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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量了半天,最後老頑童還是回過頭來,哭喪著臉說道:“瑛姑,我……我……下不了手,還是你來吧。”
》》要一掌劈下。
這個時候,一燈卻突然說道:“瑛姑,手下留情!”
》:就消散了,反而對他有了一份感激之情,這時聽他說話,立即停了下來。不過她多年來已經習慣了和一燈作對,所以說出話來依然夾刀帶棒:“段皇爺,你要為他求情嗎?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罪惡滔天,你還想點化他嗎?”
一燈嘆息一聲,說道:“裘施主雖然做下不少罪孽,可我佛慈悲,何不給他一個懺悔的機會?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有心悔過,姑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夕日的往事都已過去,還是放下吧!”
》》道什麼慈悲為懷,我只知道有仇就要報!再說了,裘老賊可能就因為你一句話就悔過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倒要懷疑他是為了保住性命糊弄我們了。”
她的話音未落,裘千仞那沙啞鏗鏘的聲音響起:“瑛姑,你也太小瞧我裘千仞了!我身為鐵掌幫幫主,在江湖上也是有字號的人物,豈會因為命在敵手就搖尾乞憐?悔過?那更是笑話!沒錯,我確實是殺人無數,罪惡滔天。可那又怎麼樣?你們這些人,誰沒有殺過人?誰沒有犯過錯?你們和我的區別,也只是五十步和百步而已,少在這裡裝什麼正人君子!”
這幾句話,頓時把滿場的人都說的微微一滯,雖然裘千仞把偶爾犯錯和罪惡滔天相提並論有些不妥,可他說的也確實沒錯,誰也不是聖人,哪能不犯錯?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這樣的場面讓張雲風有些熟悉。記得原著中有這麼一段,說的是裘千仞被圍在了崖邊,為了脫身才弄出這麼一個論調來,說的所有人都啞口無言,只能任憑他離去。要不是洪七公及時趕到,只怕就真的讓他大搖大擺地走掉了。而洪七公在那一刻的慷慨陳詞,也成為了傳揚天下的名言。所以,張雲風在這個時候不自覺地向洪七公看去,期待著那激昂的一幕上演。
果然,洪七公
,可說的內容卻和張雲風設想中的大不一樣。只聽I道:“大師,你聽聽他說的話,哪裡還有一點點禮義廉恥之念?人孰無過,有過則改,善莫大焉。可他呢,卻把小過和罪孽相提並論,心裡哪裡還有什麼是或非?這樣的人,你還指望他回頭是岸嗎?”
裘千仞又是嘿嘿冷笑,說道:“什麼是小過?什麼又是罪孽?古人云:竊鉤者誅,竊國者侯!你們說我賣國求榮,可若是南朝被金國消滅,蒙古的反叛也被剿滅,最終一統天下,我自然就是大金國的王侯。到那個時候,誰還敢說我是賣國求榮?”
他的這幾句話可把所有人都惹怒了,洪七公更是首先大聲駁斥道:“好個裘千仞,以前我還把你當個人物,卻沒想到你如此齷齪,竟然把如此卑劣的行徑說的冠冕堂皇,真是無可救藥了!想那鐵掌幫第一代幫助上官劍南何等英雄,一生精忠報國,死而後已。你師傅也是一條鐵錚錚的漢子,卻教出你這麼個逆徒來。他們兩位一生與金國為敵,你卻以賣國為榮,你就是死了,又有何顏面去見他們?即使象你說的那樣,天下被金國統一了,可那又如何?須知史筆如刀,你以為你能逃過後人的眼睛嗎?如果你真的成了金國的王侯,那麼你就不只是武林敗類了,而是要在史書上遺臭萬年了!”
張雲風見沒什麼好戲可看了,說道:“師傅,你何必和一個不通禮儀的畜生爭論廉恥?老頑童和瑛姑夫婦倆既然和他有仇,就讓他們殺了他就是,多費那些唇舌,實在不值得。”
洪七公冷哼了一聲,說道:“雲風你說的對,我們何必和個畜生爭論廉恥?伯通,這個賊子就交給你們夫婦倆了。如此奸賊,殺之不足惜!”
黃老邪也說道:“七兄說的對,我們不要因為這個奸賊壞了興致。一燈大師,我們回去吧,論劍之時馬上就要到了,這裡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一燈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搖搖頭沒說話,轉身跟黃老邪他們一起走了。漁樵耕讀四人被裘千最後捨命一擊,也都受了不輕的傷,在張雲風等人的攙扶下也都上山而去。全真七子比較尷尬,老頑童是他們的師叔,今天卻當著他們的面娶了個媳婦,所以也不好多說什麼,以馬鈺為首,只是向老頑童施了一禮也上山去了。最後此地只留下了老頑童夫婦,傷重不支的裘千仞,和如同泥雕木塑的彭連虎等人。
其他人都走了,瑛姑自然不會再客氣,抽出匕首來,惡狠狠地逼近裘千,一匕首刺進他的胸膛中。裘千仞已經全無反抗之力,被刺了這一下之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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