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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我會存給你一筆錢,你可以隨意花掉它。”
我看著它,笑了笑,然後收起來。我需要用它,隨時提醒自己,這一切不過是交易而以……
或許,他以為我會說不要,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下,淡淡道:“吃飽了嗎?腦”
我點點頭,其實我只吃了半塊三明治。這是不良的生活習慣,平時這時候我才剛剛入睡,所以不會有食慾。
他手指輕輕叩響,“買單。”
走出咖啡店,他說,我要搭上午的飛機回部隊。軼。
光陽刺眼,我眯著眼睛,神色懶散地嗯了一聲,然後看著他頭也不回地走向停車場。
我轉過身,背對著光,整張蒼白的臉隱在陰影下,透著頹廢的美。
回到和暖夕一起租住的閣樓裡,我將自己扔在床上,眼睛潮溼地看著發黃的天花板,淚水無聲地落下。
22歲的生命裡,我遭遇了第二個男人,他來得洶湧而猛烈,像一陣疾風,從我脆弱的身體裡貫穿而過。
床頭櫃上放著暖夕看過的書,我伸手,一張幽香的書籤掉落下來,素白的花朵,淡墨色蝴蝶,很美。
我坐起來,將海藻般的長髮用黑色皮筋順意紮起,然後伏在櫃桌上,用鋼筆在上面寫下——
“愛情是眩麗而盲目的蝴蝶,可是,它究竟能飛多遠?”。
整整二個月,我們沒有任何聯絡。
我的世界裡,似乎他從不曾出現過。曾經的激情和殘酷,彷彿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噩夢。
我依舊忙碌。白天開始為小公司兼職做財務,夜色迷醉時,穿著性、感的銀色制服,臉上笑容嫵媚,向神情迷亂的男人們推銷洋酒。
有時,我累了,靠在陰暗的角落,倦意淡淡地吸著煙,目光卻看著舞臺鋼管上精靈般的女人,她潔白的肌膚閃著明亮的光澤,揚起的黑髮像森林般透著神秘綺麗。
暖夕一直是這裡的臺柱,她優美柔韌的舞姿,透著絲絲魅惑,令那些男人的眼中出現沉溺的神色。
凌晨一點,我們走出“皇都”。
迎面而來的冷風像尖刀劃過臉龐。我將手伸進了她的口袋裡,我喜歡親近她的身體,她的頭髮散發迷人的清香。
“暖夕,你可以嫁給沈末然,然後過著安靜的生活。”我輕輕地說道。他,是我們的學長,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卻默默地愛著暖夕四年,這樣的守望,在到處充滿浮華和欲、望世界裡,令人感動。
暖夕笑著搖搖頭,“喬,我不想毀掉一個乾淨簡單的男人。”
我沉默了。我們仰望著深藍般的夜空,星光像墜進深海中的眼淚,或許,其中一顆就是我們的心。
“我六點到機場,七點半我們可以一起吃晚飯。”
男人低沉渾厚的聲音,突然在下雨的午後緩緩地傳進耳膜。
我站在衣櫃前,腦子有些茫然,不知道該穿什麼去約會。
他說的那個酒店,奢華頂級,裡面進出的都是名流富賈。
糾結了半晌,我終於放棄了精心打扮。我想他更需要的是我美麗柔軟的身體,不會再意我的穿著。而且,女為悅己者容,我想不出任何理由,為了去見他,而花費時間來裝扮自己。
我坐在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空氣裡時不時地飄拂著高階的香水氣味。
我等了三個小時,他依然沒有出現。
我笑了笑,站起來,雙腿有些麻痺,一位穿著白色毛衣的男人從我身邊擦肩過去。
他扶住我,臉上揚著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
我抬起臉,淡淡一笑,“沒關係。”
男人看著我,目光突然驚呆。
我莫名的看著他,不明白為何他會出現這樣的表情,難道我今天的穿著打扮真的太隨意了。
有人回頭叫他,我聽到了他的名字,陸涵。
這時,我的包裡揚起手機鈴聲,是《邊界1999》,我為程逸風特別設定的,沒有特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曲子旋律淒涼華美,像一場註定沒有出口的愛情。
我拿著手機,走了出來。
他告訴我,正在談事情。或許,會晚些聯絡我。
我聲音平靜,好。
霓虹迷亂的街頭,到處是華麗寂寞的櫥窗,我將臉貼在冰冷的玻璃上,看著金髮燦爛的芭比娃娃。
我的童年沒有睡前故事和親吻,曾經在路上撿到其它孩子不要的破舊娃娃。我拍掉她臉上的灰塵,抱住她,輕輕地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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