的花叢裡,恬靜的仰望天空。
鄧布利多問Hat的意思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