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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由木板材質構造而成。小學四年級還是五年級暑假的時候,我們一群夥伴在木板材質的家屬樓二樓上玩。玩著那種將跑得慢的人和被我們認為應該透過疏遠與隔離的對待方式區別開來的人擋在門外的遊戲。熙鬍子周鬍子年紀比較小,而又不大合群,所以總是被擋在門外。而他們被擋在門外,就大鬧大叫。於是乎,門內外的戰爭便頃刻爆發,他們用身體推門,用腳踢門,但根本無法撼動我們一圈人在門背後的撐持。正在僵持之時,我發現門上有一個小洞洞,剛好可以塞入我的*,我於是拉下褲子將*塞在裡面,興奮的對著門外面撒起尿來。
我撒完尿,便得意的抖著*。可沒有得意多久,就聽到門外哇哇大哭起來。我們遲疑了一會,等我們發現沒了聲響開啟門,就看見熙鬍子拉著周鬍子回家告狀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兒時同伴——秋英哩、貓哩姐弟
秋英哩、貓哩姐弟跟我家是鄰居。他們的爸爸媽媽都是學校老師,一個教化學,一個教生物。記得那時候,常常停電,家家戶戶都買了一種名稱為應急燈的充電照明器具。應急燈有時要往裡面新增純淨水。有一年的時候,他爸爸用家裡的高壓鍋,加上學校的一些化學器具,製作了一個分離出蒸餾水的配套設施。那設施居然很成功,以至於家家戶戶都端著鍋碗瓢盆上他們家接蒸餾水。
那時候,我們都管姐姐叫作秋英哩,管弟弟叫做貓哩、賊貓哩。說實話,這兩姐弟,似乎都沒有什麼引人矚目之處,再加上年紀又比我們小很多,所以我對他們印象不深。
秋英哩好像是常常掛著兩條鼻涕在上嘴唇的,並能在每次某條鼻涕就要墜落的千鈞一髮之際,聳著鼻子把它吸回來。
我總是記得貓哩的媽媽說:貓哩九個月的時候就會走路了,但是他在搖籃裡的時候,跟我哥哥一樣,曾經用手抓著一把屎往嘴裡塞,大人還沒有來得及拉開他的手,就看見他眉頭皺了——是酸的!
兒時同伴——慧妹崽、良滿幾姐弟
慧妹崽、良滿幾姐弟,其實是我表侄女和表侄子,是我表姐的子女。但那時候,我總是跟其他的夥伴們一起欺負他們。因為我常常看見我媽媽拿東西給他們吃,看見他們一次又一次的接受我媽媽給他們的零食。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們是我的親戚,我對他們感到很生氣。我還串通了其他小夥伴,在他們家的門上和我看到的路過的學校的所有的門上用粉筆寫著:良滿幾吃滴滴。當時滴滴二字,意為羊屎,因為粒字我們那時候還不會寫,在我們那地方的土話中,滴跟粒同音。而羊屎就是一滴一滴的。我覺得這是對他們的極大侮辱,而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他們擦掉了那些字,而我又重新寫了上去。終於他們忍無可忍,從不遠處他們外婆家招來了幾個大孩子,即我的姨父的兄弟的兒子,還串通了老趟子等年紀比我小的其他小夥伴一起報復我。一下午害得我哭了三次。我找不到我姨父的兄弟,就找到了老趟子的媽媽,向她告狀說:你們家老趟子和別人一起欺負我。
兒時同伴——陳小光
小時候的陳小光,我對他的印象不深。他爸爸和哥哥,都是在學校教書的。他在學校家屬樓住的時間很短暫,我後來都幾乎忘記他也是在學校家屬樓住過的。他的年紀比我哥哥還大。
小時候,他跟我們基本上沒有什麼交往。只記得有一天下午,我哥哥當眾宣揚,他小學四年級了還是穿開襠褲的,我們都笑的前仰後合。那個時候,他好像已經讀初中了,而我們都還是在讀小學。我們不大理他,他也不大理我們,只是讀他的書。直到我們聽到他的醜聞,我們才開始注意到這麼一個在我們當時的想象中十足可笑的傢伙。
我讀中專的時候,曾經有一回跟他一起去同在南昌的學校上學,到他的學校南昌大學去過一次。他請我在那裡的食堂吃早餐,一直感覺他那人挺厚道的。聽說他現在在市裡的菸草公司,混的不錯,待遇優厚。而他那我印象中的賭鬼老爸也一直是抽他拿回家的香菸。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兒時同伴——西西
那時候西西一家住在樓上。她年紀比我還小,甚至都不大下樓來。只是金根常常上樓去,跟她比較熟悉、要好。我常常看見他們兩個搬出兩張圓圓的小木凳子,兩個人坐在樓上,透過木柵欄,看著樓下的動靜。那時候,也沒有什麼吃的,他們也就是坐著看一看。而我,總是很孤僻的一個人走走,望一望上下四方,就偶爾看到了他們。
其他小夥伴們都還沒有來到,西西就和她爸爸媽媽一起搬到城裡去了。有一年,我爸爸帶我去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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