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然他不要我了,那麼我也不需要他。Hat是這樣安慰自己的,他覺得他真的受夠了那個黑髮男人,他養的蛇總是讓Hat覺得自己有生命危險。
戈德里克是Hat的新主人,從Hat的世界來看,戈德里克是個矛盾、奇怪的巫師。
他有一張標準的歐洲人面孔,如太陽一樣耀眼的金黃色短捲髮,像愛琴海一樣蔚藍的眼眸,高挺的鼻樑,薄唇。談吐舉止、動作氣質,從各個方面來看他都是一個合格的純血貴族,他應該像一副油畫那樣昂首挺胸,傲慢的活一輩子。
但是戈德里克卻是個地地道道的普通人。
他不注重外表,他在家裡的時候穿著最普通的棉布料,邋遢的像是一個浪人;他喜歡喝的醉醺醺的,而他最愛便宜的烈酒,不是陳年的葡萄酒;他討厭參加社交活動,那些時間他更喜歡用來去Spencer的小酒吧哈拉幾句;他的朋友很多,三教九流,什麼階層都有,他沒有貴族該有的上位者的優越感反而平易近人;他不精於算計,他更喜歡聽薩拉查做決定。
等等等,這足夠Hat說上整整一天,Hat喜歡觀察他的新房東,那是他的樂趣。然後,Hat喜歡一邊評價他的新房東處處不得體的地方,一邊擔心他的生活狀況。
Hat有的時候都在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個家養小精靈,他總是為別人想的太多。
Hat從薩拉查把自己包裹在精緻的禮盒裡送給戈德里克起,Hat就認定了薩拉查喜歡戈德里克。沒有誰會把自己愛不釋手的帽子當做禮物送給自己的朋友,不是嗎?
當然了,Hat知道薩拉查很喜歡自己這頂高頂禮帽,他總是把他放在紅天鵝絨的床頭,靜靜的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看著自己。他優雅的長手指總是很輕的撫摸著Hat的帽尖,但是他卻從來都不發一言,像是在思考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在想。
如果Hat是個人,那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薩拉檢視自己的眼神一定是在看情人。
可是Hat是頂在外人眼裡的物件,雖然Hat的第二任房東(第一任是帽子店的胖老闆)也是個怪人,但是Hat覺得他還不至於變成戀物癖。所以唯一解釋的通的答案就是聖誕節那天薩拉查著急忙慌的送走了Hat。
也就是說,Hat的第二任房東愛著他的第三任房東,而苦於一直無法表達,只得託物以表情。
這個答案讓Hat很滿意,並且他很希望他們會有一個有情人終成眷屬的happy end,童話故事總是那麼結尾的,不是嗎?即使他們是兩個男人,在愛情上沒有什麼不可能。Hat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觀點對不對,或者來自哪裡,但是他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貫徹的。
Hat對於懦弱的薩拉查又嗤之以鼻,嘿,老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
這應該算得上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表現,呃,好句子,但是好長,這又是從哪裡來的呢?Hat有些犯難了……他總是會對自己的過去表現的不知所措。
戈德里克時常是很懶惰的,即使他一直標榜自己是個勇敢的人。他總是痞痞的壞笑,捏著Hat的帽尖,用著那很好聽的磁性嗓音說:
“勇敢不代表不可以偷懶,不是嗎?”
戈德里克是個聰明人,他總是用莽莽撞撞來掩飾自己。他說這樣毫無城府的人才能受大家歡迎,才能更好的融入社會,才能愚弄那些對他不設防的人。戈德里克總是運用各種機會偷懶,但是顯然不包括挑釁薩拉查,那甚至成為了他畢生的娛樂專案之一。
但是他偽裝的很好,他總是能以一種“無意”的行為挑起戰爭。之後,正義一方的黃金獅子被邪惡一方的陰險毒蛇諷刺,奮起反擊,張當防衛。
看,這就是真相,但是知道真相的Hat卻不能說話。
他永遠都是這麼默默的看著那四個或者五個好友們嬉鬧、快樂的生活。Hat覺得如果他有天也能加入那樣的生活就美好了,好吧,他也在那個生活裡,只是不能說話。
Hat親耳聽見戈德里克對自己說他把薩拉查當做自己的親兄弟,但Hat卻總認定了戈德里克也深深的愛著薩拉查。他總是捏著帽邊喃喃低語,像是吐訴愛語一般的曖昧,他總是無時無刻不帶著Hat,有可能把他弄壞的情況除外。戈德里克喜歡和Hat分享他的所有東西,雖然Hat什麼也無法享受。
Hat覺得戈德里克有種傾訴欲,他一定是個傾訴狂,做了壞事卻苦於沒有人知道,所有他需要發洩,於是戈德里克有了Hat。= =(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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