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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t和戈德里克相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默契的看到了答案,即使Hat的眼力不佳他也可以猜出,那裡面絕對不會缺少的學生就是格蘭芬多。永遠不懂得收斂的魯莽少年,格蘭芬多出品的闖禍精,短短三年就已經聞名遐邇。
戈德里克挾著Hat加快了腳步,他眯眼走進,輕拍了下薩拉查。
“怎麼了,又發生了什麼事,老夥計?格蘭芬多的孩子們又闖出了什麼天大的禍,我這個院長會負責的。”
“敢作敢當的格蘭芬多?”薩拉查挑眉環胸,他的眼角微微向下,嘴角卻微微向上,無疑這是他快瀕臨失去理智的預兆,他的語氣就像是火藥一般濃烈,劈頭蓋臉的咒罵了下來,但是貴族風度依舊。“……(省略各種經典叫罵詞段數行)”
然後戈德里克沉默了,他理智的選擇了閉嘴,他覺得如果此刻他再多說一個單詞,哪怕是任何一個音節,薩拉查的惡咒會毫不猶豫的偏向他的腦袋。
Hat和眾人像孫子一樣乖乖忍受了薩拉查的怒火後,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那麼,現在,在場的人有誰還保持著理智,能夠屈尊用用你們脖頸上那顆根本不曾動用過的腦子好好組織一下措詞,然後不夾帶任何有辱祖先或者指桑罵槐或者Merlin的清晰純英文來給我解釋下,該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Mr。Hat的理智也被磨光了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小樣,難道你們以為只有你們會有脾氣嗎?小看帽子的下場,我會親自讓你們知道知道!
唯一在場還算是冷靜的紅頭髮Aaron向前邁了一步,他哆嗦的看了一眼火氣同樣很重的Hat,他真的是被那個帽子嚇怕了,從分院的時候開始,即使他現在已經是全學院最大的學生——三年級生了,但剛入學的時候Hat留給他的映像過於深刻。
“先生,我知道。布萊恩(Brian,愛爾蘭語〃力量,美德〃,大部份人把Brian看做是愛爾蘭男子、聰明、喜歡運動,並擅於社交。有些人則認為Brian是無聊喜歡黏著媽媽的孩子。)
呃,布萊恩·倫敦(London,這裡的姓氏是以祖先居住的地方為姓),一個拉文克勞二年級生剛剛被送到了醫療翼。”
有學生受傷了?Hat猛的愣住,這並不是霍格沃茨第一起因為受傷而進醫療翼的事故了,甚至第一個有幸進入醫療翼的學生家長還接到了Mr。Hat包含歉意以及語言技巧十分高超的信件。但是照現在這種受重視的程度來看,這顯然不是一個意外事故,那麼答案昭然若揭了,人為,而且是故意的。
Hat審視著眼前的紅髮男孩,然後他想起了他是誰,那個第一屆的學生,第一個戴上自己,與自己相看兩厭的紅蘿蔔,哈,又一次在不想看見他的場合看見了他。
“那麼,紅蘿蔔(Hat對於Aaron的“愛稱”),你是準備告訴我,這裡剛剛不久前發生了一起嚴重的學生襲擊事件?”
“準確的說,應該是掃帚事件。”另一個女生小聲的補充道。
Hat抬眼,掃視著那個女生,那是一個一年級的格蘭芬多,Hat對那個女孩還有些映像,大膽又富有理性,他為了她的去處還好好的猶豫了半天。
“那麼,Ignatz小姐,你介意來給我解釋一下你所謂的掃帚事件嗎?”
“不介意,先生,那是我的榮幸。”
Ignatz正欲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薩拉查好像從自己暴怒的狀態中找回了理智,他看了眼Hat,然後他發現這個事情已經不再他的掌握之中,從一開始他失去理智以後,所以他明智的選擇了放棄,用眼神示意Ignatz繼續。
“事情簡單來說就是,斯萊特林的幾個一年級新生同格蘭芬多的幾個新生因為掃帚的事情發生了點口角,然後不知道是誰先發動了咒語,場面就混亂了。
我同一個寢室的好友梅麗莎(Mellisa,她只有名字沒有姓氏,人們認為Mellisa是嬌小美麗的年輕女子,甜美但嬌縱的大小姐。)她不幸被捲入其中,而她的未婚夫布萊恩,一個拉文克勞二年級生試圖阻止,結果他卻不幸成為了唯一受傷而且已經被抬到醫療翼的人。”
“映像深刻,Ignatz小姐,你的講解。”
Hat對著棕色頭髮的女孩笑了下,避重就輕,把事情的全過程交代了,卻半個單詞也為提及真正的重點——打架的原因。
反而把涉及進來的學生們的學院講的那麼清楚,不偏不倚,純中立的講話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