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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真的很痛,特別是當第三根手指伸進去的時候,但是身體無力的Hat卻又沒有力氣再去阻止,他只好繼續瞪著薩拉查,不配合的咬緊牙關,不發出任何聲音。
薩拉查卻對這樣的挑釁被挑起了興致,他的火熱過意蹭著Hat的兩腿間,讓他知道他接下來要承受的什麼,然後薩拉查感覺到了身下的小貓不可抑制的顫抖。薩拉查笑了,吻上Hat的額角,壓抑的情 欲嗓音:
“親愛的,乖,聽話,叫出來,我喜歡聽……”
算是一種威脅,不是嗎?要麼Hat叫出來,要麼薩拉查不再繼續緩慢的開拓,直接進入,早晚都要進入,這場廝磨讓Hat發現自己只剩下了滿滿的痛苦,但是他卻還是希望能夠減輕點痛苦,於是他明智的放開了聲音。
等到了四根手指的時候,Hat帶著壓抑又有些痛苦的呻 吟卻讓薩拉查再也忍耐不住。
一個挺身,Hat睜大了眼睛,一下子身體的下面承受了太多他所不能承受的痛苦,他微微揚起頭,狠狠的咬上了薩拉查的肩,真的很痛,Hat從未體會過的痛。
已經失去了全部耐心的薩拉查等不急讓Hat適應就開始了動作,狠狠的進入,然後幾乎全部的拔出,再侵 入。
連續不斷的快速貫穿,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起伏,Hat覺得自己都快要失去知覺。
也許痛並快樂著這句話是對的,Hat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適應了這種事情,甚至開始慢慢享受,他抱著薩拉查的腰,弓起身子,氣息不穩的呻 吟著。
室內的氣溫持續在升高,Hat的眼睛裡只剩下了隨著本能的情 欲。
低低、小小的呻 吟配著薩拉查濃重的喘息,糜爛的水漬聲,空氣裡好像都是那些情 欲的味道,清冷的月光從玻璃窗外鋪撒進來,紅色天鵝絨的高床上兩具交織在一起的身體。
這就像是一首哀歌,Hat疼痛的眯起眼將淚水逼回,他知道,這一曲終會結束。
第二十六章(上)
Hat重新從昏厥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太陽爬到了天空上很高的地方。
Hat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然後他皺眉,看來他家小侄女的那些小說、漫畫都是騙人的,什麼一覺醒來渾身痠軟、□不適,他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然後,Hat睜大了眼睛,一點感覺都沒有?
Hat不敢置信的嘗試自己去控制自己的身體,然後他悲哀的發現,他又一次變成了帽子,一頂打著補丁的禮帽,在被薩拉查“吃”了的第二天早上。當然他毫無感覺,他當然毫無感覺,該死的,他現在又是一頂該死的帽子了!
我恨你,薩拉查,最好不要讓我逮到!
然後,Hat咧嘴,看不出感情的笑了,在陽光下,他好像笑的很開心,很享受。還好,這一次,他終於記住了自己要詢問薩拉查的事情。
‘薩拉查,一起去旅行吧,就我們兩個人。’
Hat笑了很久。先是完全沒有聲音的那種單純又幸福的笑容,然後聲音漸漸發出了一點,低低的淺笑,最後聲音越來越大,在空曠的房間裡像是女巫的獰笑一樣淒厲的嚇人。
可惜,這一次沒有人會在聽我的問話了,因為等待的人已經離開。
為什麼?因為薩拉查留書出走了,就像是歌詞裡說道的那樣,在一個清晨,年邁的薩拉查還是灰心的離開了霍格沃茨。只不過不一樣的是,薩拉查其實並不年邁,而且他離開的理由到底是什麼,Hat不是很肯定。
戈德里克在門外有多久了呢?這也是個令人費解的答案,Hat決定不去想這些永遠不會有答案的謎團。Hat只知道,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一直站在門口,依著門邊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著乾淨的玻璃窗。他好像神遊到了很遠的地方,又好像他就近在咫尺,好像他一直就在那裡耐心的等待。
Hat抬頭,嘴角還含著那樣幸福的笑容,他驕傲的看著依靠在門邊的戈德里克,眼睛微眯。你贏了,戈德里克,你是最完美的勝利者,慶賀吧,我這個替代品幫助你承受了一切。
“戈德里克,拿起薩拉查放在桌子上的信,我們一起離開。”
Hat其實挺冷靜的,這很常見,不是嗎?一次簡單的一夜情,起來之後除了他沒有不舒服的感覺這個好處以外,什麼都和前世那個放縱的世界一個樣子。塵歸塵,土歸土,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徹底消失在對方的視野裡、生活裡。
那個清晨,混蛋薩拉查丟盔卸甲的像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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