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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消減的信件,你不用批閱一樣似的,也許你真的不需要!”
“不!我是說,我不去!我拒絕參加!”
Hat帶著一臉的不可置信,小幅度的轉動了自己的帽尖,聲音帶著顫抖。
“我聽錯了嗎,Aaron?羅伊納說她‘不!去!’?”
Aaron冷靜的點頭,擺著那張泰山崩於前也不會動搖的死人臉,一本正經的對著Hat重新重複了一遍羅伊納的回答,證明Hat的聽力沒有出現任何錯誤。
羅伊納拒絕參加婚禮?不顧世人的眼光,這是她唯一一次真正按照自己的真性情,不計後果做出的唯一一件事。Hat覺得羅伊納一定是瘋了,她女兒離開後的這五年她一直深居簡出,幾乎除了講課以外從不踏出這個屋子一步。而現在,這個女人真的瘋了,她已經走向了自我毀滅。
羅伊納一直任性的按照一個驕傲的貴族少女嚴格要求著自己,盡力扮演著一個上流社會有理想、抱負、有光明前途的家族繼承人,這一次,她終於累了,卸下了面具。
也許這個面具卸的很不是時候,但是Hat卻依舊想為她鼓掌。
Hat和Aaron離開的時候帶走了一個湖藍色包裝的盒子,那是羅伊納最後給出的妥協,那是她的賀禮——赫奇帕奇金盃,而這已經是她的極限。
陽光下的霍格沃茨,為什麼笑的那麼吃力,岔氣的微笑,有的時候並不代表快樂。
第二十八章(上)
赫爾加婚後的第二年,薩拉查出走了六年之久的今天,Hat和眾人一起為羅伊納的逝世緬懷。黑壓壓攢動的人群,沉重壓抑的氣氛,黑色的棺木,以及那些或真心或偽善的悲傷,再也不會給羅伊納造成任何影響,她安靜而平和的沉睡著,永遠不會清醒。
Hat和Aaron對視了良久,默契的離開了人口密度過大的操場。
牧師的聲音還在緩慢而莊嚴的訴說著那些不甚真實的過去——羅伊納生前的偉大,而真正瞭解的她的人全部選擇了沉默。
赫爾加穿著黑色的禮袍,戴著黑紗,Hat甚至都會以為那是為了使得她發福的身子顯得不那麼臃腫,而特意選出來的衣服。白色的手巾適時的遞上,Spencer灰色的眸子裡是滿滿的擔憂之意,Hat在一旁看著假笑。
“我們決定離開,Hat,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想你和Aaron會把霍格沃茨照顧很好……”
赫爾加斷斷續續的重複著這樣一個主題,Hat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不知道他應該對她說些什麼,最後,他微笑著說:
“一路走好。”
相互扶持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Hat的視線裡,然後他淡定的讓Aaron將自己交給還在校長室裡靜坐的戈德里克,並且要求Aaron不要繼續陪同。
Hat明白,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戈德里克穿著那件對於現在來說,有點過於厚重的銀綠色袍子,Hat從來不知道他還是這麼戀舊的一個人,那件袍子的歷史大概有一個成年的孩子那麼大了吧?
戈德里克雙手交叉,胳膊肘支撐在桌子上,犀利的眼神此時卻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Hat笑了,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之間只剩下了沉默……
“戈德里克,你要說什麼?我在聽。”
“Well,恩,我幫你準備了一個替代的身體,好吧,雖然只是個娃娃,你知道的,我永遠都沒有薩拉查那麼細膩的心靈。但是,好歹,你有了一雙手腳,不是嗎?”
戈德里克的臉上還是那樣好心而又陽光的笑臉,這是他的一貫做法。在有什麼需要犧牲你的地方的時候,他總是會習慣性的迂迴解決問題。偽善的造就一個假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只要感激涕零的等待被出賣、被拋棄就好,乖乖的,等待並沉浸在假象裡。
“戈德里克,我想看看上面的風景。”
“也許,我可以把你放在書架上。”
戈德里克微笑,淡定的回答著Hat的要求,他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所以他陪著Hat東拉西扯。但是他堅信,最後,他一定會是最後的贏家。
Hat微笑,然後搖頭。
“你永遠都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戈德里克。你信任我嗎?”
“我當然信任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Hat笑了,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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