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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似的。
老頭看的一驚,顧不得想張雲風是怎麼隔著這麼遠把他兒子打吐血的,悲呼一聲,就要撲過去搶救。可張雲風卻拎著他的領子,一下提了回來,又問道:“你醫還是不醫?”
老頭再也不敢犟嘴了,連忙答道:“我醫,我醫,我這就給他們醫治。可您能先讓我給我兒子看一下嗎?他傷的很重!”
張雲風一甩手,把他扔到了草棚前,說道:“先給這些傷兵醫治好了,再去醫治你兒子。如果你的動作太慢,那看著你兒子吐血而死吧!我們計程車兵已經有很多人因為沒有及時得到醫治,活活地流血流死了,也讓你兒子嚐嚐急需人救治,卻沒有人管的滋味。”
這話可把老頭氣壞了,用手指指著張雲風,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張雲風才不管他是什麼感受,見老頭還在這裡站著,抬手又是一掌,把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又打飛了出去。然後用陰森森的聲音說道:“你的兒子是兒子,那些士兵也是他們父母的兒子,怎麼救他們,你看著辦。如果被我發現你故意弄死了人,死幾個,你的家人就賠上幾個。我不會介意你家人是用男人的命賠,還是用女人的命賠!聽明白了嗎?”
那個年輕人是老頭最小的一個兒子,身上也有秀才的功名,只等來,再花上一筆銀子,也要去臨安做官的。現在卻被*
了這個樣子,老頭心疼的眼淚直流,再也不敢和張雲只好顫顫巍巍地去給士兵醫治。
其他的大夫見這個老頭都服了,自然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急忙也都湧進了草棚裡去救人。可張雲風並沒有因此放過他們,大聲說道:“你們也都一樣,如果被我發現有故意致人死命的,死一個士兵,我就要他家裡賠出一條命來!”
這些大夫都屈服在了張雲風的淫威之下,受傷計程車兵們也終於有救了。這讓那些被調來抓人計程車兵都是歡聲雷動。他們雖然沒受傷,可外面還有幾十萬蒙古人,他們也早晚有上戰場的一天,受傷更是難免的。現在有了大夫,死亡的威脅就大大地降低了。
以前的宋朝軍制,傷兵是很少有人過問的,反正中原老百姓多,死了再抓就是。而且宋朝時的軍人地位極低,都是罪犯,流民等充當。而且當了兵之後就會在臉上刺字,永遠不得脫離軍隊,簡直把軍人當奴隸一樣使喚。就連大宋最精銳的禁軍也不例外,更別提數量極其龐大的廂軍了。因此,軍中醫療單位非常薄弱,即使有那麼幾個軍醫,也是為了軍中重要的將領設定的,所以宋軍中大部分的死亡都是傷重不治而死的。
但張雲風可不是宋朝人,他的主要思維方式還是前世形成的,見到這樣眼睜睜看著人死亡的事情,自然是怒不可遏。尤其是這裡還有他關心的幾個人,他就更不能看著他們死了。至於逼迫這些醫生的後患,張雲風還在乎後患嗎?連朝廷他都要控制,還有什麼後患能讓他懼怕?
草棚裡熱鬧了起來,草棚外也有大批計程車兵在為張雲風歡呼。就在這嘈雜的聲音中,早就來到這裡,可卻一直都沒出聲的郭靖,黃蓉,還有穆念慈都來到了他的身邊。黃蓉首先愧疚地說道:“是我疏忽了,沒想到這些立下了大功計程車卒,竟然會有這樣的處境。我都沒想過要來看一看他們,若是我早來看過,也不會有那麼多人死去了。”
這時,那些已經確定死亡計程車兵已經開始向外清理了。一具具屍體不停地抬出來,擺滿了大片的地方。
穆念慈看的也是眼淚汪汪的,說道:“這是我的責任才對,我是負責後方事務的,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是我的責任。”
郭靖這個時候也來湊熱鬧,說道:“不,我才是主帥,這個責任應該由我來擔。大師兄,你要罵的話,就罵我,是我……”
張雲風揮手打斷他們道:“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誰也不罵,這也不是你們的責任,只怪制訂這些狗屁規矩的狗屁官員,還有那個狗屁的太祖皇帝趙匡胤……”
黃蓉見張雲風滿肚子怒火,把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罵出來了,急忙捂住他的嘴,嗔道:“師兄,別亂說話。這裡人多口雜,若是傳了出去,惹出麻煩來就不好了。畢竟現在是關鍵時期,我們還需要全城的人都一心對外。”
黃蓉的話讓張雲風又想出一個主意,說道:“蓉兒,交給你一件事情。你去集合一幫嗓門大,能說會道的人,在城裡大力宣傳蒙古的殘暴,號召大家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太高尚的口號就不要喊了,就喊一些‘驅除韃虜,保衛家園’啦,‘為了自己的兒子妻子房子銀子’啦,什麼的。讓大家都明白,如果讓蒙古人破了城,大家都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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