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種抱怨變相的成為了一種撒嬌,表示自己的勞苦功高而已,也算是情趣的一種。
要不怎麼說,人類就是一種自虐的動物,潛在都有一種被虐待的神奇因子。
“忙碌是一種幸福,讓我們沒時間體會痛苦;奔波是一種快樂,讓我們真實地感受生活;疲憊是一種享受,讓我們無暇空虛。”這是句至理名言,但是這是哪個腦抽的說的,該死的,Hat看著又多出來的一頭貓頭鷹徹底怒了!
戈德里克是唯一願意隨時帶著Hat的人,他總會沒事找事的將Hat拎在手裡。
僅僅是出去轉轉這點都很讓Hat感動,細心的狐狸先生在Hat心裡的印象直線飆升,畢竟忙碌的四巨頭們很容易就在全心投入自己事業的裡的現在,遺忘了沒有手、沒有腳,哪裡也不能去的Hat,當然了需要他寫信,呃,準確的說是,他說、Robe寫的時候,四巨頭總是會很殷勤的想起Hat。= =
Hat發現自己和戈德里克獨處的時間又一次變的多了起來,這讓他想起了過去自己還處於混沌狀態的時候,他也總是這樣一整天的都和戈德里克待在一起。
只不過那個時候……
—“嘿,Little H,你變胖了嗎?為什麼我會覺得把你拿在手裡是這麼的沉重。”
—“閉嘴,愚蠢的格蘭芬多!那是因為你缺乏鍛鍊,不要用你那從來不肯動的大腦揣測我的體重,那是一種侮辱,侮辱!我怎麼可能增加體重,赫爾加甚至不允許我吃東西!”
只不過那個時候,缺少了現在這樣偶爾有愛的增加感情的爭吵活動。
Hat不滿的向上瞪著笑的一臉奸詐的戈德里克,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如此狐狸性格明顯的偽獅子,能這樣招搖過市的活這麼長時間而沒有人懷疑,那些人的大腦都是用塑膠泡沫做的嗎?塑膠泡沫?這個時代沒有的素材,恩,Hat開始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記憶是曖昧不明的過去,總會因為種種原因和個人感□彩而扭曲、失真。Hat覺得他的過去大抵就是如此。
Hat感覺他已經快要記不起過去自己的模樣,但是他依舊記得自己骨灰盒上銀邊鏤刻的蔓藤;
他覺得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曾經鄰居的面容,但是他依舊清晰的知道鄰居在他病死之前剛買的那輛紅色蘭博堅尼的車牌號;
他忽然想起他已經記不得自己家人們來為自己慶祝聖誕節時候的熱鬧,但是他卻對電視播放的某部電影裡的聖誕情節記憶猶新。
這就是人類的記憶,感□彩越濃重,反而忘記的越快、越模糊。
好比霍格沃茨在Hat心裡從一開始的鮮活到現在的模糊,他覺得他已經記不得大廳旁邊的教員休息室是什麼時候修整好的了,卻一直記得校長辦公室窗外的天氣。
Har並不覺得自己老了,只是覺得自己的生活缺少了激情和新意。
霍格沃茨的學生漸漸多了起來,大概是第三個年頭了,但是可惜的是,時間的流逝在Hat身上得不到任何的體現,他只會偶爾抬頭算算自己第幾次出現在三角凳上。
這個冬天下了很大的雪,Hat倒是對冷熱沒有什麼太大的執著。
他只知道拎著他的戈德里克披了一件手工上佳的銀綠色袍子,這讓他看起來更像是斯萊特林的院長而非是格蘭芬多,但是Hat嗤笑的諷刺了一句:
“在你不開口說話或者作一些愚蠢動作的前提下。”
Hat視力所及的一方天地其實很小的,他晃著自己的帽尖,抿唇,刺眼的笑笑。那是薩拉查去年的聖誕禮物,而戈德里克穿到了今年。
雖然Hat又可以尖酸刻薄的諷刺說:
“嘿,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家族已經被你敗到需要一件袍子反覆穿兩年了嗎?”
但是,到最後,Hat什麼也沒有,他覺得也許看見戈德里克忍耐的臉會更有意思,即使他再不喜歡那件袍子的顏色,但是他依舊堅持穿著,那份堅韌的表情很好的娛樂了Hat,卻也在偶爾顯現來冥想的時候,讓Hat恍惚上那麼一兩秒的時間。
白茫茫的雪地上,一襲明顯黑袍的薩拉查孤傲的凸顯出來。
Hat突然想大聲的對著那個側影問上一句,
“嘿,薩拉查,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面了?一個世紀,這個時間夠數嗎?”
Hat不知道他想這麼質問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只是很不舒服,甚至連不舒服什麼都不知道。
薩拉查這三年行蹤很固定,教室——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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