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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乾糧,靠糌粑……”
毛澤東:“在這一點上,他是現代化,我們是原始化。 但革命的原始化戰勝了反革命的現代化。”
最後,毛澤東高屋建瓴地評價中印邊境之戰:“打了一個軍事政治仗,或者叫政治軍事仗。這一仗,至少可以保持中印邊境10年的穩定。”
歷史完全證明了毛澤東的預見。事實上,從1962年至今,四十多年了,中印邊境一直保持著相對穩定的局面。這個局面的取得與這一仗有著密切的關係:沒有這一仗,是難以維持這麼長的和平穩定的。
不久,羅瑞卿將參戰部隊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情況向毛澤東詳報。毛澤東若有所思:
“過去岳飛說過,‘文官不要錢,武官不怕死,天下太平矣。’‘餓死不搶糧,凍死不拆房。’前兩句有片面性。那時金兀朮說,撼山易,撼岳家軍難。我要說,撼山易,撼解放軍更難。”
將軍們面臨非同戰爭的風暴
1965年,中央決定,西藏工委從9月1日起,改為*西藏自治區委員會,張國華任第一書記。正當張國華躊躇滿志建設西藏時,“*”開始了。
西藏和內地一樣,頓時一片混亂。從城鎮到農牧區乃至邊境地區,到處都在“造反”。他們也揪住張國華不放,各種帽子已經戴到了13頂,他發高燒好幾天了,白天應付造反派,晚上到醫院打針。一個好心的醫生把情況報告周總理。周恩來極度關注西藏局勢,也關心著張國華。他指示童小鵬:“小鵬啊,通知空軍,派個飛機把國華同志接到北京。”
張國華還沒到,駐京辦事處的造反派就得到訊息,闖到樊近真家裡,逼問著: “總理說了,張國華要回來了,你把人交出來!”
樊近真氣不打一處來:“你們是聽的廣播,我也是聽的廣播,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造反派沒有找到人,氣急敗壞地走了。夜裡2點多,張國華才推開北京的家門。 樊近真還沒睡,一見張國華臉腫得厲害,往床邊一坐就起不來了。問他吃點什麼,他說別忙了,要弄就弄點稀飯吧。樊近真見他的腳也腫得跟饅頭似的,說洗洗腳能消腫。可他怎麼也脫不下毛褲,孩子們也來幫著脫,可腿腫得根本脫不下。張國華喃喃說道: “我已經4個月沒*服上床了……”正換著毛褲,周恩來來了電話,讓他到京西賓館去。張國華從床上坐起來,一看錶已經5點多了,說總理打電話總有事,不用休息了。
毛澤東與中印邊界之戰(8)
他出門剛上車,另一輛小車在門口戛然而止,車上的人下車來急急走近張國華,貼近他耳朵竊竊:“先到人大會堂。”他到了人大會堂, 才知是毛澤東接見他們18個將領。
接見以後張國華又去京西賓館。兩天以後他讓黨秘書打電話,叫樊近真也去,談談西藏駐京辦事處運動情況。
周恩來把大區和省市一些靠邊站的領導集中到京西賓館,加以保護。可造反派不顧警衛戰士的阻攔,仍然衝擊賓館,要揪鬥宋任窮、譚啟龍、江華、江渭清、張體學等人。有時強行把人搶走。傅崇碧再指揮部隊把人奪回來。周恩來對沖擊京西賓館很惱火,為了保護這一大批人,指示立即修圍牆。京西賓館現在的圍牆就是那時突擊建成的。但造反派仍在院外圍得水洩不通。
張國華正在會上彙報西藏情況。中間樊近真出來,在樓道里走動,正巧總理也出來解手。平時總理遇見她總要和藹地問候幾句。可這次總理手扶著腰間,直瞪瞪地朝前走,滿臉憔悴,眼裡佈滿血絲。樊近真鼻子一酸,掉下淚來。她在內心喊道: “這*還有個頭沒有!把總理累成這樣……”當時外界正盛傳“二月逆流”, 張國華被劃在賀龍的圈裡,周恩來本人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回到座位後,說: “不要分兩次彙報了,一次吧,我還要到主席那兒去談。”
3月初,張國華要回西藏。周恩來拉住他:“要解決四川問題,你是西藏的書記,也是西南局書記之一,你留下聽聽吧。”以後凡是四川問題,總理和葉帥總要拉上張國華,徵求他的意見。當時四川因為劉結挺、張西挺投靠了康生、江青,*又在那裡找軍隊的代理人,使四川問題變得異常複雜。周恩來和葉劍英商量,讓張國華去四川任職。報到毛澤東那裡,也得到同意。這件事*很不滿意。黃永勝馬上表現出冷淡。在一個食堂吃飯,遇見也不和張國華及家人打招呼了。
毛澤東傷感:再也見不到張國華了
1967年5月,張國華奉調四川任成都軍區第一政委,黨委第一書記。周恩來和他保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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